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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嗯,好像贾谊也姓贾啊,这一定是巧合!
为什么总感觉这贾家迟早药丸啊,他是不是该收拾包袱跑路啊!
听得夏宫监说太上皇离开时,心情不错,荣宁二府上空的愁云终于淡了去,大明宫掌宫内相戴公公也拨空见了贾珍一面。
故而这日贾蓉过来告诉荣府众人道:“因是太上皇几次三番听人说起,我们太爷修为了得,且不单在炼丹求长生这一脉,颇有造诣,就是在祭祀求福上也很有道行,能知神见梦……故而才亲自到了玄真观……”
才说着,就见着宁国府那边管家赖升连滚带爬的过来,带着哭腔道:“不好了,不好了,当今下旨切责我们太爷了——”
众人皆是一惊,面面相窥,贾蓉心里一发急,起身踹了赖升几脚,发狠道:“狗东西,你胡说什么呢?”
赖升在地上滚了几圈,满身是灰也顾不得拍一下,把着贾蓉的腿道:“小的绝无半句虚言。当今下旨说,咱们太爷白衣无功于国,却包藏祸心,诳惑太上皇……当今震怒,本欲交付有司治罪。但太上皇念及咱们家祖宗的忠心功劳,故言道,且由他去祭神祀鬼,白云济苍生。竟是要让太爷出家为道。”
贾琮望天无语,古有柳三变奉旨填词,前世有周星星奉旨乞讨,贾敬这算不算是,奉旨祭神呢?
第40章 神圣之物
贾琮忍不住腹诽道,太上皇这旨意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没他这句话,贾敬还不是在道观里呆着一心和道士胡混,当不当道士,有区别么?
贾琮觉得没区别的事儿,但对贾珍和贾蓉显然还是有点影响的,任谁听说自己从进士的子孙转职成了道士的子孙,也是要呆上一呆,然后问个究竟的。
所以贾珍带着贾蓉将一封厚厚的银子,送到了大明宫掌宫内相戴公公的家里,戴公公本不欲见他,不过瞧了瞧银子,又念及老相与的交情,方见了贾珍一面。
一见面,戴公公就沉下脸说道:“你们家太爷也忒胆大了?怎么竟敢诳惑太上皇呢。”
贾珍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恭敬得不能再恭敬道:“老内相此言从何说起。我父亲的为人,老内相还不知道,不通世务是有的,但说欺君二字,便是再有千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戴公公如老鸹一样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何止是不通世务?我看是不可思议。竟然拿着话本里的故事去诓骗太上皇……”
话本?
贾珍顿时懵了,怎么又和话本扯上关系了。
看着贾珍目瞪口呆,脸色变幻不定,戴公公哼了一声:“怎么,你还不信?太上皇当时也不信呢?说你们家太爷是忠臣之后,又是进士出身,怎么可能……当今将话本一递上去,太上皇一看,再不能有假……你说,你们家太爷是何苦来呢?”
贾珍满头是汗,忙说道:“老内相明鉴,我父亲也是叫人给骗了……定是那些道士……”
戴公公端起茶来,冷笑一声:“我明鉴有什么用?看在往日老相与的情分上,我劝你一句,回去也理理你们太爷身边的人。这回亏得是太上皇德高仁厚……”
戴公公端茶送客,贾珍和贾蓉只得垂头丧气的出来。贾珍一出来,也不回宁国府,带着贾蓉就又往城外的玄真观去了。
到了观里,贾珍将戴公公的话转告贾敬,贾敬坚决不信,口口声声说,神灵入梦哪能有假?
贾珍一提话本云云,贾敬就道,神明有灵,岂独只托梦给他一人。
说白了,贾敬是入了魔了,好比前世那些信教信疯魔了的老头老太太,什么都可以用一句神明万能来解释。
若是有人问他们,神明能不能造出一块神提不起的石头的逻辑问题,保管他们不是吹胡子瞪眼的责怪旁人不敬,就是捋起袖子准备动手让旁人感受一下神的关爱。
旁人除了用怜悯关爱老年痴呆症患者的眼神给予注目礼,并自动退避三舍以示清白无辜。
还能怎么着?
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贾珍,试图用道理和逻辑来拯救一个狂信徒,那就好比是替死人医病,白费功夫。
最终贾敬大骂了贾珍一顿,并以亚圣的话强调自己的信念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贾敬既把话说到这份上,贾珍也知是一时半刻劝不回转了,于是便拿了玄真观的道士出气。
命人锁了道士,也不交付衙门,叫人拿了棍棒来,先打一顿再说。
这些道士每日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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