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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默居,莫叔早为我们预留了一个安静的隔间。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一般来说,吃饭事小,说话事大,边吃边聊是我一大爱好,不过和徐铿一起,只能先吃饭,再聊天。终于告一段落,我迫不及待地开了口:“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徐铿从他背来的斜肩包里掏出了一张报纸,指了指他做记号的地方。
我接过来,是昨天的晨华日报,登了一则寻人启事。这则寻人启事占了约三分之一的版面,却只有一句话十个字:“坤,二十年了,我还在等你。”落款是“S”和一个类似图腾的图案。图案由两个异化的S镜像成形,倒像是某种昆虫的头部。
我不解地说:“看不懂,和你有什么关系?”
徐铿又递给我一张旧照片,说,我爸爸。
我接过照片,照片中的徐先生正值盛年,英气逼人,眉宇间的俊朗和徐铿非常相似。他当时应该正和徐铿在海边度假,父子俩穿着同款泳裤,玩闹嬉笑,父子深情跃然纸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看着徐铿。
徐铿指了指相片中徐正坤裸露的右腰间。
我仔细一看,是一处纹身,咦,很眼熟。我拿起报纸上的图腾对比,徐正坤的纹身似乎是那半片图案!
“你怀疑这则寻人启事会和徐叔叔有关系?”
徐铿点点头,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这的确太巧了,这里的“坤”和这个纹身图案。而且,在我印象中,爸爸身上的这个纹身是在1994年前后出现的,而爸爸也是在那一年被人杀害的。如果这个〃坤”真是我爸爸,也就是说爸爸和这个S认识或分开应该也是1994年。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简单的巧合,说不定S会和爸爸的死有什么关系,或者她会知道些什么。
我想了一会儿,说:“你这样的推测很合理,要不我们去告诉明远叔吧。”
徐铿摇摇头,说,也许S只是爸爸的一位陈年旧友,贸然惊动警方反而不好,我想先找到这个S再做打算。
我挠挠头,说:“对哦,明天我帮你去打听这个S吧,晨华早报就在我们楼上。这么说,你昨晚回到徐氏其实是找徐——总的了?”
徐铿点点头,说,是的,我在机场候机时看到报纸,就立刻赶回来了,想去找徐锵商量一下,没想到在徐氏门口碰到你。
我说:“呃,那——那个人怎么说?”
徐铿说,我今天早上去找过他,把报纸和照片给他看了,但他不置可否。
我一听,莫名火从心头来,说:“怎么能不置可否啊,他对人从来就是冷漠残忍得很!”
徐铿瞅着我的激烈反应,忍不住笑出来,但眼神随即一沉,说,你还在恼他?徐锵天资聪颖,妈妈对他期望很高,他也一向自律甚严。爸爸去世后,徐氏基本由舅舅控制,徐锵学成归来后,在妈妈的帮助下虽然坐上了总裁的位置,但集团内部夺权斗争一天也没有停止过。他本来就性子清静,经过这几年的争斗和压力更显孤僻,但他绝对不是故意给你难堪,我觉得他其实是想帮你,你觉得呢?
我别别嘴,明知徐铿是对的,仍有些不甘心,说:“反正他没有你nice,一丁点儿也没有。”
第二十三节 神秘人
徐铿微怔一下,随后红了脸,眼睛飘向了别处。
嘿,我说什么了,你羞成这样?
临走时,莫婶贴心地为我俩准备了姜汤,喝过姜汤,坐在车里,吹着夏夜的凉风,顿觉舒爽,一整天的头晕眼胀全没了。
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徐铿好象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我,你下午说你身边的保镖,是指我吗?
我想起来那些满嘴乱说的话,赶紧道歉:“嘿嘿,当时随口乱说的,你不会介意这个吧?”
徐铿脸又红了,眼睛飘向了一边。
我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每次害羞就把眼睛看别处啊?”
徐铿瞪我一眼,说,不是。随后眼睛又飘向了一边。
哈哈哈哈……在我停不下来的笑声中,徐铿几乎把我推下了车,然后绝尘而去。晚上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对着镜子刷牙,想不到徐铿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不过他究竟在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我身边的保镖都比他帅一万倍!”“帅一万倍!”“帅!”啊——徐铿不会在羞这个“帅”字吧?我把满嘴泡沫喷在了镜子上——你太有才了!哎哟,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忘记问他了,下次了。
第二天,我的精神不是一般的好,几乎是一步三跳着走进办公室。一进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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