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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行动,防止苍井宽做困兽之斗,伤及辛苦。
他在等待一切结束,他想求个明白。
那天之后,辛苦究竟遭遇了什么?
离开羽田枫后,她去了哪里,她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千叶伊纱和辛苦有弑兄之仇,辛苦却将她扶上了当家人的宝座,她们之间,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一切都是谜团,他要弄清楚,他要告诉她,他的心从未变过,他要向她忏悔,请求她的原谅……
童言也认出了辛苦。
这时他第二次见辛苦出手。
比从前,在囚室外的那次,更见凌厉诡异。
他突然想到,苍井宽从未对他们提起过千叶伊纱身边的面具人,看了辛苦的身手,他有些明白,苍井宽为什么这么做。
苍井宽知道辛苦的厉害,怕他们为了自保不肯出手襄助,所以,隐瞒了这个人的存在,甚至,封锁了关于这个人的一切。
苍井宽只是不停地强调,千叶伊纱对辛苦的敌意,对辛苦的种种迫害,对辛苦的担忧,使他们失去了应有的正确判断,他们不顾一切,重新回到东京。
也幸好,他们回来了,否则,他们怎会再见到她……
释无殇和童言各怀心思,沉浸在对辛苦的愧疚与爱恋中,神思恍惚间,两道雪亮的寒光带着呼啸的风声,分别袭向了他们……
第95章 再见(二)
“呛啷啷”一声铁器碰撞的声响,两道寒光坠落于地。
释无殇与童言这才惊觉地转身,只见两把寒光凛凛的手术刀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千叶伊纱面色苍白看着辛苦,“为什么?”
“何必呢?”辛苦淡淡的声音在面具后显得有些沉闷,“回去吧!”
“为什么?难道你还护着他们,喜欢他们?!”千叶伊纱激动地抬高了声音。
辛苦发出古怪的笑声,在满室血腥中显得异常凄凉,“伊纱,死是很无趣的,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万事皆休,活着,却要承受未知的一切痛苦,所谓生不如死,当如是。你,明白吗?”
千叶伊纱默然垂首,沉吟片刻后,她淡淡一笑:“生不如死,这种感觉,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深有体会,如今,把这种感觉留给他们吧!只是,”她伸手抓住辛苦的手腕,诚恳地看着她,“以后,别再让我有这种感觉了,好吗?”
辛苦看着握在自己腕上的那只手,心里无声叹息,千叶伊纱的感情,她不是不明白,可是……
“辛苦,是你吗?”
释无殇颤抖的声音及时解救了辛苦的尴尬,她抬手摘下面具,久违的容颜现于人前,虽然苍白消瘦,却仍旧艳光四射,美丽不可方物。
“二位,好久不见。”辛苦似笑非笑,还是从前那般淡定,眼中那种淡淡的忧伤,已经化成死亡的灰烬,苍凉,空洞,了无生气。
心里突然疼的难受,仿佛就要窒息一般。
释无殇抚上胸口,微微露出一抹苦笑,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莫名的张不开嘴,哽咽在喉头。
童言咬了咬嘴唇,脸胀得绯红,“我知道对不起你,本来也没脸站在你面前,可既然见了面,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辛苦清冷的笑颜染上嘲讽的暗色,她没有开口,也不想说话,深深的疲惫无力攫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低垂了眼睑,声音轻柔,却冰冷的可怕,“其实,我们真的不适合再见面,尤其,在这种情形下。”
“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童言急的出了一头冷汗,“苍井宽跟我们说,你当初离开是被千叶伊纱所害,我们,我们……”
“你们是为了平复心中的内疚,就把帐记到伊纱头上,然后,来找她的麻烦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良心得到解脱,是吗?”辛苦接过他的话,笑容中凉意更深。
“不,不是的,不止是这样!”童言着急的分辩,“我当然是内疚的,但我……”
“你的解释,让人觉得虚伪。”辛苦微微叹了口气,“本来,不见到你们,我也想不起这些,见到你们那些最不堪的记忆统统都冒出来提醒我,我是个肮脏无耻的女人,满手血腥,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最相信的两个人,一个用冷漠在我伤口上撒了把盐,一个摧折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我失去了一切,记忆,自由,尊严,还有,最在乎的人……”
辛苦无力的笑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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