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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吓着冉郁,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冉郁这才把抬起来,深吸两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他就是没办法坦然地面对骆雨峰。
不一会,屋子里嘈杂混乱起来。县尉灰头土脸,盔甲凌乱,还背着名昏迷的伤员,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以前做贼时,冉郁挺痛恨这位县尉的,现在却有些敬佩他们。
将伤员全部安置好,县尉向骆雨峰和向易行礼道谢。
“多谢列位相助,感激不尽。”
“我就算了,反正早晚你还得抓我!”向易摆摆手。
骆雨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县尉:“这是县令大人让我交给你的。”
县尉疑惑地伸手将信接过来,拆开看完后,又是叹息,又是悲伤。
“他这是怎么了?那信里写着什么?”向易问骆雨峰。
“不知道,你去问他!”骆雨峰答道,向易撇撇嘴,走开了。
骆雨峰来到冉郁跟前,查看了他的伤口,轻声道:“冉郁你也看到了,今天带回来的都是重伤员,我们的药不够。”
“我明白!”冉郁答
骆雨峰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
“死骆驼,小爷又不是狗!”冉郁犹豫了下道,“那个,你身上的伤呢,严重吗?”
“这么关心我?”骆雨峰见冉郁神色当下就变了,怕他动气影响伤口,决定不再逗他,老老实实说;“还好都是些小伤口,过两天自然会好。”
冉郁睡了一天了,晚上跟本睡不着,可骆雨峰似乎也睡不着,又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不时皱起眉头。冉郁想问他到底在烦些什么,可不知怎么开口。
他正在酝酿着,没想到骆雨先开口问他了:“睡不着?”
“睡一天了,又不是猪,再说了这个时候谁睡得着!”就像配合冉郁似的,有人翻了个身。不过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冉郁便故做不经意地问,“你在愁些什么?”
疏朗的月光下,骆雨峰好像皱了皱眉。
“连你也看了出来?”骆雨峰转过头,看着冉郁,苦笑着又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冉郁点点头。骆雨峰坐到冉郁身边,俯下身子,拉着冉郁的手去摸他的后脑。从手上传来的感觉,那是个血痂!骆雨峰看来是让人给偷袭得手了。
“谁打的?”冉郁问。骆雨峰让人给打了,要是一对一谁轻功那么好能偷袭到他?
骆雨峰又是阵苦笑,答道:“是林叔。”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文还在修,也还在写,班还在加,相亲也还在继续中~~苦逼的生活中,我们一起苦中作乐吧。
激战鄢支(六)
“啊,是他!”冉郁记得,林骛虽然对他很不客气,但对骆雨峰那是少爷前少爷后的,怎么看也不像会打骆雨峰的样子。而且还是后脑这种重要部位,也不怕打傻了!
骆雨峰坐起来,半真不假,可怜巴巴地说:“很痛,所以睡不着。”
耍宝,冉郁鄙视地瞪了骆雨峰一眼。但想了想,没赶他走,反而还关切地问:“他干嘛要偷袭你?他不是跟你很久了吗?”
“我知道为什么的话也不用愁了!”骆雨峰正色道,“起先他坚决说要去查那个安阳内应,我便让他去了,但直到鄢支人攻进来,他都没再出现过,消失了一般。”
“所以你担心就去找他?”冉郁问道,“那他也必要打你啊?”
骆雨峰闭上眼睛,说:“我以为他被发现了,就想早点找到那个内应,或许还有机会救他。那天我发现县衙门上吊着红灯,辰月不是说过,鄢支人有在门前吊红灯的习惯,所以我便认为县令有问题,挨到晚上偷偷去查探,在一个地窖里遇到了林叔,我还以为我成功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我爹娘死得早,林叔从小看着我长大,这么多年了,甚至早些年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离开过我,我想不明白,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骆雨峰的眉头都快拧成了结。
“他……”冉郁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说,“他应该有苦衷吧,至少他不想害你,不然他就不会只把你砸晕啊!”
或许吧!愿如你所言,他应该是有难言的隐忧。”瞥见县尉从外边走进来,骆雨峰对冉郁说:“说出来就舒坦多了,你睡吧,我得去巡夜。”
骆雨峰站起来,踢醒向易,带着满不乐意的向大海盗去巡夜。
这个晚上冉郁没睡着,应该是这两天睡太饱了,肯定是这样的。
从那天之后,骆雨峰就忙开了,早上要去救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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