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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明,所以才都妥协了放弃控股权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嘛,经营我不懂,可玉雕你能行?”金玉风清云淡的一笑,却让老周觉得有点挫败,得,自己辛辛苦苦抢到的东西是人家玩不来,放弃的!
之后,周纯又发现他俩都对自己没把握的蒙头料没任何兴趣,只去计算基本能赌涨的明料、半明料的利润。
就算头一天老周撺掇着他们玩儿似的花小钱标到了一块全赌石料子,金玉也委婉的劝道:“每天都有人买彩票,却不可能天天有人中500万。以前千把块钱买的料子切着玩无所谓,这一次上万了,稳妥的做法是选表现最好的地方擦个窗口,直接加价倒手卖掉。”
“没错,你选的那个料子看着黑癣很可能会进去的很深,面积也不小,”冯睿扬赞同的点点头,“没把握的我们一般都不切,直接炒料翻倍卖掉,万一切垮了哭都找不到坟头。”
“书上不是说枯癣对玉肉影响不大的嘛?两万块人民币,不是欧元——试试也无妨吧?”周纯有些舍不得,这是他在公盘上买的第一块料子,虽然样子像烧糊了的干锅巴很难看,但他摸着的时候感觉特别亲切,挺想切开来看看。
“枯癣下一般是有色的……可就是怕癣夹绿,好吧,随便你吧,你是老板嘛,不过,亏了可别肉痛,”金玉一面应付着周纯一面打着强光手电开始照另外一块毛料,“师兄,你看这个水头还不错吧?”
冯睿扬仔细看了看那块切了一刀的黄砂皮料子,点头道:“嗯,老种的,水好可惜色差了点。”
“都好了哪买得起?”金玉微微摇头笑了笑,然后略有些期待的问,“希望里面能表现不错,试试吧?”
周纯瞧着冯睿扬认真填单子,赶紧抽空冲女友耳语:“提问,你说它水头好,可为什么看起来不那么透?”
金玉顿时哑然,然后轻轻笑道:“水头不是单纯的说透明度啊,主要是综合的指翡翠光泽的润泽度。就算透明也可能像干巴巴的蒙灰玻璃一样,这就叫水短的玻璃种或冰种。外行总是觉得玻璃种比冰种好,其实,色差不多的情况下,水头好的老坑冰种不见得比玻璃种差。”
“……”丢人丢大发了的外行老周很认真的点点头,“懂了——我争取快点变成内行。”
学东西,而且是学将来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东西,周纯是绝对能放□段,谦虚认真地揣摩要点的。
他牢牢记得金玉老早就说过的话,之前去古镇旅游的时候玩蒙头料其实并非正常的学习流程,应该是先看明料,看玉肉然后再揣摩肉与皮的关系,最后才是上手完完整整的原石。
“反着来,基本上都是十赌十垮,只有运气逆天的人才能不赔。”金玉说着又看了周纯一眼,她嘴上虽然说不希望他沉迷于玩全赌的毛料,可又挺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特别好运,乱选都能解出好料子。
唉,这人呐,真是矛盾!
下午快散场的时候,这矛盾的人又变成了老周。这师兄妹俩人对一堆摩西沙的小毛料很感兴趣,典型的白砂皮,砂粗扎手,种老水透。
金玉甚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惊叹道:“太漂亮了……个别是玻璃种呢!不到两万欧元,底价也不算贵,可以赌一下绵。尽管太小了有点零碎,可做小挂坠和蛋面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他俩人就开始讨论究竟是给个八十万还是六十万人民币的价位,周纯眼睁睁看着他们讨论了半晌,一直插不上话,直到冯睿扬“争”胜利之后准备填单子时,他才赶紧把对方的笔一压。
“这料子最多只值八十万人民币?如果有人填写一百多万呢?”周纯试探性的如此问着。
听到他这么一说,冯睿扬很是怀疑的问道:“你又搞了某人的底价?”
“啊?某人是什么?我就刚才去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用缅语讨论,大概以为我听不懂所以也没避讳吧。”老周直接打着哈哈忽悠了过去,他听到这么个直白的追问,简直想仰天长叹了——傻子才会承认自己在搞鬼!
“对方是多少?”见他不愿意说,冯睿扬也不逼问,只想了解最关键的数目。
“一百四。”老周话音一落就看到大师兄白了自己一眼,仿佛在指责他跟合伙人都不肯说实话。
周纯还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他怎么就能如此确定自己在撒谎,冯睿扬则很直接的回答了他的疑问:“一百一十万之上,我们就基本没利润了,八十万都不算大赚,百分之二十多点而已。同样的料子,看的人不同估计的价格也不一样,比如工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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