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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同时通过长时期的统计,就可以判断出哪样的赔率准确性更高。一位曾数次命中一等奖的彩民向我们透露,他对赔率的统计已经详尽到发生在某一支球队身上的某一种赔率的准确性的地步,这样在投注足彩时,命中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我喜欢足球。今年的世界杯就要开幕了,到时候拜托李先生帮个小忙,不知行不行?我不喜欢盘口,喜欢玩赔率。”
“当然没有问题啦。看不出荣先生竟然对此有兴趣。世界杯开赛,玩的东西就多了,赌十六强八强四强乃至冠军的玩法都有,就看自己的运道了。”
“这样啊。呵呵,我的兴趣比较广泛。只是爱好而已,小赌怡情嘛。”荣飞心下大乐,他实在不算什么足球爱好者,只是82年世界杯是他在大学时期唯一经历的世界杯,同学们拥在一起看球的经历记忆极深,连带着将那些激动人心的胜负场也记死了。
第二十二节隔阂
荣飞在正月十五前赶回了北阳,他要先取回他的邮票,然后再回傅家堡,估计奶奶等的着急了。
魏瑞兰将荣飞的邮票还给他,荣飞一看少了至少二张四方联,散票也少了好几张,最令他生气的是一张整版的猴票被撕掉了三张,变的残缺不全了。他这下子立即火了。
“妈,这是怎么回事?谁动我的邮票了?”
“叫什么叫啊!荣逸看见了,非要几张,几分钱的东西也值得你如此?”魏瑞兰第一次见长子如此急赤白脸的,
“你不懂,很值钱的。”荣飞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不就是集邮吗,你倒是有闲钱,买这么多同样的邮票干什么?嗯?看来我们给你的生活费太高了。”
“我告诉你了,是同学让我代买的。”荣飞记得在枣林姥姥家对母亲就是这样说的。
“什么代买的。我脑子简单,回来跟你爸一说就不对了,同学怎么知道黄石头有他要的邮票?难道同学就把钱给你带在身上让你随时留意不成?都是胡说八道,以后还怎么信你的话?”
看来这撒谎也是技巧啊,荣飞恨自己没有精心准备,自圆其说。
没等他解释,魏瑞兰沉下脸,“从初三晚上走,今儿已经是正月十三了,整整十天,你给我说实话,你十天去哪儿了?”
荣飞知道他们一定回傅家堡了,“我去同学家了。”
“同学家?哪个同学家?是过年到傅家堡找你的那个小狐狸精吧?”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多难听啊。”
“难听,难听的在后面呢。你爸一猜就准!你才多大?就这样,那个女生家也是不要脸,你住十几天他们就不说什么?”
荣飞生了气,“那个女生是我高中同学,家就在北阳。我这十天去了广东,诺,这是我的车票,你看啊。”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火车票。荣飞被母亲激怒,他梦境中也有类似的情景,母亲不知为什么对他的女朋友总是挑三拣四,在确定邢芳之前,荣飞也带了二个女孩回过家,那时他家已经搬离了这鸽子窝般的纺织宿舍,住进粮食局宿舍了。母亲无一例外地反对,不是长相妖艳就是文化太低家境不好,总之是不赞成。对邢芳更是百般刁难。幸亏邢芳性子好,都忍下来了,否则他们也会像之前的女友,成为路人。荣飞多年来一直琢磨母亲的心态,总觉得她处于一种不真实的状态下,直到荣逸爱情上屡屡碰壁,才改变心态,但一下子又转了180°的圈子。
“我看什么看!好啊,上大学了,学会哄人了。邻居这几天都快笑话死我了,我真是丢死人了。”
“我去同学家他们笑话你什么?谁笑话你,我去给他们解释。”
“你先给我解释吧。”一个威严的声音,是荣之贵的。荣飞没听见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的。
“爸爸,”荣飞低声招呼了一声。
荣之贵面罩寒霜。走到柜子前的椅子上坐下,“荣飞,你给我说清楚,这十天你去了哪儿?”
荣飞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下来,邮票的损失并不是多大的问题,那些邮票会不会真的按照梦境中的记忆涨上几万倍他并不完全相信;其次,反正那些邮票也是顺手捞来的,别说损失几张,就是全丢了也不过是做了一个梦。倒是父母对他的误会需要解除,张昕虽然恢复到同学关系,但内心仍存留着对张昕的好感,他不能也不准别人无端的伤害她。
“刚才已经跟我妈说了,我去广东的同学家了。这是我回来的车票。”
“你去广东的同学家干什么?”荣之贵接过车票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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