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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悠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怅然道:“六段啊,想收拾我似乎很简单的样子。”
侯奇赞同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不过貌似某人答应过我,只要我在湘州,就会保我安全吧?”刘悠弯起嘴角看着侯奇。
侯奇仍是点点头,道:“不错,前提是我要那本书。”
“我早已答应给你,只是你没有拿。”
“可我现在真的觉得还是不拿比较好。”
“……”
…
…
“您老趁着夜sè爬墙头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扯闲篇吧?”
“或许我知道你那位小女伴是被谁劫了去。”
唠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句顺心的,刘悠一手撑着窗沿,翻身跳出窗外与侯奇并立,问道:“何人?”
侯奇酝酿了一番,道:“我问了那rì街上的百姓,要知道,那人跑得再快,只要没遮脸,总会被看见的。”
对于后面那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刘悠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听着。
“根据几人的描述,那人应该是鸿云府里的一个大盗,也算臭名昭著。”
“和您老一样?”刘悠很没有觉悟的忘记了现在似乎是有求于人。
侯奇表情怪异的看了刘悠一眼,不满道:“我是盗亦有道,那人却是坑蒙拐骗偷,能一样?”
“恩,道行不一样,自然行业标准也不一样。然后?”
“然后?”
“我要去哪找那个家伙?”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
刘悠想了想,问道:“那人可有亲朋,父母,兄弟,子女,师门?”
侯奇摇了摇头,道:“祸不及家人。”
“我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做了错事,就能把家人撇得干干净净!”
第三十九章 冷老至
() “总有那么些人,在自己弱势的时候用祸不及家人这句话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可是在别人的家人面前屠刀却举得比谁都高,落得比谁都快。”刘悠轻声道,“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多么讲规则的人,更不是一个谦谦君子,别人如何对我,我自然就如何对别人,就这么简单。”
侯奇和夜sè一样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好一个没有规则的人。”
“不是没有规则,而是不喜欢被人强加上规则。”刘悠解释道。
“可惜我也不知那金哲家人师门在何处。”
刘悠出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走正门回屋,忽然又止步,道:“还是多谢前辈能告诉我这个消息,至于那本书,前辈随时来取就好。”
屋门吱呀一声关上,窗户却仍是开着。
侯奇看着刘悠和衣而卧,轻轻带上窗户,若有所思道:“看不透的少年人啊。”
…
…
金哲这个名字在湘州并不出名,远没有侯奇那般如雷贯耳,也就是在鸿云府,才有人晓得有这么一号人物。而且与侯奇不同的是,侯奇之名响于上层人物之间,金哲却是贩夫走卒唾骂厌弃的对象,这二人也算是另一番阳chūn白雪了。
既然都知道被告的姓名,那自然要挖坟三尺。
金哲最近出没的地点,最新犯的案子,原籍父祖,师承何处,各种大道小道的消息雪片般飞向汪府,刘悠便被埋没在这雪片般的消息之中。
同样被埋起来的,还有易峰。
刘悠拿起一页纸,念到:“金哲,年三十七,金关人,双亲早亡,无妻子,师门不详,作案六十余起……”
易峰抬起头,指着手边的一堆凌乱如鸡毛的纸片苦笑道:“从二十五六到四十七八,从天照到金关到赤河,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哪里知道真伪!”
刘悠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金在天照并非大姓,在金关却是不少,鸿云府临近金关,此人出道起便在这里犯案,说他是金关人亦有可能。”
“而且我查过他的案宗,大多是小案,人命官司虽然也有几起,却都是市井小民或无名富商,看来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不大对。”
易峰用手指摩挲着纸张,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并非是有人蓄意要对付你或唐家,而是那金哲赶巧了?”
“应该是吧,不然谁会让一个五段的家伙出来丢人。”
习武的世界里,七段八段的人凤毛麟角,即便是习武之人一辈子也可能遇不上几个,六段便已经被称为是高手。五段的修为虽说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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