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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交代不是?」
「啊?」崇瑞一向机敏,闻得哥布泰破天荒的问他要公文,不禁愣上一愣。
喇摩跟哥布泰谁跟谁啊,可是从小就裤带相连,焦孟不离的交情。
明著喇摩之母齐娅娜公主当年领兵三次出征旗真,哥布泰之母是她麾下战功最彪炳的将军;暗里两人的母亲刻意比邻而居,日日晨间不见黄昏见的,可是往来从密的金兰之交。连带著两家孩子们也往来亲腻,彼此之间相处不分你我,犹如同出一家的亲手足。
是以,以往来哥布泰这儿总能便宜行事的崇瑞听见他跟自己打官腔,哥儿们监军大人跟他要个战俘竟然得正式行文给他,简直可比左手跟右手闹意见要分家的荒谬,令他讶异得嘴都合不拢,一时反应不及。
「啊什麽啊,是不是又犯老毛病,只想著苟且偷懒了,根本没准备要写好带过来?」
「这……是下官的疏忽。」
「是啊,你仗著有郡王爷撑腰,这等疏忽,谅想犯在本爵这边,怎样都要不了老命是吧?」平素哥布泰心情好,什麽都好商量不计较,崇瑞认识他四五年了,像这回这般的胡搅蛮缠,还是首次见到。
思及至此,崇瑞心理揣测纷纷,颇为难安,额鬓的冷汗开始聚集汇流。
「下官知罪,还请爵爷责罚。」
思家儿郎004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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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可是监军大人出了名的左肩右膀,本爵再不济,打狗也懂看主人的。」
哥布泰面上口气平顺清淡,话里的暗讽却是辛辣得很。
「你先回去,将监军大人之所以要拘提思无益的原因写成谕令後,再过来跟本爵提人。」
越听哥布泰与崇瑞对话越是好奇的思无益逐渐停止了挣扎,原本要问最为後来的这蒙罕青年,为何他家郡王兼监军这般与他思无益素昧平生的“大人物”要提他去见?
却让哥布泰跋扈的言行给警醒了理智。
在奴工营谨言慎行了数个月,好不容易才营造等到的逃生良机已经丧失,为了捉住眼前这极有可能是最後一线生死难料的离营机会,思无益自然要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闭紧嘴巴审时度势,愈安静愈好。
「爵爷请恕罪,不是下官胆大包天,竟敢要求这回仍旧给个方便,先提人再补上公文;而是下官在过来之前,监军大人有吩咐,无论如何,下官都必须完成将活的思无益带回右军主帐见他的任务,不得空手而回。」
寻常人处在崇瑞当前的境地,可能就被那句打狗看主人给辣出火气,甚至不顾後果的跟哥布泰直接杠了起来。
不过崇瑞能龄不及而立,智谋与行事就让个从军多年的精明将帅特别倚重,自然有他的能耐。
只见他仍旧拱手低头,给哥布泰回话不揾不恼一派恭顺,好似那句侮辱他是狗的嘲讽,压根儿听都没听见:
「郡王爷还说了,这无论如何的缘由,爵爷肯定心知肚明的。」
「啧啧,无.论.如.何?」
明显想把自身跟那句无论如何的干系推托得一乾二净的奴工营大将把字咬得一清二楚,好似深怕周遭众人听不清楚似地:
「郡王爷恁懂打哑谜,本爵驽钝,硬是领会不出这话从何说起?本爵可是什.麽.都.不.晓.得.啊。」
拱著的手仍旧不动,可那头抬了起来,露出一张苍白斯文,不属於粗旷草原儿郎轮廓的脸:
「这个无论如何,爵爷应与郡王爷商讨为宜;下官的职责,就是将思无益给带到,还望爵爷放行。」
「不是本爵刻意刁难,是你家主子想借提的这人,现在可不单是战俘,而是棘手的逃犯了。」
哥布泰将刀背甩扛上肩,对著身长仅及他下颔,在他跟前低眉顺目的监军麾下最力参赞侧颈,紧蹙著眉摇头说道:
「本爵要是没在逮住他後,即刻带回营里当众正法杀鸡儆猴,反而将人不清不楚的就这麽给你拘给喇摩郡王,恐怕让主帅巴耶尔泰比肩王知情了,本爵就要因著这事再次被贬。最後,若连奴工营都待不了,直接给踢回京里去丢人现眼,郡王爷在这军里,可就彻底寂寞了!」
崇瑞闻言,几不可察地叹了口长气。
「下官明白了。不过爵爷,请您先给这俘虏。。。。。。留著口活气,暂且别弄死了,下官这就回去拟文,请监军大人盖好印後,下官再过来。」
「这嘛,本爵向来不做因私害公的勾当,这逃犯回营後交付给刑官後能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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