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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一定是下意识的觉得反正睡不着去看看睚眦现在怎么样了,或者从睚眦身上是否可以找到一点突破口,来证明是谁想害他的人。
可是六爷之前特地叮嘱过我,今晚千万不能去找睚眦。
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春。药这种事可大可小。
不过那个六爷……我可真说不好。从荒王爷对他的态度来看,此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如果没猜错的话,六爷也就是荒王爷之前所说的第七个人。到现在我都未曾仔细去看上一眼他的容貌,总觉得六爷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每每我看向六爷的那头白发我就会忍不住想起师父来。当然这倒是我多虑了,师父那只妖孽的性子,单说他的洁癖症,可不能容忍自己邋里邋遢衣衫褴褛的。更别说那头银发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结成土块的泥疙瘩。
我心中嘲笑自己想太多,抬起手准备去推开睚眦的房门,却在这时被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打断。
当时睚眦被色子和战狼扛回屋子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力气,睚眦一个人顶色子和战狼两个人的身形,确实高大威猛些。同时六爷找到客栈里最大的浴桶命人抬进睚眦房间里,倒满满一桶冰凉的清水,将睚眦“噗通”一下扔进去冷静。不仅如此他还亲自用木板把睚眦房间的每个窗户死死得钉住,怕是一个蚊蝇都飞不进去。
我就站在门口,看着六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墨黑色的瓷瓶打开封口倒进木桶里,然后淡淡地瞥了睚眦最后一眼,这才退出将房门用三把玄锁“咔嚓”锁上,而后郑重其事地告诫我:“今夜切不可踏进睚眦房门半步。”
可是,这会子我不仅没忍住地来了,还惊讶地发现睚眦房门上的三把大锁头也没了。
房门是紧闭的,里面却有人说话。
我附耳贴在门上,诧异着细细辩听着里面的声音。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定会得到我想要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好像是睚眦……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睚眦浑浊的抽气声,“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哈——”一声冷笑。
紧接着传出一声暗哑的嘶吼。
这是……这是什么情况??我傻傻地石化在睚眦的房间门外,一时间也分不清刚才在屋子里谁是谁的声音。
“不要——不要——”
“我从来没有失过手。”
“啊——啊——”
这一声如此凄厉的嘶吼,以至于等我听出来是睚眦的声音反而更加失神地愣在原地迅速补脑中。
不要?不要???
我只觉鼻腔那股热血沸腾,抬起大腿一脚踹开房门,叉腰跳入,大吼:“我靠那谁家姥姥的,受死吧,死男人。敢染指我的神兽大人。”
“……”
可是,我的出场并没有想象中戏剧震撼,而是加速了悲剧的效果,反而造成了长时间的冷场。
屋子里只有睚眦一人,□着上半身坐在木桶里,半眯着红宝石般的双眸从上到下盯着我,嘴畔噙着似笑非笑地弧度。
而我,也是从上到下地将他打量。
时间就在我们各怀心思的对视中悄悄流逝。
我只觉脸颊越发滚烫,尴尬地轻咳一声,将视线别开,“咳。那个奸夫呢?”
我故意去忽视睚眦上半身健硕的肌肉,嗷嗷有料的身材……故意去忽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蠢蠢欲望,自顾地在他房间里转了一圈,嘴中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咦?我明明听见有个男人在说话的。”
睚眦并不应声,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在唱独角戏,我自是猜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身下的浴桶,比我在当铺的那个还要打个几倍。
我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莫不是那个奸夫就藏身在浴桶之中?
像是意识到我的目光,睚眦微微偏过头,却垂着眼眸,低哑着声音说道:“妞。你过来。”
那三分慵懒七分暧昧的声音着实让我心中一漾,引起无数涟漪,比任何催情剂更诱更迷人,像是附了甜蜜的魔力,脚下已不受自己控制的向睚眦身边走了过去。
我意识到这个决定是错误而又有危险性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要装傻,继而强忍住想立刻飞奔过去的冲动,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时,离睚眦的木桶也就半步之遥,我偷偷地深吸一口气,压住快跳出胸腔的心脏,向木桶里迅速瞄了一眼,可是里面被药汁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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