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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吃。
胤禛吃了半碗,便心烦的吃不下,推说:“时候不早了,额娘今日受累,也早些歇了吧。”
德妃见他要走,便说:“你不急走,我还有话问你。”
胤禛这才又耐着性子坐了。德妃说:“大热天的,你先消消气,身上才能好过,这般急躁,多早晚要出事。”
他这时候心里不静,哪里能消气。
德妃瞧他不说话,说:“舒伦那丫头不是你自己看上的,怎么现下你皇父准了,你又改注意了。”
胤禛不屑的斥道:“看上她,她也配!不过是个爱攀高的,我给她侧福晋,倒想着嫡福晋的位置,嫡福晋的位置是她配的起的么。”
德妃只当舒伦那里得罪了他,又或是他新鲜劲儿过了,厌倦了,便说:“看不看得上,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内大臣的家世做皇子福晋,的确低了些,可你皇父想给这个恩典,你能有什么法子。如今,圣旨都颁了,若这婚事不办,伤的就是君臣之义,皇家脸面,这些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今个儿,你在你皇父面前闹,不是平白的叫他揪你的错么?”
胤禛心中一痛,说:“我的错还少么,喜怒不定,急躁好怒,不知进取,还怕再多一条儿么,若真是多一条儿错,就能将这婚事免了,不要说一条儿,十条儿,白条儿,都成。”
德妃说:“好好的,说这种丧气话,做什么。你是皇子身份,人品贵重,时时处处都要慎言的。再说,舒伦丫头做了什么,教你厌弃到这种地步,我瞧她相貌,虽不是倾国倾城,可也还成了,性子吗,也是个稳重聪慧的,又能体人心意,这样的人,娶回去,未必不是福。”
胤禛说:“她聪慧,她知人心?那别人就不聪慧,不懂人心事了么?”
德妃脸色一变,说:“你说那人是谁?”
胤禛却不说话。
德妃说:“你想说是董鄂家的女儿,是么?你嫡福晋的位置也是准备留给她的,是么?”
胤禛突然睁大了眼睛,转瞬,眼里便聚了怒气。
德妃见了便说:“你不必恼,也不要想着如何处置奴才们,我要知道什么,他们那个敢瞒,这事,也幸好是教我知道了,若是教旁人知道了,你可知道有什么后果么?”
胤禛说:“能有什么后果,不过是我心里属意一个姑娘,碍着谁了。”
德妃说:“你若心里真是这么个想法,怎的不回了圣上,让她入府。”
胤禛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
德妃说:“你喜欢一个姑娘本没什么要紧,亦不碍着任何人,只可惜,你生在了皇家,是个皇子,她亦不是个平常人,她姓了董鄂,成了孝献皇后的侄女。”
胤禛握了拳头,说:“那又如何?”
德妃说:“如何?孝献皇后是什么人,你当知道。”
胤禛说:“她是先皇挚爱一生的女子。”
德妃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挚爱一生,它让太皇太后没了儿子,让皇太后没了丈夫,亦让圣上没了父亲。”
胤禛说:“可她只是个女子,只是个先皇挚爱的女子罢了,难道这也有错?”
德妃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做个后宫女子本无罪,只是,她不该占尽恩宠,更不该让先皇有了弃天下不顾的念头。”
胤禛说:“就算如此,可又甘娉婷什么事?”
德妃说:“怎么会没有关系,她是谁家的女儿不好,偏托生在董鄂家,更罪过的是她长了一张与孝献皇后,一模一样的脸,只这一条便犯了圣上和太后的大忌讳。”
胤禛问:“什么大忌讳?”
德妃说:“自然是,怕再出一个先帝,再有一个董鄂妃。”
胤禛说:“不会,我身不在东宫,不是太子,与大统无关,我只像福全皇叔一般,做个闲散王爷,如何能动摇国本。”
德妃说:“昔日,吕布虽有万人之勇,却无并吞天下之心,可一貂蝉,使其父子相残,生灵涂炭。今日,你心仪董鄂娉婷,日后会是何情景,谁能预料。”
胤禛说:“不,我不会,娉婷亦不会。”
德妃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么,你会不会不要紧,要紧的是太后圣上心里有这个顾虑。况且”德妃顿了会儿说“你又怎知你不会,那日我从小盛子那儿知道,说你身心系在她身上,舒伦丫头不过错用了个名儿,你便发了火,将人打了,后来,见你跟舒伦走的近,我还当小盛子乱说,谁知,你今个儿,倒为着她去顶撞你皇父了。”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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