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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补偿吧。
热水浮上来,慢慢地吞咬着她的身躯,舔吸着她的肌肤,包裹着她的酮体,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身材还算保持不错,虽然谈不上曲线玲珑,却也妙曼有致。温度适中的热水飘浮着她的双峰,拍打着她的私密处,一种少有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全身,她不由得接连打了几个激灵,一个又一个的哆嗦让她不能自己。是的,一天来身心的极度劳累,她太疲倦了,只有劳累过度的人才能体会到把身子交给热水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儿。在火车站和堵车的时候,在苦等一个人而又得不到他丝毫信息的时候,在一次又一次拨打电话却始终接不通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贴烧饼的时候,能够拥有这么一刻,也算是一种渴望和幸福了。
艾蕾尽情地体会着让水舌吻舔全身的感觉,她觉得真是美妙极了,能让周身的疲劳瞬间溶解到水里,水气氤氲之中,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终于可以扔掉一切思想包袱,闭上双眼,全身心地去品味、去享受,把一切痛苦和烦恼置之脑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钟头以后,艾蕾从浴缸里站起来,打开淋浴器把全身认认真真地淋了一遍,继而把全身擦干,穿上内衣内裤,仰靠在沙发上微闭眼睛养神。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了的艾蕾梦靥不断,一忽儿好像有人把它抱着飞上天空,又突然将手松开她从天上慢慢往下掉,正要落地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她又飘起来了;一会儿她又像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客一样,单枪匹马和很多人打斗,虽然一直没有被对方打倒,可自己永远站不了上风,打得非常吃力,惊出一阵阵冷汗;一会儿她又觉得何伟力和钟光亮分别站在他的床头两边,拼命拉扯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要垮架了一样难受??????
??????她挣脱了何伟力的手,跟随钟光亮进入了一个古老的城堡。雕花的白色铁门缓缓开启,就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中世纪欧洲古堡。车道两旁参天的古树,如森林般望不到尽头。心中压制不住的狂喜,仿佛“梦蝴蝶”的出身低微的女主人初入奢华的曼德利庄园。隐隐还有些嫉妒,为拥有者森林和古堡的主人的荣耀。城堡的主人迎上来,在前面给艾蕾和钟光亮引路。主人温和可亲,简单随意,谁也想不到他拥有这无边的茂密森林、一望无际的葡萄园、中世纪的古堡和绵延地下迷宫般的地下宫殿。城堡院落的一角隐藏着不易觉察的斑驳的石阶,尽头布满青苔的水池,还有涓涓的溪水流过。主人介绍说,多少年前,这里是某个皇帝的妃子们的露天浴场。跟随主人,他们朝地宫走去。地宫里金碧辉煌,无数闪耀着金光的箱子整齐地排列在四周,主人说,箱子里装的全是祖上留下来的珠宝、金银和从全世界收集来的文物古玩??????
急促的手机铃声又把她惊醒了。石英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艾蕾无力地打开手机,没精打采地问:“谁呀?”
“艾蕾姐,我是任洁。”对方回答说。
艾蕾有些恼怒,我不是昨天对你说过,我不一定会按时来办公室吗?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这个任洁,真是的。艾蕾心里想着,但并没有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出来,她漫不经心地问:“有事吗?”
“倒没有其它什么大事,我在家里看电视,西都一台的正点报播正在播送非常新闻,是关于省扶贫厅钟厅长的,你在看没有?”任洁说。
“什么?”艾蕾腾地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全身的酸痛感顿时消失,情绪有些失控,但她马上意识到这样做会不会让任洁感到失态了,于是镇定下来,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个啊?钟厅长,钟厅长怎么了?”
“好像出事了,电视里正在滚动播出,你去看看嘛。”任洁在那边无动于衷地说。
她打开电视机,调至32频道,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正在用低沉的声音播送:“本台记者报道,昨天下午七点三十分,c市火车站附近一辆大型运渣车侧翻,三十多吨废砂石倾倒在从该市金山宾馆开往火车站的奥迪商务车上,导致奥迪车内五个人全部丧生,运渣车司机受了重伤,据悉,奥迪车内五个人当中有三个是台商,另外两人一个是香格里拉宾馆的驾驶员,一个是我省扶贫开发厅厅长钟光亮同志。目前,省政府办公室、公安厅,安监局、扶贫开发厅已派人去事故现场调查事故原因和经过。”
艾蕾感到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惊倒在沙发上。
ps:
她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里依然传出那个熟悉的声音:“对比起,你播的电话暂时不能接通,请等一会儿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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