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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没有时间概念。”仲秋想了想,说,“一个朋友在帝王饭店请吃饭。”
“是哪个?”
“谁都有三朋四友的。”他不想说出胖子。
“这事特殊,我们要知道。”
“我不想说。跟他们也没关系。”
“仲主任,你了解噻。” 樊科长态度强硬了,“作为公民,有协助我们调查的义务,何况……”
仲秋想,也是。说了也无所谓:“鲲鹏公司的老总庞赀。”
樊科长打断仲秋的话:“还有哪些人?”
他略一犹豫,说:“老计委主任佟福喜、你们区工行的钟行长、市委组织部的贺处长。”
“就这些?”
仲秋点点头,说:“饭后,我骑车抄近道回家,听见桉树林里有人喊‘救命’,就骑车过去,遇到了那件事。”
“这么巧?”
“你说得还怪也。”仲秋终于忍不住了,“天底下发生的巧合事情多得很!你是什么意思吗?是我不该去抓坏人,让强奸犯逍遥法外?怪不得现在好多人都不愿‘见义勇为’哟!做了好事反而还说不清楚……”
“不、不是……” 樊科长转了话题,“人家当事人都说那不是强奸……”
“什么?”仲秋像遭到当头一棒,叫了起来。
“你……李一凡说,那是、是……” 樊科长停了一下,说,“请原谅,我不能告诉。”
仲秋生气了,甩出一句:“那她当时在那里一声声地高喊‘抢人啦’、‘救命哟’干啥子?神经病!”
“我们不知道,就是要请你回忆当时的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就是我过去说过的,我看到的就是这样:她的裙子被撕烂了。江兵要跑,是我和她共同抓住的。你们再问我一百次,也是这样!”仲秋动了动身子,他已经坐不住了。他没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回到办公室,仲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小领导天天在提倡,各种传媒天天在鼓噪,市民们要做好事,要见义勇为。他也不知写过编发过多少篇这样的文章。可是,好不容易轮到他做了一件好事或者是他见义勇为了一次,却有流言来了。他抓过大样,继续看着,但脑子静不下来,老是想到这件事。这个李一凡是怎么搞的?她又去对检察院的人说了些什么?难道那不是强奸,是他俩深更半夜在那桉树林里偷情?不像。那场面还历历如在目前。怎么也不会和偷情联系在一起。那她是怎么啦?是发昏?还是要私了?时下,这种情况还不少,女方(有的甚至是女方的家人)顾着脸面,不愿诉诸法律,而愿私了,从而得一笔强奸者给的赔偿金。难道她也是这种女人?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硕士呀,还不如一个秋菊?
仲秋一把推开大样,给李一凡打电话,问她几个为什么?电话通了,“嘟——嘟——”地一声一声叫着,就没人接。他看了看手表,把话机搁下了。又拿起了大样。过了一阵,他按了免提键,点击了重拨键,话机自动拨了李一凡家里的电话。仍是“嘟——嘟——”的声音,没人接。他耐着性子把大样的最后一个字读完,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点击重拨键。刚叫了两声,有人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说是找李一凡,态度生硬地问他是哪里的。仲秋报了自己的名字。那人一听,说了声“不在”就把电话挂上了。这是怎么啦?我招惹了他们什么?他不甘心,又点击重拨键,响了三声,那边把话机提了起来,还没有说话就又把它压上了。仲秋也火了,继续点击。那人干脆把话机取下,让电话占线了。任仲秋怎么拨,都是“嘟、嘟”的声音……
乱泼脏水
门外响起了唏唏嗦嗦的开门声。
李一凡刚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阳昆已经进屋来了。
梅子好像见到了救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哭兮兮地说:“爸爸,我要你,喂饭饭。”
“我喂她,她不吃。她要你喂。”李一凡端起饭,站起来,“都冷了,我去热。”她走了两步,侧身看着他问,“你吃了没有?”
“吃了。”阳昆回答,冷冷的。他蹲下身子,抱着梅子,说,“乖梅梅,你饿了哈?一会儿,爸爸喂你。”
“还要讲故事。”
“是,讲故事。讲熊家婆……”
“不。臭的!”
“讲唐老鸭和米老鼠……”
李一凡把热好的饭递给他,说:“吃好没有吗?我、我们在等你回来吃。还吃点嘛。”
“不想吃。”
听了他这冷冷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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