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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
小 桃 红
——贺阿骨打登基
皇都是个大村庄,按出虎水旁,远山如黛捧朝阳。闹嚷嚷,争先贺北国王。
左近部族,乡村耆老,都觉好风光。
皇后是个土搭档,害羞的皇妃,几个乡村野婆娘。宝座上,披着虎皮一张。
要甚法物,马队犁杖,一样壮我皇。
下卷
第十二章
快语公主惊四座 气盛金军克黄龙
萧奉先寓所,府第连云。内宅富丽堂皇,妻妾成群。
萧奉先正设宴款待宰相李处温和叔叔得里底。
他们推杯换盏,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奉先耳热面赤,不无得意地说:“待二弟嗣先马到成功,我们还得好好庆贺一番。”
李处温虽然上了年纪,但酒量不减。他是越喝,脸色越白。他牙口不是很好,一段羊蹄筋,在口中唆罗好久,才咽下肚。他说:“枢密使这着棋,实在是高。让萧嗣先挂帅,既为他大展宏图,飞黄腾达铺平道路,又使老东西萧兀纳之流,无地自容。良策啊,良策!”
“来,咱爷仨再干一杯!”得里底直了直驼背,站起来,举着酒杯,眼窝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李处温和萧奉先也随之站起,三人碰了下杯子,将酒都干了。
坐下来,得里底说:“他萧兀纳算什么东西!倚老卖老。他以为有恩于皇上,就可以胡说八道。哎,你说,谁没有恩于皇上?我们萧家把两个美女给了宫里,一个皇后,一个皇妃。老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老上什么书啊!其实,皇上早把他那点功德忘到了脑后。你也不想想,皇上稀得看那玩意吗?不瞒你说,老宰相。他上的书,到我这就压下了,连奉先我都没给。为何?不屑一顾。我不能让皇上总听他胡说八道!等出河店这仗打完再说,我们非得好好和老东西算算帐不可。”
说完,举起象牙筷,夹一条牛板筋在口。他的牙口更糟,腮帮子一鼓一瘪的咀嚼着。
萧奉先望一眼得里底,对李处温说:“今天,把你和叔叔找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的。”
“更重要的事情?你先别说。让我先猜猜看。”李处温说着,环顾一下身边的侍女,对萧奉先使了个眼色。萧奉先会意,便挥手将侍女打发了。
李处温笑着对萧奉先说:“咱俩同时把你所说更重要的事,用酒水写汉字在桌面上,你看如何?”
“好啊。”萧奉先说着,同李处温一手遮挡,一手拿只象牙筷,蘸着酒水,很快将字写就。
驼背得里底像个顽皮的孩子,抻长脖子,这边看看,那边瞅瞅,不禁拍手笑道:“不谋而合呀,不谋而合!”
萧奉先和李处温也都站了,探身互看了看对方的字迹,也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原来,两人写的都是“太子”二字。
萧奉先说:“宰相与我如此贴心,着实难得。”
李处温说:“不是枢密使提携,焉有我这个宰相?不和你贴心,我和谁贴心!”
得里底:“宰相如此谦恭,老朽不胜钦佩。来,再干一杯!”
三人将雕花白玉杯碰了下,又一饮而尽。
李处温说:“太子不立,是你们的心病,又何尝不是我李处温的心病。当明人不说暗话,如果,秦王定不得立,将敖卢斡立为太子,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吗?那小子现在看着敦厚仁义,当了太子看看?将来再坐到皇上的宝座上,不但你这个枢密使,还有你叔叔这个知枢密使事,连我这个宰相也要一起罢免,恐怕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的。”
得里底:“宰相说得极是,以你之见,我们该怎样做才好?”
萧奉先见李处温沉吟着,叹口气道:“也是皇后不争气,倘早生贵子,哪里轮得到敖卢斡?如今,有他在前面横着,真是不好办呢。”
得里底:“都是瑟瑟这个狐狸精做的孽。皇帝到她的姐夫搭葛里家串门,一见,便被她迷住了。藏匿宫中数月,什么事呀!都怀了孩子,才立为皇妃,这样伤风败俗的女人,生的儿子也配立为太子!”
李处温:“不是有人捧着嘛!事到如今,看来,只有想办法除掉敖卢斡了。”
说这话时,李处温把声音压得很低,他的语调很平静,其内心则波澜涌动。他知道这话的分量,但他也知道萧奉先正想听的就是这话。作为外姓人,他说出来,要比人家自己说出来好。
萧奉先:“除掉谈何容易?我不是没想过,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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