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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屁股刚沾床就疯子似的缠上李政,两人一起跌在了床上,弄出好大的声音,狗子噌噌噌跑下楼,就见沈岩骑在李政身上魔怔似的解他裤子,解不开就解自己的,狗子默默的上了楼。
下唇被沈岩咬出了血,腥甜的味道在嘴边弥漫开,李政仰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沈岩在自己身上撒欢。
一个人的独角戏倍显凄凉,沈岩伏在李政的胸口泪眼氤氲:“李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李政沉默,现实面前,爱不爱的还重要么……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分手么……爸爸和妈妈威胁我……说倘若我不出国就让学校给你退学……妈妈还要亲自来找你的父母……”
李政:“……”
“分手的前一晚,我想了好多好多的借口,想你如果挽留我我该怎么办……谁知道你答应的那么痛快……那么痛快!!”沈岩抬起头痴痴的凝视着李政:“李政,我没变……一直没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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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季雨水充沛连日难见晴天,沈岩想是闹腾的乏累,伏在李政的胸口上竟然睡着了,他的手还紧紧攥着李政的胳膊。
“李政……我不要分手……”
泪盈于睫,睡梦中的他还在呓语恳求着……
李政抬手捂住酸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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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越下越急转成了大暴雨,下午三四点时,外面阴黑一片。
沈岩懒洋洋窝在李政怀里磨叽——大雨下吧下吧,真是天助他也。
沈岩酸溜溜的嘤嘤:“你和狗子真的什么也没……好嘛好嘛别生气,人家不问了。”
沈岩搂住李政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舐对方结了痂的唇,李政没回应也没拒绝,光是垂目看他。
沈岩挑起眼角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偏头吮上他的颈窝,软软滑溜的舌头灵活打转,李政倒吸一口凉气,推开了身上的人,再继续下去非走火不可。
沈岩跪坐起来,嘟囔道:“你干什么去?”
“做饭,”李政向楼上喊道:“狗子,下来吃饭。”
狗子应声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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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砖楼就一张床,外面瓢泼大雨下着,出不去进不来。
吃完饭李政用干木板、砖头在二楼搭了个简易的木板床。
赖小狗贼头贼脑跟李政咬耳朵:“你看他脸型长得跟锥子一样寡汲潦的,动不动就哭,克夫克子克家庭,就不带个福相!”
李政怎那么不爱听他说话呢:“警告你赖小狗,再背后整词儿编排人,我拿面浆子把你嘴糊上!!”
狗崽子诹溜人不用回家取,跟他妈一样一样的,自己一身不济,还特爱嘲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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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小狗噔噔噔跑下楼,沈岩做贼似的向他摆摆手。
“干嘛?”
沈岩小声道:“待一会不管楼下发出什么声音,你都别下来,行不?”
狗子:“啊?”
沈岩声音压的更低了:“待一会,我要和你哥做那事儿……那种事儿,明白吗?你现在就上楼,我要脱衣服。”
“……”狗子食指对食指,东张西望:“那……那啥,得、得要点脸。”
沈岩没听清:“你说什么?”
“你、你是长的白,但、但俺哥和俺哥家里人都、都不待见你……再、再说了,都、都分手了,不干不脆赖嚎嚎的招、招人烦你知道不。”
“……”沈岩炸着嗓子:“李政!!你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狗子吓的一蹿高,来回比划:“干干干什么你!!俺、俺什么都没说,你、你不许胡说,没长鸡啵的小丫崽子才、才告状!!”
李政从楼上走下来:“一惊一乍的,什么事?”
“没、没事!!”
狗子蹿天猴似的奔上楼。
李政:“……”
沈岩瘪瘪嘴儿一开一合,想是默默地问候了一遍又一遍赖小狗的祖宗十八代。
☆、太操蛋了你
“明天会怎样谁都不知道……但今晚,我摸得到你看得到你感受得到你,不是做梦也不是思念的幻化体……要了我吧,求求你……不要拒绝我……”
能把情话说的如此卑微字字锥心,李政如何能够抗拒得了沈岩,何况……他一直也没忘记过他……
李政绝望地吻上沈岩,狠狠的吻着他,索取着,交缠着……
这样的夜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