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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见这个样子,你们一个都别想看到明日的太阳。”太后的话音未落,一个衣衫不整,蓬头盖脸的身影从屏风后面冲了出来,劲直朝着太后扑了过来。太后身边的宫女,眼疾手快,一掌将身影打了出去,撞在墙柱上又弹了回来。
“啊!那是水贵妃!”跪在地听着太后聆训的西宫宫奴们反应过来叫出声时,水容儿已经口吐鲜血,不醒人事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愣住了,知道打错人的宫女,更是两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太后面色煞白地跑过去将扭曲变形的水容儿搂在怀里。急切的叫道:“容儿,容儿,快醒醒;我是姑母啊!”见怀里面的人没有反应,才转头对着白须太医吼道:
“愣着干什么?快点来为水贵妃治伤啊!如果贵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定要将你们全部治罪。”
白须太医急忙上前,从太后手里接过水容儿,将她平放在床上后,开始为她把脉。片刻,太医招来药侍,从他身上挂着的药箱内取出一粒药丸喂进水容儿嘴里。才对太后说:
“太后娘娘不用担心,水贵妃是因为受了轻微内伤,加上精疲力竭才会晕迷不醒。吃了老臣的药,休息几日就能痊愈。只是,贵妃的疼痛症,老夫必需要经过目诊才能确定。”
“那就快诊啊!你没看见容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吗?”
“可是,娘娘的病症在私处,由老臣诊治于理不合啊!”白须太医面色泛红地回道。
太后看了看晕迷了仍双手护住左胸的水容儿,又看了看太医。最后,闭目想了想,缓缓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不能让你毁了贵妃娘娘的清誉。那你说怎么办?是不是要找个女大夫来才行啊?”
“娘娘的脉像并无不妥,依老臣看,娘娘的疼痛实在来的蹊跷。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娘娘可能是中了别人的暗器。臣有听人说过,江湖上有种名为‘暴雨梨花针’的暗器,它细如毛发,却威力无比。常常能伤人于无形。听说要取出此针,只要用吸石靠近针孔处,将针吸出来就好了。”老太医一边为水容儿把着脉,一边向太后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这不是病,而是有人敢在皇宫对贵妃行凶?”太后厉声问道。
“这,老臣只是依据贵妃娘娘痛楚的情况和脉像分析得出的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确有此事,老臣不便细究。不过太后娘娘可以让侍候娘娘的女官,为娘娘认真查探,如果发现有针孔,那就可以用吸石来试试。”
“既然可以试,为什么等到现在?莲儿,还不过来给你家主子查验!”太后对着仍跪在地上的莲儿叫道。
“回太后,太医是给主子说过用吸石来试,也给了莲儿一块吸石。可是主子死活不让莲儿近身啊!”莲儿委屈的道。
太后突然想到皇帝昨晚夜宿西宫之事,心里即时了然。转身道:
“哦?即然这样,你们全都退出去,让哀家亲自为容儿验伤。”
“是,臣(奴婢)告退”太医与宫人们迅速退出了寝宫。
太后用力将水容儿紧紧护住左胸的双手扳开,解开她的衣服。这回尽管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太后仍被水容儿身上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青紫印记所怔住了。做了三年寡妇的太后,突然见了久违地爱的印记,不免在心底荡漾起一丝旖旎!
暮然回神,禁不住心跳加速,老脸绯红,目光闪烁的朝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被人看倒自己发春的一幕后,才放心地吐了口气,拍了拍仍在狂跳的心脏。收敛住心神,继续为水容儿除衣。可是,衣物除尽后,水容儿身上称得上壮观的吻痕爱迹全体呈现出来,太后的心再一次不听使唤地狂跳不已。
只见太后面红耳赤地轻启朱唇,细细呢喃道:“跞儿真是跟他父皇一样威猛啊!容儿真有福气!”
经过一翻心里斗争,太后最终战胜了心魔,静下心来为水容儿查找针孔。可是,水容儿的双峰,全是青红紫相交的痕迹,更本就不可能看得出细小的针孔。太后只好将吸石放在水容儿高挺的左峰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移动,期望能将里面的细针引出来。
当吸石运行到峰顶时,水容儿忽地一声惊叫,坐了起来。吓得太后浑身一颤,手里的吸石随即掉到了水容儿的大腿上,又引得她新一轮的尖叫。
被第二声尖叫惊醒的太后忙将吸石抓入手中,手指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太后惊喜不已。她急忙打开手一看,一根绣花针赫然刺在自己中指上。
这时,完全清醒过来的水容儿,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最敬佩的姑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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