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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川少爷说,说他觉得饭菜不好吃,他自己要去厨房做——”
“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能挑食,不吃饭怎么长身体?”他要是恢复不了岂不是要在我魔宫一直赖下去了?我愤然起身打算去曼陀殿里找他,却被赤言拽住了袖子。
赤言嘴角弯起一个不明所以的弧度,“原来只以为胤川的性子板正了些,没想到还这么别扭,小时候的他还真是可爱呢——”
“什么可爱?”我不明所以的回头去看赤言。
“没什么——”赤言摇头,“你放心,以他的性子绝对饿不着自己,你安心吃你的便好——”
我又寻思一下,既然他不想来吃,那变不勉强了,省的我又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显得自己怪便宜的。
反正吃了饭,还要再去接着誊抄小胤川给我画的行军图,他那修改的那几笔看着虽然简单,但细细参详起来,内涵奥妙颇多,对应妖境式每一种变化的阵法,都有小的排兵改变,每种改动不多,但都着实精妙。
初初我跟着白泽上神学阵法课的时候便觉得,虽然阵法很有意思,但那一丝不苟的挥毫泼墨,记录复杂的阵形变化不能有丝毫差池,简直要了命了。
我至今耳边还能回想起上课的时候偷偷在兵谱的留白处画胤川的小像,画得太入神,不知什么时候白泽已经悄然绕至我的身后,我羞的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画得小像,只听白泽气定神闲的道,“捂晚了,我已经看到了——”
我的脸腾的烧红了。
又听白泽疑惑的补充了一句,“你在兵书上话这么多个猴子,是几个意思?”
由此可见,作画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个除夕,也不知道筒子们在看春晚的时候还能不能想起来来看文捏——
嘿嘿,祝所有看文的筒子羊年快乐,心想事成,么么哒!
☆、是劫是缘
由此可见,作画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
出了会儿神儿,又硬着头皮执起笔来。东方泛白之时,我才勉强将小胤川画的行军图誊抄完毕,将他的阵法上那很多处依势而变的精妙参详了个大概。大概是一晚上脑子转了太多个弯儿,以至于将行军图送去练武场了之后,整个人灵台不清,昏昏欲睡。
我一头栽在锦被之中,将自己蒙了个结结实实,打算睡他个天荒地老,因此可想而知,当鸡刚叫两遍之时我被赤言从被子里拽出来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想用拳头招呼他。
只见他一脸的兴奋,“小柒,我给你想到了一个报复他的好方法——”
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将我和小胤川拽出了魔宫,一路向南到了魔界最南头的往生之海。
朝阳下的往生之海,碧波荡漾,幽蓝至极而显出晶莹的绿意。阳光细碎洒落,海面波光粼粼,正是涨潮时分。一浪又一浪从海天一线滚滚而来,化为我们眼前的一朵朵白色浪花。
赤言迎着海风捋了捋他那银白的发丝,冲着小胤川分外嘚瑟的道,“要论灵气最重之地,整个魔界,便数往生海了。既然我和小柒有幸代佛祖照顾你几日,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也免得佛祖责怪,说坏了你修为之大计。”
赤言今早上兴奋地跟我说,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报复胤川的方法。
据赤言的回忆,在萧夜和他小的时候,胤川曾带他们四处游历,忘了是在几十几重天上曾经见到过那一处数十米宽,飞流直下,水溅三尺的雄伟瀑布,当时他跟萧夜正在感叹世间竟会有如此雄奇景观之时,一个不留意,便被胤川从云头上踹了下去,九死一生的才逆着瀑布的水流爬上来。
他当时以为是自己身为九尾狐一族,水性不好,然而问了龙族萧夜,发现逆着水流,萧夜的功力也大大受阻,再后来见过白泽,见过我,才明白,遇水而功力大减是可能是我们自然造化对我们七人所设的羁绊,要通过后天勤恳修炼才可克服。
于是,赤言嘚瑟的笑了一笑,“估计胤川在这个年纪还不曾修炼出克服此羁绊之功,简直是上天赐给我报那一脚之仇的大好时机!”
赤言的计划是,只要他能骗得胤川迈入那往生海域之中,他便能轻轻松松的拎起小胤川的衣领,然后将他抛进大海深处,反正神尊之躯是死不了的,至于胤川他要怎么扑腾着爬回岸边,要呛几口水才能适应,是狗刨着回来还是被海浪拍晕趁着涨潮随着潮水飘回来,便一概不管了。
我在海风中伸了个懒腰,捋了捋随风飘舞的发丝,叹了口气,哎,要么说在整人大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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