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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什么。”他不怀好意地朝我笑笑。
“送你回家吗?”
“送我去大旗银行吧!”
他顿了一下,问道:“找人吗?”
“唔,庄言——你也见过吧,他是我的朋友,有个画廊的项目,我要找他谈一下。”想起上次,他不会误会我和庄言是男女朋友吧。我故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没有再多问。
很快他把我送到银行门口,我解开安全带。
“那我走了,谢谢你。”
就要推门下车,他突然叫住我。
“韩一诺。”
不是小诺,是韩一诺。我一愣,看着他。
“我没想要和你做朋友。”
他留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然后扬长而去。
眼看珠宝的专题稿子就要交了。廖魔头大体也是满意的,除了HEBE和任流年的部分。
我想了想,保留了一些经过润色的描述外,凭我对任流年的了解,做了些简单的介绍。又引用了HEBE的希腊神话故事,以模棱两可的语调写了这么一段。
都说设计师有颗敏感的心,Ken在二十出头创作的这一经典作品,却时隔三年后才推出,并且全球限量。这令人费解的举措,让我们忍不住去猜测,是不是在Ken的心中住着这样一位热情美丽的青春女神呢?
廖魔头蹙着眉看着我交到手中的稿子,良久,抬起了头,轻声叹了口气。
“见过他了?”
“唔——一个很简短的访问。”如果一直被说“不”也能算访问的话。
当然我不能如实说,只能期待我写的这些能唬弄过去。
廖魔头微微点头,毕竟任流年太神秘了,我怎么写谁也无从考证。
“太简单了点。”廖魔头轻描淡写地将稿子往桌上一丢,“不过,这个专题就这样定了吧。”
我闻言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下周在杭州有个珠宝展,为时一周,这次很多珠宝巨头都会去。你去杭州做个跟踪报道吧。就你一个人,小米还有另外的任务。”
出差?虽然不愿意,但也比和任流年较劲要强吧。
于是我点点头,想要告辞。廖魔头亲切的笑容却又扬起了。
“听说任流年这次也去,趁这一个星期,争取做个专访吧。”
我倏地转身,几乎是瞪着廖魔头的!
“老大!他的采访不是结束了吗?”
“你真采访到他了?”果然是什么也瞒不过她。一句话问噎了我。
“这个专题是珠宝介绍为主,所以你几句话也勉强能说得过去。我现在要的是在人物板块写一篇他的专访。能听懂吗?那是两件事。”
“老大,他真的——不太愿意——”
“你这是媒体人的精神吗?独家报道你以为这么好拿?我以前碰到的钉子可比你硬多了。”
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怒气。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是多大的独家啊?不就一个男人嘛!为什么偏他不可啊啊啊啊啊啊?!
“老大,还有很多其他人可以采访的。我可以去尝试挖掘更多不同的人,没必要一定要执着于他么。”
廖老大的目光冷不丁地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仿佛被照了个X光似的,慌张地低下了头。
“眼前就放着一个大好的人选,为什么我要舍近求远?像我们这种以女性为主要读者群的杂志,一个有魅力又有能力的单身男人,去挖掘他的神秘,你觉得这个诱惑力不大?”
我想反驳,但找不出话。确实,任流年常年拒绝媒体只是因为为人低调,但是不想却反而引起了更多的好奇和猜测。TK在珠宝界的地位不可撼动,与此同时人们对这么一位身兼总裁同时又是设计师的黄金单身汉便有了不可抑制的探究欲。
这么多年来谁都没能采访过他,哪怕是电台。如果一家小的杂志社能够做到,廖老大自然是不愿意放弃,更何况我和任流年还有这么一层“姑父”的关系。
“你和任流年究竟熟悉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不过,你有尽全力了吗?”
“我已经很努力了”
“那就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吧。一个星期,顺便做个珠宝展的报道,一举两得。”
“老大,可是我手头还有很多其他报道没完成。我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成天去盯着他啊!”
“你放心,你的工作我会帮你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