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因(第1/2 页)

一周后，黄柯果然恢复了自由。

这个世界虽然有了一些改变，但并未有太大不同，黄柯又是本尊的唯一人选，又没携带异变病毒，也不可能一直关押或是直接消灭，所以只能放了，当然，监控是免不了的。

终于回到家中，黄柯看到了忙碌做饭的母亲，齐凤霞看到黄柯，眼泪掉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啊？小云说没事，琦琦说你被关起来了，我都过来十多天了还没看着你，你要有个好歹我可指望哪个哟——”

看着母亲焦急的面容，黄柯有些难受，强打精神：“妈我没事，我那工作你不知道吗，有些事情要保密，你看我不在这挺好的吗？”

“是啊妈，没事，你看他养得都胖了，在那舒服着呢！”

“奶奶，别哭了，大虾能吃了吗？”

“能，能——”齐凤霞擦着泪，摆碗筷。

“妈，新房子味也散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们就搬过去了，这个房子空着，你就过来住吧，离着近，几分钟的道，随时能看着你儿子，省得提心吊胆的。”

“还得是小云，你看你都没这心!”齐凤霞瞪了正在拨虾的黄柯一眼：“天天就让我们跟你操心！”

“妈你这啥话，我早让你过来你也不来，老家那破房子有啥呆头，明天就叫胡姨帮忙卖了。”

“那我得回去收拾收拾，挺多东西——，挺多你爸的东西。。。”

几人都有些沉默，只有琦琦开心的吃着大虾。

“都一年多了，妈别想了，吃饭！”

小云说不想，黄柯却很难不想，在他的世界，那才过去不久，脑中时时回荡着爸爸临终的情形。

“木头，爸不该拿钱扔你——”

“——这些年，净遭罪了——”

悲伤的生死离别让他心里阵阵绞痛，莫名其妙的临终话语让他也很糊涂。

“妈，我爸那时说，你们这么多年净还债了？”

齐凤霞盛着饭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看他：“也没多少。”

“那是多少啊？怎么欠那么多钱的？”

“唉！”齐凤霞一脸的一言难尽。

黄柯递过去一只虾，却又被齐凤霞夹给琦琦。

“你爸这些年是净瞎折腾了，干啥啥赔，07年开始跟人学买股票，那赚钱时乐得跟疯了似的，赔钱时跟要了命似的，开始就凑两千元买，后来看赚钱了，把那几年攒的几万块都扔里了，那还是给你结婚准备的彩礼钱。”

齐凤霞说着偷瞄了艾云一眼，见艾云听得认真，没啥不悦，便继续说：“也就小云不挑你，没彩礼也进门了，要不——唉！”

艾云一听还有自己的事，连忙说：“妈你别想那多了，我的看中你儿子这个人，不差那点钱。”

齐凤霞点着头：“还是小云懂事，别人家结婚，不说给买房买车，彩礼那保证是少不了的，我们家啥也没有，连新房都没，你们还是租房结的婚，一想这个，我这心里——”

“没事没事，妈你多别想，你看现在我们不都挺好的吗，这第二套房都要住进去了，我啊，这是长线投资，哈哈——”

看着乐呵呵的艾云，齐凤霞脸上现出安慰：“木头你可得好好待小云，你要对不起她我都跟你拼命。”

黄柯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忙说：“妈你说这些干啥，我这不是问我爸呢吗？你们那时欠了多少钱？”

“多少钱？其实也没多少，你爸08年把这点家底全扔进去了，能有六万多吧，后来自个偷偷借了十来万，也扔进去了，我都不知道这些，就看他对着电脑，天天叨咕，什么到底了，该到底了，能涨回去啥的，魔障了似的。”

“后来跳楼腿伤了之后，你爸性格变太多了，跟谁都没好脸色，动不动就骂人，老自己喝闷酒，不过啊，他真的想拼了命了的，只要有能赚钱的活，他都拼死了去做，可就拖着这残疾腿，谁爱用他啊，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他就是心里太憋屈了，我看见好几回他一个人抹眼泪，啥也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就是想把欠的债早点还上，他觉得不还完钱，都没脸见你们。”

黄柯听得心里难受，鼻子发酸，他都不知道父亲后面几年是这么过来的，深吸了一口气：“可那就欠十几万，也不算多啊，我给你们打过的钱也差不多够了吧？”

“十几万？那是高利贷啊，管以前化工厂的吴老板借的，里里外外统共还了三十几万快四十了，到前几年才算还清，你爸都不敢和你说，他也怕你问，所以见面才和你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