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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洛嫣不可置信的摇头,忽然跌坐到雪地之上。
无心一把抱住她,哭道:“无心今夜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无心还记得你的胸前有一颗红痣,无心还记得……”。
“够了!住口!”,洛嫣疯狂的摇头,忽然甩起一巴掌,狠狠打在张无心脸上“你这个卑鄙小人,亏我和君庭还把你当做好友,你居然”。
她声音哽咽,不忍再说,一张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无心的脸上也满是痛苦之色,他悲声道:“无心也不想,但君庭是天/阉!此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君庭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君庭央求无心替张家留下一男半女,也好堵住悠悠众口,无心本也饱读诗书,觉得此事令人不齿,可没想到那日无意瞥见花轿之中的洛嫣,惊为天人,一时难以自持,也就半推半就,洛嫣,无心知道这样不该,可无心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
“洛嫣,今夜一别不知何日相见,无心一定要把话都说清楚,无心觉得愧对于你,可自古英雄难过情关,更何况无心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洛嫣,无心不敢对你存有妄想之意,只求这一别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这件事时时刻刻折磨无心,无心实在无法承受!”。
“你何苦告诉我这些,既然你都要走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天上月儿正圆,她仰头望天,忽然醒悟般说道:“难怪君庭一到月圆就狂性大发,难怪他自从婚后从来没有碰过我,可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站起来,苦笑着凝望竹林,竹林里的竹随着风儿摇摆不停,她的长发也在风中飞舞不停。
她的声音幽幽地,飘荡在夜空之中,铺撒开来,令人觉得莫名的恐惧。
“我嫁过来时正是月圆,如今每到月圆,君庭就会狂性大发,所以每到月圆,就是洛嫣的地狱之时”。
她忽然缓慢地转过头来,一张美丽的脸上充满奇异之色,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平静与寒冷:“所以每次君庭狂病复发,洛嫣就会吸取男子精气为君庭输入,洛嫣本以为一切都是因为君庭的病,却原来事情起因于你,今夜也就结束与你吧”。
她的手突然伸出来,白净如春葱般的十指,带着某种奇异的蛊惑,幽幽的,慢慢的,向书生无心脖颈而去……
“啊!不要!”,我一声惊叫,人忽然清醒过来,那随着透明丝线而飘出的一缕神思也回到体内,只觉得心儿狂跳,胸口处憋闷得慌。
蹙离的神色也是十分不好,他望向我,一张线条极优美的脸上充满郑重之色,两道秀气的眉紧蹙着,悄悄收回透明丝线,白皙的额头上竟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姑娘,你的脸色咋这么不好?”妇人不知何时已讲完了,正看着我,狐疑地问道。
我随手抹脸,苦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忽然走神而已”。
她这才放心下来,我从怀里掏出块帕子递给蹙离,他接过去却只是放入怀中,站起身来,对张山说道:“蹙离的朋友想必是累了,今日也已叨扰您们多时,蹙离要回去好好想一下,再研究出捉捕这妖物的办法来,就不多打扰了,蹙离这就和友人告辞”。
他拱手与张山夫妇告辞,张山夫妇自然不肯让我们走,只是说要留我们吃饭,可我们却被刚才的事惊住了,此时并无半点心思,张山夫妇见我们一再坚持也就不再强留,于是我与蹙离急急告辞离去。
出得门来,已是晌午,我们一路急行,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下脚步。
我忙抓住蹙离袖口,惊呼道:“蹙离,你刚才用的那法术令我看到了一些奇异的事,那都是真的么?”。
他神色郑重,缓缓点头,话语中竟带着某种不易说清的情绪:“是的,这是九虚山的神思游离术,可以通过当日在场的人展现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蹙离奇怪,明明张山已经走了,为什么我们还能看到他走了以后的事情?”。
我也是毫无头绪,又想了一会,忽然灵机一动,试探着问道:“妇人不是说当日他们的儿子一直偷偷跟着张无心么,也许神思游离术之所以能看到张山走了以后,只有张无心与洛嫣之间的事情,是因为当时张山之子躲在某处,母子连心,夫妇同心,所以只要张山和他儿子看到的事我们就凭着神思游离术都看到了”。
“也许吧”,蹙离长叹口气,眉头紧蹙。我不由抬起手来去抚他紧蹙的眉头,笑道:“不要皱着眉头么,这样看起来很吓人,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相信张家村的事一定会很快解决,我只希望你可以放过自己,不要时时为难自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