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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原来是这样,”兰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片刻後,他继续发问,“那……伯父的身体……现在好多了吧?”兰涛的音调透著担忧。
张猛定定地看著兰涛,片刻,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沈重地说:“那次被我气病後,我爸经过到国外半年的治疗和休养,身体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那一阵他康复得和以前没什麽区别了,就到公司去上班,但是太不爱惜自己,老毛病改不了,社交场合喝酒,两年前旧疾复发,这一次很重,住院也没有救过来,已经於去年去世了……”
听到这个沈重的消息,兰涛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喃喃道:“伯父去世,为什麽我在国内没听到什麽讯息呢?没有赶上送他老人家一程,太遗憾了……”
张猛无奈地轻声答:“我爸最後的时光一直在香港住院,因为那边医疗条件要好些,而且我在身边也方便照顾,後事在香港办的,所以国内没有发卜告……”
“噢,原来如此,你也要……想开些……”兰涛小心翼翼地安慰著张猛,音调带著掩饰不住的伤感。
张猛低著头,轻轻颔首。
须臾,张猛抬起头,定定地看著兰涛,良久,他轻声问兰涛:“老大,六年前那个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这声音虽轻,但却象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兰涛胸口,炸得他一时之间透不过气来。
第六十章 情伤
兰涛呆呆地看著张猛,须臾,他低声发问:“阿猛,为什麽这样问?”
张猛苦笑地摇著头:“老大,你说我为什麽这样问?”随即,他收起面部的笑容,冷冷地看著兰涛,徐徐说道:“老大,你这个电话打得可真是好啊,你可知道,自从你打了这个电话,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兰涛急切地想解释:“阿猛,你听我解释……”
可是张猛一挥手,声音透著不容反驳的坚决:“老大,你不必再解释了,无论怎麽解释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兰涛无奈地:“我知道,我对不起……伯父,可是我当初的本意真的只是让他劝说你回头,不要再和……一个同性恋纠缠在一起,毕竟当时我们……还只是学生,我真的没想到後来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更没想到,伯父他老人家会……气病……”
说到此处,兰涛急切地看著张猛,声音中充满乞求:“阿猛,我知道我当初那件事做得很混蛋,但请你无论如何相信,我当时……真的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你是因我而认识田园,你们并没有什麽感情基础,我不想因为他而改变你的人生轨迹,这是我给伯父打那个电话的初衷!”
张猛低著头,苦笑著不断摇头,片刻後,他抬起头看著兰涛,语气中透著冷漠和玩世不恭:“那你怎麽解释你现在和田园在一起这个事实?”
兰涛心沈了下去,他定定地问张猛:“你都知道了?”
张猛嗤笑了一下,缓缓答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在一起这麽久了,你都带他见过咱们同学,我又怎会不知?”
兰涛无奈地叹了口气,良久,他轻声说:“不瞒你,我们怎麽会走到眼下这步,连我自己都懵懵懂懂的,但是,有时感情这玩意儿,是没法预料的……”
张猛还是低头苦笑著,用讥讽的语气对兰涛道:“老大,你千方百计阻止我和田园接触,怕我变成同性恋,但到头来,你却自己和他在一起了,老大,你可真是大公无私啊,不让我们入地狱,你甘愿自己入地狱……”
兰涛懊丧地对张猛道:“阿猛,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真的让我无地自容……有些事,真的不是我能左右的……”
张猛把手中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声音里透著冷漠和果决:“老大,你别再解释了,今天话说到此,看在我们当年的情份上,我们还能维持一段兄弟情,如果你再说下去,恐怕我们连兄弟都没的做了……”
说著,张猛立起身,收起椅背上的衣服,向兰涛告辞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老大,後会有期吧。”张猛看了眼兰涛,目光里布满复杂的情绪。
看著张猛离去的背影,兰涛呆呆地坐在那里,良久,他低下头,懊恼地抱住了头,沈沈地叹了口气。
兰涛迈著沈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刚一踏入家门,田园就迎了上来,一边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和衣服,一边有些好奇地问他:“哪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来了?”
兰涛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用胳膊揽住田园的臂膀,沈沈地说:“你猜猜?”
田园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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