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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复,容易感动,生气和高兴都明明白白的在他的纵容下流露。
他瞪着我,胸口起伏着,显是不满我的浅尝即止。最后无奈,“不许再哭了,至少不能为我以外的人浪费你的眼泪。”
他怜惜的目光令我脸一热,“说什么啊。”轻捶了他一下,我滑出他怀里,“走了啦,回去把药泥弄好,再去看奶奶。”
他煦和地瞅着轻松走在前方的我,认命地抄起扎成一团的药草,快速地追上我,俩人安步当车地往山下走。
“没想到跑这么远。”
我喃喃念着,都跑到山腰来了,我不禁为自己感到脸红,一生气,什么都忘了,只想快快地远离那里,不知不觉中就用上了轻功。
人心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我本来以为自己再不会对着他们有任何的情绪了,至少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容易为他们的喜忧而喜忧,但当妈妈那样子说的时候,我还是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看来,人就算当了神仙,也只不过更能控制自己罢了,并不意味着能摆脱喜怒哀乐和名利的考量,毕竟神仙也是人类生命的延续。
生命……就是花草树木也会生气的吧,与纳兰在山林里缠绵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体会了别种生命体的形式和烙印,也连带地感受到它们所传达出的微妙讯息,那是对人类破坏自然生态的不满……
我觉得很惭愧,与它们交流的时候我也是开放着自己的心灵的,那是一种对生命领悟的喜悦,在爱的方式里,我接受了(不是理念上的认为)花草树木、胞体作为一种生命形式的存在,可一但醒来,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要将从它们那里得到的知识运用到我的现实生活里来……这算不算一种背叛呢?
我把我的想法对纳兰白说了,他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放心罢,只要不是恶意的损毁和破坏,只要懂得给予自然界休生养息和适当的建设,这便是一种生物链,也是一种生命的规律,自然的法则,用不着愧疚。像那个什么云秀来着,她可有从此不折花剪草?!”
我一呆,也是,要让一棵树长得好,适当的修剪和风雨洗礼是必要的,自己着相了!
“好了,发什么呆,不是还要去看你奶奶?”他敲了我的头一下。我们这时已经在XXX宾馆了,虽然装修、设备不是很好,但这里已经是HG镇最豪华的宾馆了,我们总需要一个暂时休息的地方吧。
我抚着头,丢了个白果仁给他,“说话就好了,又打我头。”
他一愣,接着眼中爆出灿烂的笑芒:“你的手……哈……”
“呀!”手上沾有药泥!沾到头发了!“都是你害的——”我气恼地张着还沾有青色汁液的手指往他扑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他一手揽着我的腰肢一手握着我的手,笑道:“别恼,我帮你洗头发……”
“笨蛋,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连头发一起洗了,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那不是我帮你洗。”我瞧他说得邪气,抬眼一瞧他一脸色色的表情顿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用你帮了,你放我下来。”我说。“放心吧,我保证不对你做其他事。”
真的假的?
我还在考虑中人却已被他抱进浴室。
事实证明在这种有关洗浴方面的事不能相信男人的保证。虽然他真的没有做“其他的事”,但他的手和眼睛却占足了便宜,比真正“做其他的事”还要令人来的羞窘欲死。不过他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再次来到医院已是下午四点多。
我们碰到早上那位王医生——他是奶奶的主治医生,听他说奶奶中午的时候有醒过来一次,现在又睡着了。
“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气功能令她这么快清醒过来,你们走后我们有给病人重新做了检查,不但脉象稳定,连外伤都好了许多……”
我把纳兰白丢给那位富有钻研精神的王医生,自己走到奶奶身边,把她头上的绷带轻轻揭了开来。
为了医治的方便,奶奶的头发已经全给剃了,右后脑碰伤颇为严重,有一小块地方去了层皮。奶奶早先的昏迷发烧可能跟受到撞击和失血过多有关。
揭绷带,及去掉医院给奶奶敷的药时,怕奶奶感受到疼痛,我轻轻点了她的睡穴。把我事先调好的药泥敷上后,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摩着她的脑穴,清凉的灵气,极为小心地进入她的脑皮神经刺激滋养着伤处的再生能力,经过了对草木生命的了解,对于细胞的再生及如何刺激细胞体的抗疫能力我有了一种还不是很清晰的把握,尽管花草树木的生命型态与人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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