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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时,还回过头给了贾季一个眼神。贾季扶额,得,看来李叔又去汇报工作了,真是让人伤脑筋。原来一家子反对,闹的是鸡飞狗跳那也就算了。现在倒好,还不如原来不同意的时候呢,至少原来有什么事儿都摆在明面上。哪像现在呀,什么事儿都暗地里进行,弄得跟打仗似的。云山雾罩,他都搞不清他们家想干嘛。他有预感,不久后,家长们估计就要来登门儿了。
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小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慵懒的在微风中伸展枝叶放松身体。庭院里那颗梧桐树下,有一个原木躺椅,还是早些时候贾季亲手做的,因为江利提过他想要。当年闹矛盾一拍两散,贾季气头上一股脑儿扔了不少有着两人共同回忆的东西,独独这个留了下来。一是因为太大不好扔;二是因为舍不得。这个空荡荡的椅子承载了他俩满满的欢乐和温情,还有贾季对江利的感情。不管后来贾季找了多少床伴或情人,都不曾让人上去坐过,哪怕碰一下都不行。好在现在总算是回归正主。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为窝在躺椅上你侬我侬的二人镀上了一层金光。江利头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无数金色光斑跟着飞跃起舞。贾季半眯起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江利的睡颜。天空中一朵白云缓缓飘离太阳,光随影动,屡屡光束调皮的在江利身上追逐嬉戏。本来很平常的画面,此时却让贾季移不开眼。他右手轻柔的抚摸着江利的头发、脸颊还有嘴唇。为什么自己以前没发现他还有这么多美好呢?等到生生失去,才会觉得后悔。好在老天怜悯,让他们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贾季双臂使劲,把江利往上抱了抱,与他持平。而后,温柔带着力道的吻落在江利的嘴唇上,辗转反复,如胶似膝。不去想是不是会吵醒对方,只想深点再深点,最好揉进骨血彼此不分离。
江利睡得正酣,梦里有群人过生日吃蛋糕,还是冰激凌蛋糕。他巴巴的跑过去围观,不知道谁居然给他也塞了一块,真把他乐坏了。他也不客气,双手捧着蛋糕正准备一亲芳泽,突然不知怎的蛋糕居然自己飞起来还向他砸来。他左闪右躲,可蛋糕像有了眼睛似的就是紧追不放。一个闪神,蛋糕朝他重重砸来,糊了他一脸。奶油遮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鼻孔塞满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呼吸。他张着嘴想叫,怎奈奶油乘机滑进嘴里喉咙里堵得他直发慌。闷哼一声,不行了,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手脚开始下意识乱动,头也开始奋力摆动。因为动作激烈,居然自己被自己晃醒了。虽然还泛着迷糊,行动有点跟不上,但脑中却清醒一片。这个混蛋,这是要亲死他呀!
不消片刻,手脑一致。江利往贾季背上重重捶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推开贾季沉重的脑袋。江利大口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呼~得救了!贾季不满,凑过来想继续,被江利狠狠拍了下脑袋。“想谋杀亲夫啊你!”江利气息不稳的控诉。贾季口火口身,哪儿管的了那么多,只含糊的嗯了声便又往上凑。躺椅地方狭小,躺下两人已实属不易,这下江利更是难以挪动半分。贾季人高马大所以力气自然比江利大些,整个人那么压过来不说,连腰身都被固定得死死的。江利顿觉不妙,还好他反应快,抬起腿准备给发·情的某人来一下狠的。没想到贾季早就熟知他套路,腿刚抬起来就被贾季的双腿制服,动弹不得。
江利这下真急了,他想干嘛,野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能做这种事啊!都怪自己为了出摊要对方禁欲,要不然今儿也不会老脸丢到家。贾季的脑袋已经从他脸上挪到颈间,不停吮吸他敏感的皮肤,双手更是不老实的掀起他的衣服,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摸着光滑的后背。江利被刺激的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虽然自己也起了些反应。正好,贾季的手邪恶的一把握住他的,痞气的在他耳旁调戏:“它最诚实,不像你。”说完还故意用力上下口口起来。江利顿感无力,可怜兮兮的哑着嗓子喘着粗气苦苦哀求:“放,放手。待会,待会看,看人回来,嗯!”忍不住的口口溢出齿间,江利羞愤的恨不得最好突然消失。贾季充满欲望的眼神扎得他浑身滚烫,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今天真要交代在这了?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江利新换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歌声粗犷嘹亮响彻花园。贾季火冒三丈,是哪个王八蛋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时候扰他好事!比江利快一步抢过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摁掉铃声,然后快速取了电池扔地上。完了把已经直起身的江利再次重重摁倒在躺椅上继续没完成的事业。江利欲哭无泪,反抗无果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衫漫天飞舞,自己的口处被狠狠贯穿。江利抬起左臂挡住眼睛,他真是,真是没脸见人了。贾季蛮力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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