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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雁卿叹了口气,走近徐惟令,摸摸他的头发给他顺毛,说道:“放心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徐惟令点点头:“恩,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是主动请求要到你家来的呢,要是我爸妈没出门就好了。”
“别担心,真的。”摸头发的手下移,岑雁卿把玩着徐惟令厚实的耳垂,问,“你爸妈又不在家?”
“是啊,都不在家快一个月了,这个月的生活费都还没打给我那,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忘记给我。出去玩的太开心了,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这个儿子。”说着说着,撅起了嘴,一脸不爽,岑雁卿没打断徐惟令的话,让他继续发泄不满,只是把玩耳垂的手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肩膀,在袒露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别人请旅游就屁颠屁颠的带着我妈一起去了,也不知道走之前问问儿子生活费够不够,啊啊啊啊啊,败给他们了,我要独立,我要找工作去。立夏傻妈,立夏大大,就请你彻底地收留我吧。”
徐惟令眨巴着大眼睛瘪着嘴双手抓住岑雁卿的手腕一脸无辜的样子差点让岑雁卿喷出鼻血,他捏着鼻子根防止自己真一个不小心让鼻血飚出,一手揽着徐惟令把人带进房,沉着声说道:“这种事情就不要担心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先上了YY再说。”
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他的岑雁卿不会冷眼旁观,于是心情转换,心安理得地坐在电脑椅前打开电脑,同时还很好心的给岑雁卿的电脑一起打开。
“哎~”岑雁卿莫名叹了口气,捧着笔电走到贵妃椅边,在徐惟令的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墙上的把手,然后就像密室一般拉开了一扇不引人注意的门,人一侧,就那么消失在了房间里。
徐惟令就像见到鬼似得瞪大了双眼张大了脸一脸纠结的惊恐表情,等回过神发现人是真的消失在了房间里而不是自己眼花之后,立马又换上惊奇的表情,赶忙跑去贵妃椅边上,拉着把手,同岑雁卿一样,一用力,一扇装的和墙一样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竟然是通往头顶楼层的暗梯。我列个去,好好一个家,弄的像密室一样。徐惟令咽下喉中狂分泌的口水以缓解紧张的情绪,双手圈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叫唤:“立夏傻妈,你在吗?”
暗梯间太小,以至于回声立马荡漾开来,惹的徐惟令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自知地抖三抖,终于在打算放弃乖乖关上暗梯间的门当这一切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岑雁卿的回应声又悠悠地传来:“小令,我在阁楼上,你放心好了,去房间里等着听效果好了。”
谁家阁楼那么隐蔽简直就是像要发生命案一样!
徐惟令默默腹诽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之后,乖乖坐在电脑桌前上了YY进了房间。
好吧,知道岑雁卿还在这个屋子里就可以了。
刚进房间,风若雪就在那劈头盖脸地骂徐惟令不准时,徐惟令吸吸鼻子哼了一声没反驳,说是骂,但语气中满是玩笑的味道,徐惟令一听就明白,可自己再冷静,也禁不住有人护短。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客气点不行么?”岑雁卿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带着一点闷闷的鼻音以及若隐若现的回声。
哟呵,阁楼隔音不错啊。
“哎呀,立夏大大怎么那么急啊,心疼了是吧?心疼了就好好管教下自家的那位注意时间观念呐。”凑热闹的不怕事大,基佬糖那关不上的嘴一开口就噼里啪啦把电脑这端的徐惟令说红的脸。
双手捧着面颊徐惟令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快无药可救了,一听到自己和立夏的事情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幸亏岑雁卿不在面前,不然就这模样,想想就觉得丢脸。
“好了,别老说他,我们开始吧,该干嘛的就干嘛,我后头还有正事要干忙着那。”大大话语一出无人敢反驳,不消片刻,徐惟令就同他人一样做好了准备,对着剧本开始对台词。
那一本正紧的台词绝对是没问题的,徐惟令念了一遍就通过,然后在立夏的提醒下休息了几分钟开始正正紧紧的高|潮部分。
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柔媚,徐惟令掐着嗓子低声呻|吟,一开始还像那么回事,等真正进入高|潮,断断续续的恩恩啊啊声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直让风若雪大喊意外。
“我的天那,我说我们的令契大大,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啊,连叫都不会,简直就是稀有物种,比张小杰都纯情啊。”
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大呼处男稀有简直就是让徐惟令愤愤不平,他特么不是处男,他特么已经被岑雁卿到手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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