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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高昂的头一退,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扶手。
我笑着,直视她,凉凉的,用极轻的语调加上注解:“那句话,是我说的。他还未说出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出,飞身扑了过去。你们,满意了吗。”
很可惜,当我摊开掌心,慢慢从里面挑出玻璃渣子的时候,她们眼底却无任何满意之色,有的只是惊,和惧。
我收起笑容,淡淡说:“知道世上最可悲的是什么吗,不是被男人耍了,而是被男人耍了以后还要因为恨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恨入骨里,希望他断子绝孙。但偏偏,自己又离不开这个男人,一辈子,就在恨中,独自慢慢等待死亡。正如你——司徒夫人!”
话完,将手心内混杂在玻璃渣子中的一小粒未完全融化的黄色药末挑出,轻轻地放在小曼面前,对着她再也笑不出的酒窝,瞳孔猛地一缩,操起桌上的半片玻璃往她脸上尖锐一划,狠声道:“至于你!一个畜生的暖床奴,还不配帮我决定是否要吃避孕药!!”
顷刻,殷红的鲜血,从她柔嫩的肌肤里喷涌出来。
“啊!!!——”小曼一声尖叫,难以置信地摸着脸上的粘稠,一秒后,瞬间起身,冲向厕所。
司徒夫人看着我慢慢地站起,后退,想逃。
我笑了笑,轻蔑道:“一个小丑何必为难另一个小丑。”话完,抓起桌上的纸巾包上手,转身。
却不料,咖啡厅,茶色的玻璃门一开,强冷的寒风灌入,那个桀骜不驯,尊贵无比的男人,大步跨了进来。
早上系好的领带已经拉松,凌乱的碎发,似乎赶得很急。
我波澜不惊地经过他,仿佛,迎面而来的,只是陌生人般,他两指一卡,固在我的腕上,双眼盯着桌上的残血和玻璃渣子,沉音沙哑道:“于小晴,你可记得,昨天自己说过些什么。”
两人相背,我看不见他的眼神,却听出他贯来淡淡地语调中掠过一丝不安,当然,我相信,那是他装的。
他有着金马奖得主的潜质!!
他可以恰到好处地拿捏柔情的收放!!
我笑说:“你来晚了,大结局,已经播完了。”而后,手肘猛地一曲狠狠捅向他受伤的肩膀,甩开他的桎梏,大步踏出咖啡厅。
天,还没有黑,如早晨出来时般湛蓝。
我仰头,笑了笑,奇怪,为什么没有像电影里一样来个倾盆大雨为女主角洗刷泪水和悲伤呢。
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我的眼角根本没有一滴眼泪。
或许,应该感谢这两个女人,在我还没完完全全眷念他身上的温暖时,将我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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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爱堡攻防战 046 酒吧出现的男人
人在迷茫的时候都喜欢找一些熟悉的事物,重寻归属感。
问我,最熟悉的地点,就是pub,就近找了间酒吧,蹬了进去,天轩吧,名字不错,地也很大。一晚,我需要一晚去悼念曾经付出的真心。
点了杯橙汁,挑个昏暗的角落,坐下,舞台中央,几百人在霓虹灯下尽情放浪地释放自己的激情和骚动。烟草和酒精混合着快乐的尖叫声在空洞而有节奏的音乐中肆意发酵。
我闭着眼睛嗅着熟悉的气味,将它们慢慢覆在伤口上。无人认识的地方,正好是无需理智发泄的好去处。
这时,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很不凑巧地撞上了枪口,一米八的个子,染着白色的头发,夸张的猛虎下山纹身,色迷迷的眼神,一切都告诉别人——我是流氓!
他怀里妖媚的女人,腰肢晃臀的抚着他的肌肉,媚眼如丝在转。
他说:“喂,这位置是我先看上的!”
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
流氓的耐性是极低的,他恼羞成怒,当即骂道:“操,哪来的家庭主妇坐在这!是不是聋子啊!再不让座就别怪老子桂女人下手!”
家庭主妇,这词,很敏感,因为我正在疗伤,不喜欢别人去揭我的伤疤。
我抬头,淡笑地看着他,说:“你哪里看出我是家庭主妇,你认识我?”
大汉猛地将桌上的瓜子一推,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粗鲁道:“认识?谁的裤子露了,把你的掉了出来,无父无母的狗东西!操!
又是一句,点到了我的禁忌。
我端起玻璃杯,喝光最后一滴橙汁,慢慢放下,笑得阳光灿烂,缓缓道:“你…很…屌么!”然后,瞬间语调扯高三个八度,操起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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