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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的‘傻’字。
“后来我就抢我的砚台和毛笔,不许他乱涂乱写……可我抢不过他……我……就拿砚台去砸他……后来……他就躺在地上了,他头上也流血了,可他躺在地上还是骂,说我们姐弟是疯子!”
“好了好了,阿姊知道了。”姜暖打断了阿温的话,她知道让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去重复这些是残忍的。只要事情大概清楚了,那就没有必要让他再重述这痛苦了。
“大人,”姜暖直视着京主簿大人慢声说道:“小女子有几件事情不慎明了,还请大人明示。”
堂上的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一,这叫做谢希聪的学生是从何处得到这些谣言的?”
”第二,这个学生的年龄?舍弟入学不过几天光景,还在开蒙的阶段,怎会有被先生罚了抄书的同窗?〃”第三,书院里发生了这等事情,肯定不是一时片刻之间就过去的,夫引i]何在;';
第四十九章 如何对付混蛋
姜暖这三个问题看似随随便便,却都是今天这桩事情的关键!
她就是在对堂上所有的人在发问:一个刚进书院的孩子是不会有什么宿敌的。那么这个追着姜温骂的学生的那些言论是从何而来的?而且那个学生的抄书明显是带有惩罚性质的,一个都能抄书的学生肯定是比姜温这样才开蒙的孩子要大不少,他已经蹿到了别的孩子的课堂去扰乱秩序,效贤书院怎么就没个人出面管管呢?这是书院管理方面的疏漏,对这起事件他们是有直接责任的!
京主簿大人点了点头,他不禁又抬头对着堂上侃侃而谈的少女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平日处理各种琐碎的扯皮官司颇多。他见惯了到他这里只会哭闹撒泼打赖的各种女子,能像姜暖这样有理有据把话讲明白的还真不多见。
她的话听着是在询问,实际上是已经把这件事定了性的。那就是:一个比姜温大了很多的学生仗着自己比阿温年长体壮肆意欺负侮辱,而书院方面又没有做到及时的制止这件事情,才让被欺负急了的阿温奋起反抗失手砸了他,这完全就是那个叫谢希聪的孩子咎由自取的!
整件事情并不复杂,现在都已经摊开了摆在那里,就看双方能不能谈得拢了。
“谢孔目,谢希聪是您家的四公子,姜姑娘的三个问题,有两个还请解答。就是他今年贵庚多少?”
“聪儿今年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孩子。”谢理低着头小声回到。
“他在书院对姜温骂的那些话是从何处听来的?”京主簿大人继续问道。
“大人,阿暖与阿温都是我的后辈。若论辈分,这两个孩子是应该喊我一声二舅的。”他只低着头自说自话般的叨叨着:“阿暖自小就有疯癫痴傻的毛病,这个我一直是知道的。所以我家聪儿说这些也不算是骂人吧?最多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言辞过激罢了。”
京主簿手指轻敲着公案,皱着眉盯着低头说话的谢理没有说话,看不出他对此有何感想。
“十六岁还是个孩子?那我家阿温今年不过五岁的年龄,跟这个孩子一‘比’大家就一目了然了吧?”姜暖环视了一下大厅上所有的人,最后也把视线投在了那个看似木讷的谢理身上冷声说道:“这位谢孔目口口声声说是我家的亲戚,说我自小就有疯癫痴傻的毛病,小女子请问您是从何处得来这个结论的?即便是亲戚们疏远走动的少,那家父家母去世这般天大的事为何也不见您这为‘二舅’登门拜祭呢?请大人您给评评理,谁家的亲戚会做的如此狠绝连自己的嫡亲妹妹妹夫去世都不露面?如今我就站在这里,大家看我可像是有病的?”
“恕我直言,您到底是何时见过我姐弟的?”姜暖说话语速不快,声音还带着小女子的柔软,但一个个问题抛了出来,却都是如刀锋般锋利的,让谢理没法回答!
那一直站在逆光里的身影仿佛更加的佝偻了,即便是低着头他也能感到这屋里四处射向他的目光都如针一般……
“嗯,姜姑娘说的这些本官也会记录在案。但姜姑娘你也承认是令弟用砚台砸伤了谢希聪这个事实吧?”京主簿大人示意坐在右手边上的师爷把姜暖的话都记录下来,然后在接着问道。
“承认。我家阿温都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逼成要去动手,可见他当时都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既如此,谢孔目,就把你家的要求在这里与姜姑娘说清吧。”说完,他目光沉沉地望向姜暖说道:“姜姑娘你要听仔细了,想好了再作答!”
“是。”姜暖躬身应了,此刻堂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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