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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是麽?!」喇摩想也不想的抽出腰间的软鞭,冲向前挡在思无益身前,挥鞭击开最前头两人的当下,三名亲信业已到位,让喇摩有时间伸手掴思无益一下!
左脸挨了一掌,思无益似乎还是没醒,眼睛仍望著闵健,正当喇摩再击退近身那几人,抬腿想踹醒思无益,不知道要打斗更不懂得闪避的汉子突然发出两声乾呕。
闷到灼热的上腹突然传来一阵急速的绞痛,喉头冲过一股腥膻的热流,思无益再度躬身捂住嘴,不过又是挥出两鞭打飞一人的时间,喇摩就看见思无益的指缝,淌出丝丝鲜血。
「怎麽回事?」又要退敌无数待得救兵驰援,又要保护吐血拖後腿的大麻烦,喇摩简直焦头烂额。
「张......诊,闵健,你们、能吃苦,可是,孩子们何辜!多替、他们的未来,想一想吧!」思无益指著那些破败的屋舍吼过一通,又吐更多的血。
「闭嘴,闭嘴,不许再说话!」这回连鼻腔都出血了,自从行了天朝传过蒙罕的及冠礼,喇摩就不曾在人前表现得这般惊慌失措过!
「你,别挡。让我,死在这里。」鲜血将浅青的前襟染成一片红,衬得思无益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
「让我,死得其所。」深深的厌恶掩盖了理智,思无益已忘忍辱负重的初衷,只觉得面对这群为了守住节操、虽清贫亦甘之如饴的昔日同袍,动过投入蒙罕军旅,当兽兵亦无妨的自己简直污秽卑贱,连脚下的尘土都不如!
「你的命是我的,没我准许,怎样你都不能死!」
「王爷!」
「尊南王爷!」
救兵总算赶到。喇摩回腿一扫,拽住思无益的手臂将他往後带了数丈,及时揽住他发软的身躯,不让人跪倒在地。
「马来!」此刻的喇摩心里只急著一件事,那就是带思无益离开这里,找大夫瞧瞧他生了什麽急病。
一马当先的亲兵闻令立即跃下马,还来不及把缰绳递给喇摩他家主子又命他趴下来,两个大男人踩上他背脊的重量让他猝不及防的闷哼,待他觉得背上一轻,他的战马已然驮著他的主子与主子搂著的汉子调头往回奔。
「崇瑞,这里全交你,头儿得捉活的!」
初到柳京还不满一日,人还受累於水土不服的苦命下属来不及应声是,便见主子带著他兄长转眼间便策马跑出战围,再眨一次眼,只剩半截指头大的一团黑影。
「弓箭手,上前!」
弓箭队就在崇瑞马後不足百丈,可他声音有气无力,一旁的亲兵连忙敞开嗓门复述他的口令。
「上火箭,只瞄准持盾者,分三番,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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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流高台(唱戏)二流吹(卖艺),三流马戏四流推(剃头),五流池子(北方的澡堂子)六搓背,七修(脚)八匪(贼)九娼(妓)配(给家畜配种);为求押韵,作者在这里依照其他考据与原考据二合一,修改了八与九。]
作家的话:
注之考据出处:
http://tw。myblog。yahoo。/jw!yi。DqZiIGUFEiUsjstph0uk…/article?mid=89
思家儿郎 完结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尾声
尊南王在柳京的府邸,整座後院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次日,又是彻夜灯未熄,人未睡。
第三日,天方拂晓,一辆马车就从後门离开,驶上官道一路往北赶,期能在半途就与快刀怪医会合。
宽大的车厢像个小房间,有柜子有小桌铺有厚厚的毛毯。容貌姣好、气度雍容的男子隔著厚垫子倚在厢壁上,腿上枕著一名比他粗壮、面色如土的汉子,除了随著马车行进应有的摇晃,别无其他举动,也闭起眼,像似睡著了。
却在大夫开始逐一拔针的当下,睁眼望向他。
「这回,能撑多久?」急怒攻心引发脑卒中,给思无益上假皮以求淡化烙痕的大夫还没走,便刚好赶上了思无益这劫,成了虽救不了他却能替他吊命的贵人。
「......约莫是、是、二至三个时辰。」大夫不敢迎视尊南王,深怕他救不活他的奴妾,一怒之下便要他陪葬。
喇摩冷冷望著大夫额角的细汗,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的他实在懒得说话,微抬起手,食指朝外一指,眼色甚好的大夫旋即低声答了句谢王爷,不做耽搁的速速收好器具,偻身膝行的退出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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