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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血汗创造的事业总是如此的忘我。一个国家因有罗子贵这样的公仆而长盛不衰,一个民族因有罗子贵这样的孩子而相信未来。
历史是公正的,人民是清醒的。愿当今天下的干部都以罗子贵同志为榜样,真真切切地对得起“人民公仆”四个字,不负党和人民的期望,不负民族的重托。当然,虽说夙夜在公,忠于职守,但也请关心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感受到应有的小幸福。真正的公仆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愿那些像罗子贵同志一样鞠躬尽瘁的干部及其家人幸福,更愿人民在他们的带领下也过得幸福。
当追悼会结束,何伟力和参加悼念的人群目送罗子贵遗体到火葬场时,尤友贵夫妇、赵小虎兄弟和几十名专程从边远山区赶来的老大爷老大娘们,齐刷刷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面朝缓缓离去的灵车,痛哭失声。
民心,一把无形的尺子。何伟力心里默默地说。
艾蕾早晨八点半钟就到了省财政厅投资处,正好刘处长也到了。
刘处长和艾莉已经是熟人了。上次郑副厅长到松山市考察生态蔬菜种植基地,刘处长陪同,恰好是艾莉接待的。
熟人相见,就没有什么好客套的,艾莉直截了当地问:“刘处,松山市养殖基地那财政贴息贷款的事怎么样了?”
刘处长右手食指放在嘴的正中——“嘘——”了一声,然后趋身向前,不无神秘地说:“那个是郑厅长亲自在抓,其他任何人都不清楚——包括我。”
“那郑厅长呢?在不在?能帮我引见一下吗?”艾莉急切地问。
“no;no;no;郑厅长忙着呢!可能又到魏书记那里去了,恕我不能帮你的忙了!”
艾蕾无奈,只得离开投资处,可她刚走到门口,刘处长却叫她不要忙,转来一下。
艾蕾回到刘处长办公桌前,刘处长又故作神秘地问她,“前几天你办事处外联部有个主任叫石什么军的,不是和郑厅长在一起吗?”
艾蕾只好说前几天她不在西都,现在石明军又回松山去了,她还不知情。
离开了财政厅,艾蕾开车回到办事处。她独自一人靠在椅子上,想着刘处长的态度和他所说的话,为什么?刘处长神神秘秘的样子,投资处不知道贴息贷款的事?郑厅长?石明军?魏书记?——石明军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提起过相关的事?绞尽脑汁,她也没想明白。干脆不忙去想,搁一下,找时间问问光亮,光亮聪明老到,他一定能够参透其中的玄机。
艾蕾正准备和钟光亮联系,何伟力电话告诉她,罗子贵去世了,三天后开追悼会。
罗子贵是艾蕾进入公务员队伍以后的第一个上级,直接领导,罗子贵的妻子吴娟也是她的好朋友。她急匆匆赶回松山,陪吴娟一直到追悼会结束。
她本来打算向何伟力详细谈一谈去财政厅遇到的情况和她的一些疑问,可是因何伟力太忙,艾蕾没来得及和何伟力说去找刘处长的事,她又想早点儿搞清楚,就没在松山停留,乘坐动车回了西都。
回到西都,她一个人关在办公室想了半天,可始终还是没有对贷款的事理出个头绪来,刘处长言行的诡秘,石明军对她的隐瞒,石明军私下会见郑厅长,指标计划久拖不下,这似乎都是个谜,可这谜底是什么呢?她只知道这是个谜,但谜底是什么呢?难道是······难道是······左思右想就是解不开这个疙瘩,难道石明军和郑厅长?······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她向钟光亮发了条短信:“?”。
钟光亮很快回信:“ok”。
她拨通陈光亮的手机:“有空吗?”
“有空,我正准备和你联系呢,刚想给你发短信你的电话就过来了,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我们现在就过去吗?”听起来钟光亮的心情很好。
“好吧,这就过去。”艾蕾说玩就去开车。
一个钟头之后,两辆汽车几乎同时到了那座神秘的别墅。
在西骏湖静园别墅里,两个赤条条、炽热的**紧紧地粘在一起。久别胜新婚,没有太多的过门儿和太长的序曲,乐章按进行曲的旋律直奔主题。一阵急风暴雨之后之后,艾蕾软绵绵地瘫睡在钟光亮的手腕上,左手在钟光亮的胸口上轻轻地滑动着,钟光亮则卷曲着手臂抚弄着艾蕾的秀发。
“光亮,你认识石明军吗?”艾蕾轻声低问。
“怎么不认识,你问他干嘛?”钟光亮不以为然地答道。
“我想知道他和财政厅郑厅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