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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是火……
短信只有三条,第二条是打招呼,其它两条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第一条是数字,第三条肯定没说完,而且最糟糕的是两条短信因延时而顺序错乱了。
我赶紧打电话给杨绍,那头是一阵忙音。
出事了!
我赶紧拿起衣服和隐藏在隔墙板里的盗墓工具,开车去荆州。
一路上我边打电话边整合已知的信息:首先,我是三天前去的凤凰山,那么他的短信最早也只能是三天前发的。他本打算找我倒斗,但我不在,那他估计会找别人。这中间的时间至少也要一天,再加上开车和挖盗洞的时间,林林总总的也要两天,所以大致判断出出事时间差不多是一天前。其次,他给的地点是荆州,可具体是哪里却没说。最后,那组数字是什么意思?“火”字后面应该还有什么没写,难道他是想说“火墓”?最古怪的是,深埋在地底的墓穴怎么可能还有手机信号?
来到荆州时.已经是深夜了,我随便找了个宾馆,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杨绍到底去哪里盗墓了?荆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要找一伙经过伪装的盗墓贼很难。
这时晌起敲门声,应该是服务员吧。我打开门,门外不见人影,地上只有一张纸条:笔架山
纸是普通的A4纸,字也是打印上去的,看不出什么线索。
我用宾馆的电脑搜索,荆州还真有个地方叫笔架山。我再看地图,不禁心惊:那地方是三条小龙脉汇聚,前方有水潭,是“龙含水而吐珠”,典型的“前有照,后有靠”。如果水潭有泉眼,那更是天大的吉穴,俗称“内藏眢”,最适合埋女子……
我高兴得跳起来,眼睛看向窗外,窗户外面也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们隔着玻璃两眼相对。那是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身穿绣着菱纹罗的象曲裾式丝绵袍。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面色苍白,嘴唇腥红,宽大的汉服在风中抖动,像是招魂幡。
我如芒在背,一边告诫自己不能慌,一边抓起椅子向窗外砸去。
椅子破窗而出,可那个女人却消失不见了。
经过昨夜的离奇事件,我一早就驱车来到笔架山。幸亏县城不算大,我问了一些酒店客服,再加上风水判断,已经大致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我来到笔架山东北边的一个小村庄,村民看我的目光很是奇怪。但时间紧迫不容我多想,我便逮住路过我身旁的一位老太太询问。
“老人家,您见过一伙来旅游的人吗?”盗墓贼常装扮成游客,故有此问。
“啥?我们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只剩下我们这些不中用的老人和小娃子了。”
答非所问,我只能自己去找了。
我一边观察地形,一边想着昨天的事儿。旧的问题还未解决新的问题又来了:那晚敲门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住所以及杨绍去的地方?还有那个汉服打扮的女鬼又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人最多可以三天不喝水,一周不进食,杨绍他们入墓绝对会带些食物,可即使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来到后山,山上多是松柏。我抬头望天,正午的阳光正好照射到这里。我低头看土,是干净疏松的红土,再用GPS定位,这里与笔架山前面的大湖遥遥相对,正是墓葬的吉穴。
我四周搜寻,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他们之前挖的一尺见宽的盗洞。
拿上工具包,穿上水火鞋,我从口袋中拿出刻有“天官赐福”的印章系在腰间。是的,我就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据说这发丘印里藏着一个秘密,只是我师傅没来得及细说便死了。
我顺着盗洞往下深入八米左右,终于到底了。这个盗洞是“L”形的,前面还有一段路。这时,头顶的光线消失了,我抬头向上望去,看见有一个人趴在洞口看着我。
洞底阴暗,我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心里却有种感觉:那人在阴笑。
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是她,是我早上询问的那位有些耳聋的老婆婆!
她拎起一个桶往洞里倒液体,我一闻,是汽油!
她倒完后,举起火把往洞里一丢,火舌瞬间袭来。
我赶紧猫着腰往前面狂奔。
那个女人决不是老太婆,老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她到底是谁?
我拿着手电筒,顺着墓道向斜下方走去,地下越来越阴森、幽静,甚至可以昕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看着前方的影子,总觉得奇怪。
光源在前面,影子应该在后面,怎么会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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