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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权分配不公一直是IMF的顽疾。基金组织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各成员国认缴的份额,每个成员国所交“份子钱”的多少是由其经济发展水平和财富多少来决定的。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越强,交纳的份额就越多。
但成员国的发言权、投票权是按配额多少分配。按理说,应该是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越强的国家拥有的配额越多,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比如,荷兰拥有2。38%的配额,金砖四国之一的巴西却只有1。4%,中国和印度加起来的投票权还不如比利时加卢森堡。而美国的配额高达17。09%,这意味着法国、日本、德国联手也无法撼动美国的地位。
此外,IMF历任总裁按惯例也由欧洲人世袭,现任总裁就是由欧盟27国财长推选出的法国前财政部长卡恩。
此次全球金融危机,为了救助遭金融危机重创的国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提出一项名为短期贷款安排(Short Term Loan Facility)的新计划,将以新型贷款的方式提供至多1000亿美元3个月期资金,为受困的经济体提供新现金以协助缓解全球信贷危机。
IMF提供的贷款将面向那些IMF认为虽陷入困境但基本面依然强劲的经济体。与以往不同的是,受助国不必像IMF数十年来所要求的那样对本国政策作出重大调整。
不过,面对众多求助国,IMF仍需要进行严格筛选。IMF一位高级官员称,为了获得无附加条件的救助贷款,各国必须展示其公共和外部债务处在可持续水平,必须在IMF拥有良好的过往纪录。
实际上,为了获得IMF的救助,获救国必须付出一定“代价”,如削减预算赤字,采取与刺激经济背道而驰的加息举措。
正是因为IMF援助贷款附件条件太多,许多国家都不愿意接受IMF的资助。例如,在向IMF求助前,巴基斯坦先向中国寻求帮助,冰岛则试图同俄罗斯达成救助协议。《经济学家》称,“巴基斯坦和冰岛的踌躇是IMF的耻辱,它们是在担心,被迫接受IMF援助的额外条件可能给国内政治带来破坏性后果”。《巴基斯坦新闻报》10月28日的一篇文章写道,“现在我们正处于设备不齐全的公立医院中,周围只有一个庸医,他今年64岁了,名字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看起来,现在IMF成为了唯一的选择。但是,有多少国家曾经接受过这个庸医的治疗,有多少国家因此而上瘾。我们心脏缺血,肺部缺氧,我们是否有时间检视一下这位庸医的历史记录和职业能力?在过去64年中,IMF一直开出3剂标准药方:削减政府开支、增税、货币贬值,令每个接受治疗的国家都成了受害者”。文章称,“IMF只是要向我们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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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直击华尔街风暴2(22)
作为二战后维持国际金融秩序的两大支柱之一,IMF的任务是向成员国提供短期贷款,保障国际货币体系稳定;另一支柱则是世界银行,它为成员国提供长期低利率贷款和援助,以促进成员国的经济发展。
而如今,二者不仅对发达国家的影响力日益减少,在亚洲和拉美的公信力也在降低。尤其是最该“救火”的IMF,在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事实上,IMF在20世纪阿根廷、巴西和墨西哥濒临破产边缘时拉了一把,在亚洲金融危机中救助了泰国、印尼、韩国,影响力达到巅峰。然而,所有接受过援助的国家,都因此经历了一番彻骨的疼痛。1998年,时任印尼总统苏哈托在IMF的500亿美元救助方案上签名时,时任IMF总裁康德苏站在他后面,双手交叉俯视的情景,至今让印尼人感到屈辱。当年,印尼按照IMF的要求,削减公共开支、增税及撤销对生活必需品的财政补贴,致使低收入阶层的生活更加困难;勒令经营不善的国有企业私有化,关闭资金周转不灵的银行导致失业率骤升,并造成社会动荡;允许包括水利、电信及电力等行业实现私有化,让金融市场大门洞开,使印尼政府失去了对国家经济命脉的控制。
“接受IMF的援助就等同于国家危机”,《韩国先驱经济报》28日报道称,亚洲金融危机中韩国接受IMF570亿美元救助,IMF开出的援助条件就是将破产的韩国第一国民银行和汉城银行出售给外国金融机构,韩国人顿时愤怒不已,不少人在街头游行,抗议IMF“居心叵测”,连大厦电梯的开关上都印有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