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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名鼎鼎的王昌龄看上的女人是啥样,顺便认识一下以便搞好关系而已,至于把那叫步摇的女子赎出来的事儿也不必他亲自过问,叫人找关系威|逼一下便弄出来了。他想罢笑道:“不打紧,我就找她陪着喝点酒,听个曲儿,叫她出来见我便是。”
但是鸨儿一脸的犯难,没有答应的意思。薛崇训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却不知方才说的身体不适是不是个借口。他也不多问,遂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和一小块玉出来拍在桌子上:“五百贯,咸通钱庄开的票,拿这东西去随时取得出来。”
鸨儿惊讶地看着薛崇训,随即拿起桌子上的票仔细瞧了瞧问道:“您的意思是这钱干嘛用的?”
薛崇训笑道:“步摇整个人当然不只五百贯,你让她出来陪我一会儿,这钱就是你的了。”
鸨儿大喜,当即将那票收了。她很欢喜,薛崇训也很欢喜:要给步摇赎身,估计一文钱都花不了,也许那帮官员还得反过来敲诈一笔,唉,五百贯就当是给这鸨儿的一点补偿吧。
有了银子,她们便额外热情地张罗起来,又带薛崇训等人上了内置的楼梯。走到一个房门前,那鸨儿将旁边的一个木牌翻了过来,指着里面道:“郎君请进,女儿一定能侍候好您的。”
薛崇训愕然道:“你不是说她这几天身子不适?方才咱们上楼梯的时候我分明看见有个男的从这屋出来。”
鸨儿有些尴尬道:“就是不适,可总有挑嘴的非得找她,您不就是一个么?”
“是了,哈哈。”薛崇训一想真是那么回事,也是笑起来,又回头对几个汉子道,“在这儿候着。”
薛崇训推门而入,第一眼便看见一个屏风,上面绣着几朵荷叶荷花,还有两只鸭|子也许应该是鸳鸯,但画上的模样太像鸭|子。房间里的家具都是上漆的木头做的,窗户上有镂空的花纹,浓烈的东方古典氛围。这让薛崇训感觉很好,一直就很偏好这种风格的文化,如果在现代这样的布置不知要花费几何才能办到。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穿着罗裙的小娘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长了一张鹅蛋型脸,一边走一边还在挽头上的凌乱青丝。头发这么一挽起来,白皙纤直的脖子就愈发好看了。
“这幅样子出来见郎君,真是羞愧得紧,可又怕您等得太久。”小娘轻轻屈膝道,“我这厢有礼了。”
“不必客气。”薛崇训抱拳道,“我是王少伯的朋友,你就是步摇?”这当口他正见一缕青丝从小娘的头上滑到了脸上,凌乱之间,倒是增添几分楚楚之美,让她看起来仿佛有忧愁之感。
薛崇训心道:古代佳人真是有一种很别致的韵味,不仅是身体容貌,在言行投足、衣着装扮之间的古典感觉,是一种文化罢。想来那王昌龄是个文人,喜欢这样的女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的名儿正是步摇。”小娘柔柔地说道,神色之间有些尴尬。
薛崇训品出味来,她定是觉得王昌龄叫朋友来嫖|她有点不自在,他忙暗示道:“听楼里的鸨儿说你这几日身子不适?你要将息自己。”
“谢郎君好意。”步摇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向熏炉那边的一个柜子,回头说道,“你先请坐吧郎君既是少伯的好友,还没请教名讳呢。”
“我姓薛。”薛崇训随口说道,然后走到一张软木椅子前边,拂了一下长袍坐下。这时候步摇拿着一个陶瓷罐子和两只琉璃杯走了过来,浅笑道:“听说你花了五百贯,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哦,这么说您可别生气西域葡萄酒,平时我不舍得拿出来,薛郎花了那么多钱,我要拿好东西招待你呢。”
过得一会,她又招呼人拿了一个碗过来,薛崇训一瞧里面装的是冰块。她用勺子舀了冰块往琉璃杯里放很显然是在做冰镇葡萄酒,如此看来往洋酒里放冰的传统在唐朝就有了。
一共两个杯子,步摇放完一个时,薛崇训说道:“你的就别放冰了,加热水罢女人身体不适时喝冰的不好。”
步摇脸上一红,看薛崇训的神情有些改变,她小声说道:“您可真是个细心的人,夫人一定过得很好吧。”
好个毛,他那么多女人根本顾不过来薛崇训听她提起夫人,便想到了李妍儿,想想自己最近几乎没怎么理她。他听说王昌龄对这个青楼女子一往情深,便笑道:“我想你能比她过得更好。”
步摇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风尘女子,还能有什么奢望。”她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着薛崇训身上。
他今天出来就没打算干正事,自然没穿象征身份的紫团花绫罗,外衣就穿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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