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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相伴到老的。”
“那考虑下我怎么样?”刘埠声音低沉却清晰的说。
贝一戈转过脸和刘埠四目相对,刘埠的眼神明亮,有如火在烧,浓烈而耀眼。
良久,贝一戈别开脸看向窗外,“专心开车,大叔。”
刘埠轻笑一声,眼底的失落稍纵即逝,不过终究还是没拒绝,这是好事。
第二天晚上下了课,贝一戈在门口看见了胥灿,轻叹口气走过去。
胥灿脸色很不好,恹恹的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样,贝一戈和他坐在空无一人的馆内,圆形的场地因为只有两人的关系显得空旷辽阔了许多。
胥灿先开口,不见了往日的轻浮。
“昨天晚上,对不起。”
“我和许宿很像吗?”
贝一戈递给他一根烟,漆黑的场地内只能看到忽明忽灭的两点火星。
“说不上哪里像,就是觉得看到你会让我安心。”
贝一戈继续抽烟不说话。
“我和许宿是大学同学,我当时有着所有有钱少爷的坏毛病,可以说是所有坏毛病的综合体。许宿不同,他很完美,长相好、性格好、学习也好。我不知道他怎么喜欢上我的?尽管我家世很好,但是在他面前,我一直感觉很自卑,我总担心他看不上我,担心他随时可能离我而去,这种担心在大学毕业后更加明显,因为他要上班,要接触这个社会,我每天都在想他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遇到心动的男人或女人,甚至他有时没有及时接我电话,我就开始想他是不是要离开我了?所以我对他愈加束缚,平时的时候都好好的,但是只要我喝醉,我就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来证明他是我的,清醒后我就会后悔,会很痛苦,他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但是我不想说,我不想把我和他之间的事告诉别人,我拒绝一切治疗,我不让他去上班,我翻看他的手机短信,聊天记录,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感觉我和他一天天在疏远,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加深,直到最后无法弥补,他走了,像人间蒸发一样,我找不到他,我知道他是真的失望了,不愿意再回来了,可是我真的喜欢他,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忘记他?我堕落、我颓废、我天天流连花丛,但是没有人可以代替他,没有人…”
他说到这里开始哽咽,抓着贝一戈的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
贝一戈轻叹口气,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同性的爱情无法正大光明,他焦躁、他惶恐、他患得患失,便小心翼翼的呵护,因为不自信,太多无法预测的可能,不知能否承受?病态般的想要留住,恍如得了绝症的疾病,你想要留住生命,却无法放松心境,给的压力过大,病急乱投医,只能加速生命逝去的速度。
“你应该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是,因为我不相信,所以我亲手断送了我和他的爱情。”
胥灿丢掉燃到尽头的烟,重新点起一支,“你说,我和他、还有可能吗?”
还有可能吗?贝一戈不知道,贺磊和瞿越、胥灿和许宿,他们相似却又截然不同,他知道他和贺磊是不可能了,不过也许他们能不一样呢?贝一戈拍拍他的肩,“要相信自己,给自己一点信心,说不定他就等着你去找他回来呢?”
安慰的话却也是自欺欺人的,并不能给别人带来实际帮助,胥灿吸吸鼻子站起来,“教练,谢谢你,我要离开这座小城了,在这里呆了太久了,我这个市场督察马上就要被撤职了。”
“有什么打算吗?”
“我不会去找他,我要把自己变成真正的男人后再去找他。”
“那祝你好运。”
“谢谢。”
送走胥灿,贝一戈关好武术馆的大门,仔细检查后准备回房间睡觉,路过菜地忽然一个人影窜出来把贝一戈叼在嘴上的半支烟抽掉,贝一戈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刘埠后,可能心情真的不太好,什么也没说继续往房间走去。刘埠跟上来一顿搜身,摸走半包烟。
贝一戈被惹毛了,“你拿我烟干什么?”
“你这两天抽的太多了。”
贝一戈其实平时不太抽烟的,这两天的确因为心情不好多抽了几根,就多抽了几根咳嗽了两声就被刘埠听到了,贝一戈烦躁的说:“要你管。”
刘埠声音也提高了,“我这是管你吗?我是关心你。”
关心两个字像小锤一样敲在贝一戈心上,他火气立马就下去了,他在刘埠面前一向很没自制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现在听刘埠这样说,眼睛有点涩涩的,赌气般的把打火机也扔给刘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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