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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熏理……”辛苦有些担忧,她不想莫末刚刚缓和的家庭关系,因为自己又陷入僵局。
莫末又是淡漠的冷笑:“她跑不了,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不,不要!”辛苦摇头,她一脸郑重的看着莫末:“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我,可是,熏理的事,你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为什么?”莫末有几分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是那种轻易放过罪恶的人,为什么?”
辛苦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她淡淡的笑了:“莫末,爱一个人没有错,无论,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以爱之名,就别对她太绝,因为,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爱而不得的人,那时,想到你曾经对熏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许,你回后悔……”
莫末沉默了。
他抱着辛苦,走出了妇科大门,黑泽堂行不知到哪里去了,走廊里,静得可怕。
莫末抱着辛苦乘上电梯,直到这时,他们才看到人迹。
电梯里的乘客看着这对出众的璧人,或诧异或艳慕地窃窃私语,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则对莫末和辛苦笑了,老太太甚至笑呵呵地打趣他们:“少年夫妻,就是这么恩爱啊!年轻人,要一辈子都这么相爱才行哦!”
莫末和辛苦都脸红了。
但莫末却是无比开心的,他略显腼腆地回应:“希望能像您和老先生这样,一辈子都这样幸福,即使头发花白了,也还是相守在一起。”
老夫妻不约而同都笑了。
电梯里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辛苦心里有一点感动,更多的,却是难言的苦涩……
电梯很快到了一层,门开了,外面等电梯的人很多。
莫末抱着辛苦走了出去,人群中,他们与一个娇小纤美的白袍女子擦肩而过……
白袍女子突然停滞,回身看着莫末和辛苦远去的身影,许久,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泪水盈盈……
第91章 不速之客
黑泽熏理失踪了。
从医院逃走后,她再也没有回过家。
辛苦和莫末回去时,黑泽堂行已经在家了。
他告诉莫婉云,黑泽熏理沾了一身血,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他追了半天居然没追上。
莫婉云吓坏了,她正要报警时,辛苦和莫末到家了。
辛苦和莫末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莫婉云和黑泽敬男听完后都惊呆了。
莫婉云怔忡了许久,突然哭了出来:“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黑泽敬男默不作声,只是轻拍着妻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的脸色几乎是铁青的,但,他保持了足够的冷静。
在安慰过妻子之后,他开始打电话,打点一切。
当然,最重要的是给黑泽熏理善后,毕竟,妇科里还有一个被女儿收买的被莫末豁了鼻子的家伙,整个妇科的人,也被女儿打着他的旗号收买了,这些事,统统需要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摆平。
他也发动各方势力寻找女儿,却毫无收获。
黑泽家刚刚缓和的家庭气氛,重又凝重起来。
辛苦和莫末照样过自己的日子,但因为黑泽熏理失踪后,莫婉云一蹶不振无心家事,所以,黑泽堂行的许多事情也要辛苦来打点,包括早餐。
黑泽堂行也比以前沉默了许多,妹妹的失踪,让他在一夕之间长大了。
就在这样沉重到窒息的气氛中,黑泽家迎来了那个慈善晚会。
下午,宴会开始前,辛苦在莫末房间里,帮他穿好当晚的礼服。
黑色的西式礼服,高贵雅致。
辛苦从里到外,一件件为莫末穿上身。
她可以舍去了领带,只给莫末解开胸前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蜜色的光滑皮肤和健硕的胸肌,随意、不羁,却魅力四射。
只是,看来看去,辛苦还是觉得少了什么。
她想了想,又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只花篮,里面放了一束栀子花,一把满天星、金属丝、铁根蕨叶、一团漂亮的白色蕾丝缎带和一板珍珠别针插针。
她用细金属丝穿过栀子花花梗,把蕾丝缎带、满天星和铁根蕨叶一起,盘结成精巧的襟花,再用珍珠别针为莫末戴在胸前。
馥郁的栀子花香,洁白雅致的襟花,成为这身礼服的点睛之笔,比起领带和领结这样的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