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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紧紧的盯将臣,微微前倾着身子,呲着牙哼哼的低吼着,想要将这个危险的雄性吓走。
将臣直愣愣的看着那堆血肉,突然血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些小兽,怒吼一声,啪啪,野兽小兽被将臣这里怒吼震得炸开,变得凌碎不堪,不过却没有哪怕一滴血肉与地上的血肉混合。
“素荷,怎么会这样,倒底是谁啊。”将臣哀嚎一声,扑到了这堆血肉里,胡乱的抓着,终于一个脑袋被他从血肉当中抓了出来,可是这脑袋却只剩下的脑壳,脸上的肉都已经被利器剥离,只有那头沾着血肉却仍然显得柔顺的秀发还显示出这曾经是个女人。
“怎么会这样啊。”将臣嚎叫着,像是一只负了伤的野兽,抱着这颗拖着长发的脑壳,坐在这堆碎末般的血肉当中,突然目光又定在了血肉当中,扑到了血肉中又抓出了一个小小的身体,竟然是个成了形的婴孩身体,就连这婴孩都被分成了几份,下半个身子一条腿被野兽给啃光了,留下嫩嫩的骨茬。
“我的老婆,我的儿子,都没了,都没了,倒底是谁杀了你们。”将臣抱着女人的头颅婴孩的残体坐在血肉堆里喃喃的自语着,血红的双目流出了两行血色的泪水,不是男人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将臣足足在这堆血肉里坐了三天,三天里,这堆血肉已经开始腐败,一股股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可是将臣像是什么感受觉都没有一样,身体僵硬,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僵尸。
终于,将臣动了,动作僵硬的在地上挖了一个足足十几丈深的大坑,深深的在那已经腐败的人头上吻了下去,再小心的将人头放下,缓缓的将土盖上,一大一小两块木制的墓碑立在了这个新立起来的坟包上。
“我将臣对天纺,无论动了我老婆孩子的人是谁,我都要百倍还之素荷,等着我,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的。”将臣一脸杀机的自语着,然后狠狠的一跺脚,混然不顾自己一身的碎肉血痕还有那扑鼻的腐臭味道,腾空而起,直向西南飞去,那里是茅山派的地界。
颁,一只铜尸被将臣一拳击得倒飞了出去,胸口处也多了一个人头大小的大洞,另一只铁尸更惨,虽然拳头砸在了将臣的身上,可是将臣连晃都没有晃上一下,直接将手臂当做棍子用,一下子抡了过去,将这铁尸硬如钢铁的脑袋打了个稀巴烂。
“什么人?擅闯茅山派?”一名茅山弟子自空中飘落了下来,一把抽出了身后的桃木剑,挽了个剑花大叫道,只不过当他看到残破的铜尸,脑袋被打碎,仍然在地上晃来晃去的铁尸,两腿不由抖了起来,茅山的铜尸可谓是茅山最强的守山利器了,除了百年前洛天身边的那位昆仑弟子用翻天印直接砸翻过之外,还从来都没有遇上过今天这种怪事情,可见来者有多么强悍,茅山派已经几十年没有人出过山了,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厉害的角色?
“茅山掌门在哪?”将臣冷冷的问道,一身的杀气,将臣的杀气足以让普通的修真者失去对抗的勇气,而不幸的是,这名茅山弟子修为本就凑合事,哪里敌得住将臣这无边无涯的杀气,当时就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住。
将臣的身子一闪出现在这名弟子的身前,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茅山掌门在哪里?”将臣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样,虽然杀气凛然,却也阴森可惧。
“犹那恶徒,速速放开我徒儿。”一声大喝,一道流火向将臣射来,将臣闪也不闪的任由那道紫绿的流火射到了身上,将身上的长袍烧出一个大洞来,露出一身看似柔嫩的皮肤来。
来者是一个中年人,拖着三缕长须,头戴着高高的道冠,眼见流火对将臣无用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就是茅山掌门?”将臣咪了下眼睛,双目仍然血红的问道,语气当中也透着浓浓的噬血味道。
“贫道正是茅山掌门古引魄,你究竟是何人?不知我茅山有何得罪之处?”古引魄拱了拱手说道,表面上不卑不亢,可是实际上对于修真者来说人,人家都打到你家门口来了,你还好言好语,这就是最大的失败了,古引魄心中也不由哀叹两声,这百年间,师父萧牵魂,大师兄宇文及格在一次捉拿川地鬼王的激战中身负重伤,随后强撑了二十年,最后还是撒手人寰,古引魄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架起这掌门的摊子来,只不过古引魄实在不是那块料,近五十年来,茅山派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已经近乎于封山闭派了。
“我叫将臣,与你茅山也是老相识了。”将臣的声音仍然低沉沉了,眼睛也是通红的,全身上下透着杀意。
“将臣”古引魄喃喃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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