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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泽深仿若未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揉着颜暖的精致小巧脚踝。
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原本的按摩,变成了饱含暧昧旖旎的动作。
极富有种莫名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的气氛。
仿佛在做什么坏事儿,随时可能被抓包。
颜暖气急败坏,又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能一张嘴,朝慕泽深抓着自己的一只手咬了下去。
慕泽深终于起了点反应,视线从她小巧的脚移开,落在她的面容上。
她倔强地望着他,没有丝毫地退缩。
除非你放开我,不然我是不会放开的。
她用眼神这样警告他。
慕泽深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音:“暖暖,你是属狗的吗?”
颜暖不干了,牙齿松开,怒视慕泽深:“你才是属狗的。”
“不是属狗的,怎么那么喜欢咬人呢?”慕泽深带着调侃的笑意,“之前有一晚,你也咬了我,忘了?”
他在提醒她,还故意用非常暧昧的叙述方式。
颜暖脸一红,好像确实是这样,她碰到慕泽深,每次一遇到这种情况,好像就只会用咬的。
不过,每次造成这种情况的,都是他啊。
张大眼睛,使劲瞪着慕泽深,颜暖恶狠狠地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错,如果你不这样,我会咬你吗?”
慕泽深被颜暖的嘴硬逗笑了,他爱极了这个模样的颜暖。
像炸毛的小兽,对他怒目而视,一双水眸清亮明澈,仿佛可以倒映出他来。
看起来好像对他诸多防备。
但,实则,只有在这种时候,颜暖才是卸了心防。
慕泽深深深凝视着颜暖,眼底似有柔情。
颜暖被他突如其来的凝视给看得不习惯。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假装干咳了两声,拿过旁边轻薄的棉被,把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只要看不到,就什么都不用想。
典型的鸵鸟行为。
静默,再静默。
时间仿佛定格住了。
颜暖憋在棉被里,一动不动。
外面,慕泽深也没有动作,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床的一侧,看着她能坚持多久。
颜暖心里恼慕泽深:怎么还不离开。
被子里的空气太闷,她都想出去透透气了。
偷偷掀开一点点,与此同时。
慕泽深低醇的话语在她上方响起:“这次的事情,我没有帮慕琪。”
颜暖一愣。
她知道他没有帮慕琪,要是他出面了,市面上根本不可能会有一星半点儿慕琪的负面新闻。
只是,他告诉她这个干吗?
慕琪怎么样,说实话,跟她无关,只要慕琪别再来惹她就是了。
见颜暖没反应,慕泽深又继续说:“我之前说过,你和她在我心目中的定位不同,就是这样。”低醇的嗓音又压低了几分,声音暗哑而有磁性。
定位不同。
定位不同!
该死的定位不同!
每次见到慕泽深,她的心都乱得不行,居然把他上次说要“上”她的话给忘了。
每次见到慕泽深,她都会自动代入她是他女儿的定位。
一溜烟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她看着他,眸光闪烁,晦暗不明,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认真的吗?慕、泽、深。”
这种话,连要问出口都让她觉得很抗拒,粉嫩的唇,勾起一抹近乎嘲讽地冷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很不喜欢你。”
慕泽深望着颜暖的神色似一潭幽深的泉水,先是平淡,接着慢慢转冷,似乎冷得会冻伤人。
“暖暖。”他叹息般地说,“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颜暖笑了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不是这一次,慕先生。”
是的,不是这一次,因为,她是慕言暖。
可惜慕先生还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精彩吧。
慕泽深却没有在意颜暖说的话,他只是凝视着她,眸底泛起奇异的波澜。
“今天晚上,慕琪开记者招待会,你要不要去看看?”低醇的嗓音,在颜暖耳边响起,仿佛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明明是在说着非常正常的事情,却靠得极近。
温热的气息喷在颜暖的白嫩的脖颈处,像轻柔地羽毛扫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