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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嗤嗤笑说:“你还好意思问,我睡不好觉眼皮就肿。你不知道?”
吉了了说:“对!像成亲那晚我和你‘棒棰’对‘井’捣了四五回,一宿没睡你的眼皮就肿了。那你嘴巴怎么肿了?还青了一片,像被人揍了老拳。”
红羊坐在炕沿上说:“还是怪你,你昨晚发了疯给亲的。”
吉了了就抬手摸头,就笑了说:“难怪,昨晚迷迷糊糊像睡在猪圈里,那猪哼哼的真他妈响,真难为猪了。”
红羊脸上的表情就要哭了,眼睛飘乎乎地往墙角看。
吉了了几下脱成了光屁股,把红羊拉上炕扒光了红羊的衣服。又搬开红羊的腿,低头往红羊的裆里看了眼微微张开条缝的“井”说:“捣一捣你的‘井’就长寿,今天不开张了我要捣两回。”
红羊却想起昨晚张一夫把她横抱怀里解肚兜时,在她耳边悄悄说,我来亲亲美丽天鹅的屁股。红羊在张一夫身上才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不一样,中国血统的男人和有外国血统的男人也不一样。二毛子张一夫一口气变化了十几种招式,让红羊噢噢叫着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三四回……
红羊就瞄了一眼吉了了裆里的“棒棰”,那黑乎乎的“棒棰”翘起,翻开了皮,露出红头。红羊就闭上了眼睛。张一夫的“棒棰”不一样,像干净的白苞米。红羊感觉吉了了跪在她两腿之间,就想吉了了一定上勾右手在背后挠痒,红羊就听到吉了了挠痒的声音。红羊又使劲闭了下眼睛,想不给又觉得吉了了是丈夫应该给,想给呢,她的“井”还肿着。红羊就说:“大白天你找骂,我见红了。”
吉了了愣了一愣,挠着后背想了想说:“那东西还提早来了?我怎么办?”
红羊说:“你背过去用手吧!记得垫上草纸!”
两个好哥哥 2(1)
铁七抱着青上卫从马上下来就往屋里跑。在院里和吉小叶堆雪人的石小头就看到了,石小头拍了下手,吸了吸鼻子就跟进了屋。石小头看清了就喊了:“老青,妈呀!怎么整的全是血。老七叔,老青它……”
铁七喘了口粗气说:“去,端盆老羊汤去,青上卫就快死了。”
石小头眼圈就红了,吸了下鼻子掉头就喊:“木板凳,快!老羊汤、老羊汤,呜……老青快要死了。”
吉小叶抓着一块紫红的冻羊心正在给雪人装鼻子,又觉得冻羊心不像鼻子,皱紧眉头想怎样弄鼻子才妥当的当口听到石小头大喊就吓了一跳,转头问:“谁死了?”看到石小头往馆子里跑就抬腿一脚踹在雪人的肚皮上说:“踹死你,你的鼻子真难看。”吉小叶又拍了下手,掉头追石小头去了。
木板凳和石小头就忙了,好在炉火正旺。木板凳热了羊肉老汤,吸下鼻子说:“汤滚了,石小头你端给死狗喝吧。”
吉小叶就骂:“你能喝滚开的老羊汤啊!操!笨蛋!快点,再加凉汤。”
木板凳又在热羊汤里勾兑上凉羊汤,看着石小头和吉小叶端着汤盆走了,木板凳抓抓头皮,嘟哝说:“为一条快死的狗,值吗?”就自己盛了碗老羊汤泡上凉的大米饭开吃。
这样一吵闹,吉了了和红羊都起来了。两人前后进了铁七的屋。红羊在铁七的炕上看到了青上卫。红羊的脸色先变白了,瞬间又变红了,掉头到院里找二毛子张一夫。
吉了了的脸色也变了,问:“老七,这狗是怎么了?是刀伤,你……老七你?二毛子什么时候走的?不会是你跑去整死了二毛子吧?”
这时红羊回来立起眉眼,用十分怪异的目光看铁七,一双小拳头都握紧了。耳朵也支楞着听铁七怎么说。
铁七说:“我真的这样想过,可惜我起来晚了。二毛子天不亮就遛了,这家伙运气好,我追去正好赶上他被火铳打死。”
吉了了松了口气问:“那杂种跑什么?我对他挺好的。妈的,是谁整死了他?那家伙有一马包鹰洋。是山里的绺子吗?”
铁七看了眼红羊,一下想起了红羊的肚兜,肚兜不太干净,还有种挺恶心的味道。铁七这一回想,好像鼻子里又闻到了那种味道,心里一翻个,好突然喉咙里就翻上了恶心,就想吐。铁七唔唔干呕两声,压下恶心的感觉说:“不是,我看不清,有四个人,好像也死了一个。我认不出。”心想我不能告诉吉了了是金大炮的那四个木帮里的兄弟整死了二毛子。”
红羊问:“那、那他的尸是你收了,老七?”
铁七一笑说:“当然,那用我收吗?我一离开就看见狼遛下来了。那叫狼葬!这个骗子,这家伙昨晚亲口说把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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