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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家里有人来翻了个底朝天肯定是来找父亲所藏的那本账本的,母亲当时接受了他们的补偿金并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了字,并迅速带着我去了美国,就是怕他们一旦知道我们手上还有事发时的录音,那我和母亲可能都会被他们灭了口。
离开美国前,母亲委托可信的朋友把我们在国内住的那套房子卖了,去了美国后没多久,母亲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房子已卖并把钱汇给了母亲,母亲拿着这笔钱和所有积蓄让舅舅通过一些关系帮我和母亲办理了移民,母亲另外花钱把我和她的身份全做了更改。
我现在算是美籍华人,护照上的是英文名字,孤文骞若是要调查我的身份,一定会派人去美国查我的身份,我在美国的个人档案里原籍出生地,包括父母的名字全都换了,我进入盛佰填写的简历是和美国的档案信息一致的,他就算去查也不会查出什么问题。
如果他不是怀疑我留在他身边另有目的,应该是不会去深查的,那样我真实的身份他也就是不会知道。
从之前探听他的话里我感觉他并没有怀疑我留在这里另有目的,他虽说了那样的狠话,但我相信,如果我真要离开,他并一定真会阻止我。
我能这样确定是因为我曾看过孤文骞的详细个人资料,他非富人子弟,反而是家里非常贫穷,十六岁那年父母双双去世,当时孤子鹤只有十岁,有人想要把他们兄弟两人送去孤儿院,他坚决不同意,他就是为了这个弟弟,他才进了黑帮。
知道了他们的经历我就明白,兄弟两人的感情绝不是我所看到的那样不和睦,从两人在书房里的谈话中就能听出孤文骞对孤子鹤是非常疼爱的,孤文骞绝不会因为我这样一个对他并没有太大价值的女人而伤了和自己亲弟弟之间的感情。
那我是不是应该继续留在孤文骞的身边呢?这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不断。
我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手机上,我知道孤文骞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书房里,我坐起身,把耳机插接在了手机上,然后接下了窃听键。
书房里很安静,可以听到轻微的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说明孤文骞确实还在书房,我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我失望地躺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感觉我都快迷糊睡着时,耳机里突然响起了孤文骞的声音,我猛地坐起身来。
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声音并不是很响,不过书房里很安静没有别的声响,我能很清楚地听到。
“通知giles,更改时间和地点”。
“原来的时间推后三天,地点改成上次交易的地方”。
接着听到有硬物扔在了桌上的声音,之后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孤文骞应该是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到了桌上。
虽然我只听到了这两句,而且我还不太明白孤文骞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他所指的交易肯定是他们暗里进行的军火交易,他说的giles我没有听过这个人,但hale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
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心跳也加剧跳起来,终于让我找到了线索,说明我之前做的决定是做的,如果我继续留在孤文骞身边,我一定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一整晚孤文骞都没有踏进过客房,第二天早上我很早起了床走进厨房做了早饭。
其实我几乎一夜没有睡,但我感觉自己的却精神异常的好,不过洗脸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面色发暗,眼睛也有些发红,而且眼睛周围还有一圈黑眼圈。
孤文骞像是踩准了点一样,我刚做好早饭,他就下楼来了,他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吃着早饭,脸上的神情也极平静,就像是昨天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
不过我看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眼睛周围也有一圈黑晕,看样子也是通宵未睡。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却很默契地换好了衣服,出了门上了车,他还是在那个路口放我下了车,我步行进了公司。
进了办公室我迅速关上了门,把手机关机打开了后盖,卸下我现在使用的电话卡,然后从手机上一个隐密的卡槽处抽出了另一张电话卡,我装好这张卡,合上手机盖,打开手机拨通了haler的电话。
昨晚在孤文骞的别墅里我怕引起他的怀疑,不敢贸然打电话给haler,我已经想好早上进了公司来打,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进入我的办公室来打扰我。
这个时间haler那里虽已是晚上,不过我知道haler这个时间肯定还没有睡觉,果然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