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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名目混过去,不让我爸妈知道,算照顾你面子吧?”�
“霹雳,你这样有点侮辱我……”�
“那好,尊重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离开我爸,要么我和餐厅老板还有员工谈谈。”�
陈秀料不到19岁女孩子有一击致命的杀招,倒吸冷气。�
“你有丈夫孩子吗?他们也该有知情权,你选吧。”�
陈秀阵脚乱了,怎么办?她拿不准这小丫头是虚张声势还是真能干出点什么来,眼见她把自己逼到悬崖边缘,在心有顾忌和步步紧逼间,别无选择,冲口而出:“我不是第三者,跟你爸好时,你爸妈已经离婚了。”�
离婚?!这俩字在霹雳头脑中盘旋,落不到实处,它们组合起来代表什么样的意义?她直勾勾盯着陈秀。�
“本来不该由我跟你说,你们家里的事应该自己处理,但你把我逼得太……”�
“你再说一遍。”�
“你肯定听清楚了。”�
俩字终于在脑海落地,就是耳熟能详的那个词组,代表众所周知的意义。�
“你没事吧霹雳?要不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过来……”�
目光剑一样刺过来:“你敢?!”�
陈秀不敢妄动,生怕引爆貌似寂静的女孩。�
出乎她意料,霹雳交代:“谁也别告诉!”扬长而去,来去如风。�
岁被杨尔送去英国,青春期100%的喜怒哀乐与墙壁为伴,霹雳习惯不倾诉、不依靠、不发泄,唯恐外界任何只言片语的安慰,让她义无反顾依偎上去。在她年纪上超负荷面对太多艰难处境,久而久之,不知道如何面对的茫然,提炼出处变不惊的镇定,越孤独凄惨,越隔绝安静。此刻,街道、陌生人等于墙壁,她逃避的是回家,其实定与静背后,只是因为她手足无措。�
深夜11点,李博怀和杨尔失去女儿踪迹,杳无音信,手机也打不通,前夫妻有点发慌,郎心平被夜半电话惊醒,得知霹雳失踪,质疑杨尔、李博怀是否露了马脚?杨尔拍胸脯保证:问题没出在自己身上,他俩演得比以前还像两口子呢。那是因为什么呢?陈秀打给李博怀电话,答案浮出水面,藏着包着掖着的馅,从旁边口泄露出去。�
杨尔气急败坏,声震屋瓦谴责前夫:“谁让陈秀说的?轮得着她说吗?”�
“她跟我介绍了当时情况,非常复杂,不得不说,不是成心的。”�
“什么叫不得不说?谁逼她了?不是成心?谁知道她安什么心?霹雳不回来、电话关机,肯定跟这有关系。我们辛辛苦苦地藏,倒被她捅了窟窿,瞅瞅你找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跟她交代过,也了解她为人,肯定有特殊情况,不然她不会这么没分寸。”�
“分寸?你俩要有分寸,怎么能被霹雳找到那儿去?”�
“这事我也琢磨呢,奇怪,我一直很注意呀。”�
“注意你连人带窝被霹雳端了?”�
“我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
“你爱干吗干吗,要不是跟闺女有关系,我才懒得哨探你**呢。肯定就是那晚!霹雳看见什么了,回来正儿八经跟我谈,说咱俩不吵架不正常,还问我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想起来,她当时是怪里怪气的。”�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你还倒打一耙埋怨我?麻烦是你惹的,你不去找那女的,霹雳能发现吗?统共几天,不见面会死啊?告诉你,霹雳要出了什么问题,完全是你的责任!”�
这就是杨尔治家、治公司的风格,没有她错,只有你误,第一时间找到责任人,奖罚分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即使离了婚,李博怀的命运也和过去一样,没有说话空间,被残酷镇压。�
霹雳在游戏厅里玩赛车,她需要用机械的游戏麻木乱云飞渡的情绪,不停Gameover不停Begin,她的败绩被边上一个大她几岁女孩的辉煌胜绩比着,臊眉搭眼。本来俩人毫无瓜葛,但对比让霹雳忍无可忍:“你怎么玩那么好?”�
“你怎么玩那么糟?”墙壁会说话,还不是善茬儿,游戏玩不下去了,霹雳一走了之。�
她不知道此刻家里已经乱成一团,青楚陪郎心平深夜上门问责,个性彪悍、不遑宁处的娘儿俩正面接火。�
“霹雳还没有消息?”�
“李博怀,你惹的麻烦,你自己说!”�
“霹雳知道我俩离婚了。”�
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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