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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欧公子过奖了,其实我不是猜的,之前秦公子破窗而入时,跟你的描述一模一样。”
秦然尴尬地挠了挠头,破坏了人家的窗户,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那薛神医可知道医治之法?”欧阳林急切问道。
“欧公子稍安勿躁,待我先为秦公子把把脉,再做决定。”
薛三源坐到桌前,而秦然和欧阳林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薛三源让秦然先伸出左手,等他号完脉之后,又让秦然伸出右手。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极其安静,大家都不敢大声喘气,而叶凝儿也停止了摆弄,手里捧着一个瓷花瓶,虽然表面上是在观察花瓶的纹路,但实际上眼睛却在偷瞄着秦然那边。
薛三源号脉时极为认真,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俊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丝冷峻,却更显得迷人。不过,叶凝儿似乎不是在看薛三源,她的视线在薛三源和秦然之间来回转,一会儿视线又飘到两人正号脉的手上,不知在想什么。
“嗯……”
薛三源忽然皱了皱眉头,这一皱眉令在场的三人皆是心头一揪,莫不是秦然的怪病非常严重,有生命危险?
“秦公子。”薛三源表情严肃地看着秦然,而欧阳林和叶凝儿也紧张了起来,却听薛三源缓缓说道:“你最近肝火有点旺啊,得调整一下心态。”
晕!我已经调整过了好吧?不然我才不愿意让你给我看病!秦然忍着心头的烦躁,表情僵硬地提醒道:“薛神医,我是来看脑袋的。”
“我知道,脑袋的事情就不用把脉了。”
薛三源把手收了回去,秦然忽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既然跟脑袋没关系,那你还号半天脉?他奶奶的,你个乌龟王八蛋!秦然今天算是把欧阳林的名句用了个遍。
“凑近一点,我来看看你的眼睛。”
秦然面带不爽地靠了过去,薛三源用手指撑开秦然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又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太晚了,光线不好,明天再看吧。”
去你的!什么狗屁神医,我看是庸医!秦然差点骂出口,虽然他强忍了下来,但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还是让欧阳林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好了,时间已经不早,是该休息了。秦然,帐篷都在马车后的箱子里,你跟我牵马车去。”为了避免秦然发火,欧阳林赶紧拉着他走向外面。其实欧阳林也有点被耍了的感觉,但谁让薛三源是神医呢,既然自己有求于人,也只能忍受一下人家的小毛病了。
“欧公子请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你,牵马车的事情就交给秦公子和叶姑娘吧。”
欧阳林狐疑地看了薛三源一眼,后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他只好让叶凝儿陪秦然去牵马车,自己则走回了屋里,而秦然和叶凝儿两人皆是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一前一后地朝马车方向走去。
“薛神医,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欧阳林坐到凳子上,警惕地盯着薛三源,对于这个与传闻大相径庭的神医,他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其实呢,薛某是想问几个有关于秦公子的问题。”薛三源坐到了欧阳林的对面,表情严肃,“我刚才为秦公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在他的心肺部位,始终盘踞着一股躁动之气,性质凶猛暴戾,一直蠢蠢欲动,仿佛要吞噬他的内心。我不知道秦公子过去性格怎样,但我刚才听你说,他本性温和,想必不会常发脾气,那他最近是不是有脾气变坏的趋势?”
欧阳林回想着秦然最近的行为,忽然想到他刚刚在树林里疯了一般朝树干发泄怒气,若是以前那个在云巫山上一贯忍让的小剑士,必定不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看来秦然的确如薛三源所猜测的那样,脾气越来越坏了。
“确实有这一趋势,听薛神医的意思,是不是说秦然的暴戾之源在于心中的那团躁动之气?”
“我还不能确定,但极有可能。”薛三源面有担心之色,“此躁动之气源于秦公子内心深处,应是多年累积而成,只是近来受到一种外来刺激的煽动,使得这股躁动之气渐渐地从内心释放出来,才表现出暴力的倾向。请问秦公子师从何派?习的是哪一种剑道心法?”
“秦然过去是云巫剑派的弟子,在云巫山上研习剑道有十年,学的应该是云巫剑派的心法。”
“云巫剑派?这就怪了,云巫剑派的心法虽然刚猛有力,但程度把控得极佳,不可能如此狂躁。那秦公子可曾学习过其他心法?”
“应该不会,学过剑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