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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子,她提前回去准备,公子,切莫辜负嫣奴的一片心意!”
方玉要完成的另一件大事,就是查清父亲遗留的锦囊中那两封书信的来龙去脉。从书信的内容看,与当年辽东的战事有关,也先的部落就在那一带,说不定去了以后有助于他完成这件大事。况且也先贵为王子,他真要帮忙的话,对他来说不是一件难事。方玉最为心动的是,也先主动提起嫣奴,并说嫣奴是为他才提前回去,并叫自己不要辜负嫣奴。方玉怦然心动:“叶公子盛情难却,方玉也有此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好!”也先大喜过望:“我这就吩咐下去,备上快马,你我一路跃马扬鞭,不需几日就可进入草原!”
能与嫣奴再次相见,方玉也兴奋异常,如此重要的大事,他想还是告诉冷彪为好。也先听后不以为然,他反问方玉,方玉是不丐帮之人,何必事事要告之帮主?当然,帮主出于义气,带人帮他追杀杀害道长的凶手,实属古道热肠,但如今方玉已经成为威震江湖的少侠,难道要听命于一个老叫花子?
也先虽然出言不逊,方玉认为说得在理。请丐帮帮主辅助自己,并非找个人来管辖自己。因此,当他回到兰园,把他要去大漠的决定告诉冷彪时,口气非常生硬,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冷彪非常惊讶,自从也先与嫣奴出现后,短短几天,方玉的变化之大,是他此前没有预料到的。看来,方玉中了也先的圈套,他用一个嫣奴,就让方玉听命于他,随他去到大漠。殊不知这大漠、瓦剌王子也先,都与他父亲方威之死戚戚相关。冷彪此时怀疑起自己不告诉方玉他的真实身份是对与错,如果方威在天之灵知道他的儿子,与敌酋之子打得火热,将来还有可能成为姻亲,会有何感想。
冷彪试探的问方玉:“公子,能否让在下与你同往?”
“不必,帮主助人的侠义之风,方玉甚为感激,容日后再谢!以后之事,就是方玉一人之事,无须帮主再为代劳!”
“公子,那塞外……”
“方玉不是孩子!”
“也先是瓦剌王子,他……”
“事前我己知道,也先既非善良之辈,也非奸诈之人!”
“公子,还须防备,他……”
“帮主,你我虽然年龄有悬殊,辈份有大小,方玉尊敬你;但,方玉并非丐帮中人!”
话说至此,再明白不过了。冷彪沉默了,他后悔莫及的是,忽略了方玉已经情窦初开,对异性有了好奇与需求;还有,听任也先与他接触,自己忘怀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古训。方玉虽然已经长大成人,但他从未经历过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还不能识别人的忠奸,看不清人世间的真伪。冷彪看着方玉,他脸上那孤傲的神情,说话时不屑一顾的口气,他变了。冷彪明白,他现在说得再多,在方玉看来均是多余的话。
“公子,一路保重,在下在湖州等你!”
冷彪说完,架上他的双拐,走出了兰园。
方玉不知何故,他望着冷彪的身影,心里泛起一丝歉意……
九仙太极 (50)
天苍苍,地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塞外的风情,与中原的山水炯然不同。绵延千里的呼伦贝尔草原,天高、云淡且蓝,放眼望去,极目千里,无边无际。迎春花,在带有寒意的风中探出头来,迎风摇曳;如白云般的羊群,似火烧云的群马,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游动;有着塞外浓烈风味的蒙古包,星罗棋布的散落在玉带般的河流两岸。方玉顿感心胸也如那草原一般开阔,他真想学马背上剽悍的汉子,纵马在蓝天白云的草原上,放开嗓子吼上几声。
方玉在丰都与也先再次相遇,就知道这位自称叶鲜叶公子的人是瓦剌王子。何为王子,方玉心里没有概念,以为就如中原的员外一样,仅是家道殷实,或诗礼传家,一个受人尊敬的称呼。当他看到三千头戴铜盔,身披银甲,胯骑一色骏马的侍卫,在大漠百余位文臣武将、王公贵族的率领下前来迎接也先;也先在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中踏上红地毯,走进为他而设的高大凉棚时,方玉这才明白王子的内涵——也先就是大漠至高无上的皇帝!只不过他还未正式登基而已。
也先拉着方玉的手进入凉棚,要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与他一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礼仪己毕,也先依然拉着方玉的手,走出凉棚,乘上一辆座位上铺着虎皮的驷马高车,往设在草原深处的王府进发。每隔三十里地,就有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在路边迎候,身穿各色服装的牧民们捧着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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