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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你肯定也是陪人家去了!”
“……”
再说下去,肯定没好话,向问柳只得赶紧转移话题,“吃饱了就上前吧。”
“嗯,走吧。”宇肆懿把最后的包子扫进肚子,倒了杯茶漱了漱口,起身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餐盘,上面是一蛊冒着热气的虾仁粥。向问柳拿起桌上折扇也起身跟随着宇肆懿向楼上走去。
二人进到房里,宇肆懿立刻开口道,“怜月,昨儿个你要求的一百只河虾全在碗里了,你要不要数数?”把餐盘放到桌上,给小碗里添满了粥,宇肆懿就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
凤眸瞥了一眼桌上的粥,淡淡的嗯了声,便坐下开始用早膳。他没想到一个晚上宇肆懿就把一百只虾给抓齐了,他还以为可以看看他下河抓虾的样子,真没劲。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宇肆懿的抓非彼抓。他没去数究竟够不够一百只,他相信宇肆懿没那个胆骗他。
向问柳也走过去在宇肆懿的旁边坐了下来,拿起一杯茶送进嘴里啜了一口,每次在冷怜月面前他就会觉得有点紧张,悄悄的看了眼桌前的人,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都深深吸引着他的视线,但很多时候他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注视那雪白身影。
“我问了三夫人的丫鬟,从她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向问柳抬起头说道。
宇肆懿暗自啧了一声,朝向问柳投去充满揶揄的一瞥,在冷怜月面前就把“宁霜”改成了“三夫人的丫鬟”
“哦?问柳,你是打算把你查到的都告诉我们?不怕我们比你先查出来?”宇肆懿勾起嘴角看着向问柳道。
“怕什么,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得把查出的线索告诉我。”向问柳好笑了看了宇肆懿一眼,他是那种会吃亏的主吗?
“啧啧!”宇肆懿暗摇了摇头,双手搁在桌上,“那三夫人的丫鬟说了些什么?”
向问柳就把从宁霜那里打听来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那个被抛弃的姑娘跳河自杀了。那姑娘死后,她未婚夫曾找过三夫人,大闹了一场,骂他们都是禽兽,猪狗不如,欺男霸女,始乱终弃,最后把人给活活逼死了。可惜,那个男人想讨公道,最后还被毒打了一顿,他家里条件不好,如何斗得过,这件事最后还是被三夫人给压了下去,所以最后才什么都没传出来。
“这么说来,那姑娘的未婚夫很有嫌疑了。”宇肆懿一手撑着下颚,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问柳,既然这是你查不来的,那你就去那男人的家里走一趟,看看他家是否是打渔为生,昨天我跟怜月去了一趟刘希死亡的地点,从中我们推测出刘希的死因是被人绑了重物在身上,用船只运到深水处,把人投入河中才使人淹死的。”
宇肆懿那么一说,向问柳顿时明白了,“怪不得在死者鼻腔里有发现深水的水草,这样说来很多问题也就想得通了”顿了顿,又道,“就我一个人去找那个男人?要是那个男人就是凶手,那你不就输定了?”
宇肆懿无所谓的笑笑,“要真是这样,我愿赌服输!”
“我觉得,十有□□那个男人就凶手,我有预感,”向问柳看了看宇肆懿,“那你呢?”
“我打算今天再去刘希死亡的地方看看。”
“嗯,那我们就分头行动!”
向问柳来到城郊一间陈旧的房屋前,房子不大,有个小院儿,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了门,只是当门内之人看到站在外面的向问柳时,脸上明显闪过一抹错愕,侧身让人进去。在这封城没人不识得向问柳,向家大公子。
“向公子,不知你们到寒舍所谓何事?”开门之人是个青年,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黑色的棉布衣衫,面容憔悴,身形有点瘦弱。带着向问柳走进屋里,屋里没有什么家具,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个比较大的木柜,便再无他物。
向问柳进屋后自动自发的坐到了桌前,青年给人倒了茶,也在一边坐下。
向问柳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很苦,一尝便知是次品。放下茶杯,抬首看向屋子的主人,勾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李子楼,绸缎庄老板的儿子刘希前日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河里。”
向问柳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子楼的反应,发现在他说出刘希死亡的时候,他除了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后便一直很平静,既没有害怕,也没有心虚,这道让他有点猜不透。
“啧啧,这样的人,也算死有余辜吧。”向问柳继续道,一边看着李子楼,一边用手摩挲着桌上的杯子。
这时李子楼才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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