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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身上薄薄的衣服顿时打得透湿,将她那妙曼的身材玲珑剔透地凸现出来,在尧天那双魔手的抚摸下,很快就全身发热,呼吸急促起来。
尧天将她搂进怀里,把他那炽热厚实的嘴唇,紧紧地粘在她那小巧的朱唇上。琼儿热烈地回应着他,两根舌头,就像一对丁香鱼,在两人的口腔里游来游去。
另外三婢也不甘寂寞,纷纷脱去衣服,进入了浴池之中。
霎时间,浴室里娇吟连连,春色绵绵,上演了一出活色活现的美色春戏图。
“大人,三夫人来访!”一个侍卫站在门外禀报道。
尧天道:“本将正在沐浴,请转告她,她要么就在外面等着,要么就下午再来,本将现在无暇见她。”
“哎呀,我们的将军还不没有正式上任,就已经抖起官威来了。这真是新娘刚进房,媒人扔过墙呀。”冷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白丽竟然走进浴室里来了。
琼、瑶、玉、枝四婢看到白丽夫人进来,全都吓了一跳,连忙从浴池里爬出来,赶紧穿上衣服,瑟瑟地站到一边,恭声道:“见过夫人!”
尧天看了白丽一眼,微微笑道:“夫人是不是看到这里热闹,也想加入进来呀?”
白丽看到他那强壮的体魄,和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芳心也不禁怦怦地跳了起来,俏脸上飞起了两朵红霞。她连忙收回目光,极力镇摄心神,尽量以平静的声音说道:“快点起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白丽走出浴室,尧天对四婢苦笑地摇了摇头,连忙从浴池里爬起来,在四婢的侍候下穿上衣服,又安慰性地分别在四婢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这才龙行虎步地走出浴室。
随着白丽来到她住的独院,在会客室里坐下。白丽媚眼儿一挑,格格娇笑道:“看你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怪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尧天淡淡道:“夫人不是有话对在下说吗?在下正在洗耳恭听呢。”
白丽遣开奴婢,全神贯注地看着尧天,幽怨道:“公子,你在恨我吗?”
尧天微微飘了她一眼,没有答言。
白丽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知道我这样做,的确是太自私了。但是,我这么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什么苦衷?”尧天表情沉重地问道。
白丽凄然苦笑道:“公子,你不要心急,先听我讲了一个故事好不好?”
尧天微微地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白丽。
白丽感激地看了尧天一眼,娓娓说道:“在高豆城与丝帛城之间,有一个村子叫桑椹村。二百多年前,村里出了一个叫儋儋的圣女,她发明了养蚕织丝之术。从此以后,村子里的人们世代都以养蚕织丝为业。村里的人们也歃血盟誓,保证绝不将这项技艺外传。但是,这个消息还是被传了出去,有不少的人赶到村子里来拜师学艺,却都被村子里的人们婉拒了。百年前的一个晚上,突然有大批的武士袭击了桑椹村,全村一千多人,除了一百多名妇女被擒外,其余的全部死于非命,桑椹村也从此在这世上除名。”
尧天听了,也不禁暗暗心惊。桑椹村挟技自珍,以致招来横祸,在这个社会里,倒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将村里的人全部杀死,就未免太残忍了。
顿了顿,白丽续道:“那一百多名妇女在严刑拷问和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有人供出了养蚕织丝之法。几年之后,夫余部落出现了丝帛,织丝也成为部落的主要产业。人们这才知道,当年袭击桑椹村的武士原来是夫余部落派去的。”
尧天轻轻地“嗯”了一声,从这一点上判断,夫余部落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
白丽道:“当年被抓去的一百多名妇女中,有一个逃了出去,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临终前,用鲜血在一块丝帛上记下了当年桑椹村的惨案,一代代地传了下来,嘱咐后人一定要为桑椹村惨死的一千多人报仇。”
尧天不禁讶然地看着白丽。白丽凄然道:“我就是那个妇女的第七代子孙。”
怨怨相报何时了?事情过去了一百多年,后人也到了第七代,还念念不忘报仇雪恨,看来,仇恨这种东西真的能够生根发芽,世代相传。
白丽咬牙切齿道:“不错,我就是来报仇的,我一定要让夫余部落彻底灭亡!我故意让他们出兵去援助北顺城,为的就是将天堂城的军队引来,彻底消灭他们。”
尧天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呐呐道:“夫人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在下,难道就不怕在下向酋长大人告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