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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残了,届时甭说逃,连跑都跑不赢三岁奶娃。与其活得这样不堪,老子还不如早早重投轮回算了,谁知道二十年後,是不是又一条好汉?
「之前与您一道逃脱未遂的那位,给爵爷救回来了。」今天此来,崇瑞本就打算非要思无益理他的,不想一开头这主就没闹别扭不理他,於是杀手鐗直到现在才使出来。
「……他没死?」思无益一骨碌从地上蹦坐起来,眼睛瞪得炯炯有神!
「没有。」小白脸嘴角一勾,神情似笑非笑,「可是伤得很重,整整昏迷了十天才醒。」
「伤著哪儿了?」
「全身都有。双脚都折了,一只胳膊拉脱了,手脚跟左脸的皮都磨掉了不少,要不是貌似中途拽著什麽,幸运地止住了大半坠势,人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很难不死的。」
「……谁给他延医救治?」明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却还是问了。
伤成这样还能拖过十几日,没有大夫来救药石来佐,是不可能的。
「自然是爵爷。」
「能治好几分?」
神医名医这等身手的能人,是不可能存在随军的大夫中的;卢昭钟伤势严重非同小可,不能指望能完全痊愈,恢复如初。
「在下也不清楚,只知道人虽然醒了,却不记得过往,连姓名都答不上来。。。。。。」
「他娘的,失忆了?」思无益越听越难受,猛地身子趋前,双手像鹰爪般迅雷不急掩耳的,紧紧搭上崇瑞两边肩头!
「老子要去看看他,听到没!」
「思……将军,先放。。。。。。手!」那箍进肉里,勒得骨头都疼的力道,让文弱的男人痛得吃不消,几乎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不惜任何代价,即刻,带老子去见他!」激动的汉子似乎暂时听不进话,手指仍然没有松动!
「在下会。。。。。。尽力试试。。。。。。您先放开。。。。。。手。。。。。。」
站在帐门旁的官奴冷不防双手高举本就提在手里的空食篮,朝思无益兜头一砸!
木制的食篮应声而裂,思无益的额头被方方的硬角砸破一个洞,汨汨的鲜血不住地涌出,霎时那张刚毅的脸庞上已经奔淌出好几道血流!
不过这一砸,收到了小官奴想要的效果,那两只有力的手掌不再抓著主子的肩膀,改而捂住了不意被袭的伤口。
「阿斯,你无礼了,忘了我怎麽嘱咐的麽?」双肩重获自由的男人没有感谢替他摆脱禁梏的少年,反而双眉著急地蹙起!
少年被这麽一提醒,这才思及主子曾说过,这人对郡王爷来说是个重要的人,不可怠慢,连忙丢开食篮双腿齐拢一屈,朝地上跪下。
「别跪了,去叫郡王爷专属的那个军医来!」
小官奴没有浪费时间点头摇头,崇瑞才刚吩咐好语尾未歇,俐落的小身影已经奔出帐外,足声渐远了。
「思将军先平躺,让在下给您暂时止个血。。。。。。」崇瑞想帮忙的手,却被坚决的拂开了。
「这点小伤流的血,流不乾老子的。」
仍旧炯炯有神的眼衬著一脸的殷红,气势颇为迫人,瞪得崇瑞心惊,「老子想去奴工营探个病,阁下要是做不了主,烦请你家的郡王爷回营了,拨冗拨冗,待见下老子。」
思家儿郎009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9
虽然喇摩百般万般的不乐意,去看那张提醒自己拥有一半句蔘血缘的脸半眼。可凯旋归营後的元帅邀宴,要求所有与宴将士有性奴的,都得携上供袍泽享乐助兴,加之崇瑞为了不让“师父”知道了当前这人的处境後伤心,因而不住对自己软磨硬泡的游说下,不情愿的监军大人最後还是挪动尊步跟在自个儿的第一参赞足後,去了那顶扎在马棚最里处的小帐,听听那个要求自己“拨冗待见”的人要见他的“理由”,顺道要崇瑞将人抓出来沐浴梳理一番,好陪他去庆功宴。
谁要向来不近男色的平硕郡王爷在军中混这麽些年,新近才仅仅只看上一个逃犯,还收了当性奴,锁著避著,谁都不让见?也难怪素来与太子一党貌合神离的主帅比肩王巴耶尔泰,这回宴会不再慷慨地提供他数以百计的性奴,要下这般罕见的命令了。
思及至此,甚觉头大的喇摩一壁进了崇瑞撩开的帐门,一壁朝著平躺在地的壮硕汉子鼻出长息:
「本王听说,你的额头,让崇瑞的哑奴伤了?」
习惯了帐内阴暗的光线後,思无益一脸乾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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