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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来一次。
容玖拥着童简鸾,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因为姿势竞争激烈,滚了两圈之后,床就彻底乱了。
童简鸾笑场,扯着容玖的头发道:“白整了。”
容玖道:“没有,这样每一次都是崭新的。”
这个说法有点新鲜。
“这样等你回忆的时候,每一次都会不一样。”容玖从背后抱住童简鸾,然后探入他的衣襟,像一个开了荤就停不下来的年轻人——
想到这三个字,童简鸾心中不由得乐开了花,就像偷偷拥有了什么东西,而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一般。他忽然想不起来容玖究竟长什么样子,这两个字代表的一直都是一团青色的影子,连带昳丽两个字,其他的久远的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带着朦胧,终究没有接地气的实质。
他转过身来,一条腿横跨容玖的腰,方便对方进入,容玖这次的节奏缓慢,两人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船,晃荡来晃荡去。他用指腹描摹对方的眉眼,指尖好似点春的笔,一路开花到下巴。
一室生香。
*
苏谢的大军终于在来年的春日接近京师。
张老儿言道他已经练出了药,待得惊蛰那日便可以进献给皇帝。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万物生长,寓意生机勃勃,故这一日进献,会更富有意义。
皇帝等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自然不吝再多等两日。
这一年是天启二十二年。
*
许久之后天启二十二年发生的惊蛰之事也没有淡出百姓的传闻中,毕竟皇帝被天雷劈死,放到哪朝哪代都十分轰动,况且这位皇帝又惯来喜欢炼丹,又在炼丹房被劈死——整个炼丹房都被雷劈了,这有些像是老天不满他而专门放雷劈他一般。且新朝新帝也是这一日登基的。
那天童简鸾给训练有素的猴子穿上皇帝的新装,给鹦鹉打理好它的羽毛,左牵黄,右擎伪苍,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前往炼丹房。
路上很寂静,没有宫人往来,似乎所有人都缩在一墙之后窥视着这条青石路,等待着大事的发生。这种错觉跟随了童简鸾一路,鹦鹉好像可以感受到这种肃杀的氛围,全程嘴巴紧闭,简直不像它。
容玖在炼丹房外等他,神色淡然,看见童简鸾的那一刻微微一笑,道:“进去吧,他已经不能动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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