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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回去试了试,真的没想到地下河的入口就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惟妙惟肖的高台恰到好处地隔绝了水气的渗透,也阻断了一般人的想法,河水的入口怎么可能隐藏在石头下面呢?
然而,这一路上可不好受,地下河水的水质并不怎么清澈,好像还带些酸性,冬瓜无处藏着掖着的伤口被泡得又胀又痛。还好,水程并不是很长,抱着葫芦一路向前冲的冬瓜,终于看到了头顶上的光明,立即她不假思索地靠了过去。
“咳,咳……这水真难闻。”冬瓜吐着嘴里水,一甩一甩地爬上了岸,天已经快黑了,星星都冒了出来,正如贪玩晚归的孩子调皮地在天空将行将走地嘻戏着!第一次,冬瓜觉得,原来活着也可以这么美好。
“哇,你们干什么,耍流氓啊!”冬瓜尖叫着,用双手死死地捂住双眼,又蹦又跳着,吓得人家两个大男人只敢躲在草丛里,小兔乖乖地瞪着她。
之伦忙拖过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衣服先穿在身上再说,不过,他还算明理,知道分一件给李唐。但是,冬瓜并不认为他有那么好心,反倒觉得可能是他认为人家的*对他构成了威胁才愿意的吧!
“哼,就你们这样,我还懒得看呢,走吧!”冬瓜并没有真的回头去看,也没有问他们有关于这地下的一切,她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好像真害羞了一样。而其实,她是害怕了,星相显示她与鲤锦和闻詹平的契约已经断了,如果以后没有他们二人的帮助,她可真是寸步难行了,或许现在放弃也不错吧!反正她也尽力了。
想东想西后,他们已经到了宾馆的后院,冬瓜抬头望了下他们订的窗户,灯没有,窗没开,看来他们已经走了。毕竟他们也不是出自心甘情愿,还是受她这个普能空契约的管束。罢,放人自由也是放己自由。冬瓜这样安慰自己。
李唐现在的样子并不适合走前门,冬瓜让他们先躲一下,等到天全黑了后,她来开门让他们从后门进,而之伦,当然留下来陪着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凤鸣钟
宾馆前厅的女老板看到冬瓜破破烂烂的样子顿时被吓得不轻;她一下冲出柜台快速地呜哩叽哇一通后;意识到冬瓜听不懂马上开始转说汉语:“你的朋友在找你;他很着急;我去帮你通知他说你回来了……”然后;又“咚咚”地扭着她性感的肥臀跑远了。
没走?是谁?冬瓜满心欢喜;不管哪个没走都好,起码说明他们这段时间的友谊还是很经得起考验,于是,她乐呵呵地向楼上跑去。打算一会美美地洗个澡,然后美美地睡一觉;再然后美美地问候一通就好。
“碰!”好像人家的门都是铁做的似的,冬瓜也真是有点乐过了头;或许她是难得有这么好的心情吧!毕竟好几天没见到太阳;又得知本会离开的人并没有离开她,生活多美好啊,人生多快乐啊!
“哦的个神哟,怎么今天老看人*,你们是不是有卖肉癖!”冬瓜眼明手快地捂住眼大叫着,随后想想好像自己也不亏,遂英勇地将手放了下来。“你怎么还穿着个小裤裤?”话出口后,她自觉失言,马上闭嘴抬着望天花板,好像她已经凝望那儿良久了似的。
闻詹平优雅地转了个身,披上他一贯的中式浴袍,然后很不客气地捏紧鼻子夸张地讽刺道:“你这几天拱垃圾场去了,这么臭,快去洗洗,不然一会环保局的人会来把你处理掉。”
“是啊,是啊,我一鲜活的生命要处理掉,你这千年老尸不知道要被烧多少次!”冬瓜也不客气地回敬着,但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的确是不怎么好闻,也就没打算多浪费口水了。不过,总之他还没走,她很高兴,所以她的嘴角都裂到后脑勺去了。
可能是太高兴了吧!冬瓜完全将后院的某俩人忘得一干二净,脑袋一沾床单就鼾声如雷。闻詹平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在角落是坐着,一个人时而抬头望天,时面摸摸自己的手指甲,时而看一看肖冬瓜不雅的睡姿。还好她这个人有自知之明,自己给自己做的睡衣全是保守型的休闲服,任她怎么滚,凭她怎么跌都不可能会走光。
夜里风有点大,鲤锦接到电话后就风尘仆仆地往回赶,在这个荒凉之地幸亏他们下榻的宾馆是在火车站附近,再晚都会有车来这儿,非常方便他来来回回多处跑。不过同样是人,之伦与李唐却被风吹得都快成风中摇铃了,等了许久肖冬瓜还是没有来给他们开门,之伦本来想进去看看,可低头瞧着自己现在的这身装扮又不敢冒然行动了。不然宾馆没冲进去,派出所反倒住进去了,那时他倒没什么,他有国际友人证,可李唐这个样子就很麻烦了,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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