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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
“我只当在赌。”子西笑得灿烂:“我从未玩过任何一场赌是下过这么大本钱的。着实好玩!”
三角眼一紧,甲阛面上那种担忧的神态就好像是爷爷……不知不觉间,子西收敛起自己的乖张样,脱口而出了真心话:“那天的情势慌乱乱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都是死定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咯。我就冲着以前看电视中那些写生死状的人好帅,突然头脑发热也写了一张呗,谁知道后来越想越觉得那张纸好有用哦!真没想到你以前教我的文言文我还能胡诌几句!我好厉害是不是!爷……”子西说得声色俱全,甚至挥开甲阛正在诊脉的手,手舞足蹈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至最后差点喊出“爷爷”一声,才黯然垂下脑袋,眼眶里泛红。
“爷爷?”甲阛抬起眼鹰凖般锐利:“你不是西儿?”语气虽轻,但是不免一股肯定语势。
“我是甲子西。”子西语气里也闪着股坚定!若是此时在大夫面前说自己失忆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幸她的确是甲子西,只不过是另一个时代的甲子西而已!
甲阛的三角眼仔细打量着子西,发觉不出什么后,眼一眯,笑了起来,子西虽心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会帮她不仅因为着权利,还或多或少带着点叔侄之情吧!
“希望娘娘以后还是如此回答。”甲阛转身打开自己的诊箱。留下子西一脸呆愣。
“你是说有人会认为我不是我吗?”
“娘娘似乎很习惯住在这里?”甲阛避而不答,转而调转话题。
子西单手撑颌,细细看着双手正在往诊箱里拿东西的甲阛:“你是说我该离开这里?回冷宫?”这里毕竟还是乾清宫的西寝殿,是皇帝宠幸妃子的地方,子西因着前面中毒的关系得到宋括的特批而暂住这个西寝殿,没想到短短不过几日,物事境迁竟如此之迅猛,如今她不过是个与王爷“有私情”的罪妇,实在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听到子西略微的惋惜之声,甲阛手中活一滞,但却快速拿起的笔来就动手写着方子:“北齐一连三天的攻势,相信抉城很快会失守。”
知道他这么说无疑是说宋括最近肯定没心情宠幸妃子的,她是还有机会赖着暂时不回冷宫,可惜他不清楚她甲子西究竟是什么人,她要的不是这些虚无的牢笼子。定了定心意后,子西虽然讶异甲阛这么一说,但知道他肯定不止这个意图,于是耐心听他讲:“你父亲一年前出的战术放到一年之后已不再适用,无异于兵败如山倒。”
“你的意思是?”子西试探性问,甲阛突然说这些不会是无意乱扯的。
“你对了那么多天的星星不会什么也不懂吧?”甲阛将脸抬起,疑虑道。
子西干笑着,挠了挠脸颊,颇为尴尬道:“月亮挺圆的……嘿嘿……”其实甲阛叫她看天象,她是真的很认真地贯彻执行,只不过每每一站到窗外对上窗外的风景,她的玩心就起了,总是对着发呆,甚至幻想。
甲阛彻底失望,继续埋首写他的方子:“帝星渐淡,左边渐现新星。自古星相异变,天下易主,百姓遭祸,实乃常事。”
“天下易主!”子西差点控制不住高呼了起来。甲阛睥睨了子西一眼,也不去理。而子西则因震惊过度,跑去摇晃着甲阛执笔的手臂,手中笔蘸的墨因着子西之势而洒向甲阛的官袍:“那么老套的情节不会真的在我来后这么倒霉地实现吧!”
甲阛皱起眉头:“娘娘之意是?”
“呃……没有没有!”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口乱说了什么后,赶紧摆着手:“你听错了听错了……呵呵……”笑得很勉强,但是子西知道甲阛并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看来她胡乱开口想试探下甲阛的反应收效还是不错。至少甲阛当真是还不想放弃她这个可以助他高升的棋子。
“娘娘若最近闲暇的话何不将《赤斗星术》多读几番,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着,甲阛收起纸笔,从容从袖中抽出一本古籍,放到了诊箱前,子西直勾勾看着那本书的封面写着——“赤斗星术”!
在子西的记忆中,爷爷的书柜中的确有一本书是爷爷十分宝贝的,以天上二十八星宿为例演化而出的兵阵斗形。只可惜爷爷生怕子西会成为类似于她从未蒙面过的父亲而死于诅咒,于是爷爷从不让子西去碰他的那些收藏。摸着泛黄的书页,子西的心似乎也跟着加快跳动起来,然而当她翻开书时,竟然发现中间和后头的几页早已被撕毁。
“这本书是破损的!”子西及时对着快要跨出殿门的甲阛大喊,甲阛停下了脚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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