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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套路了。只是不知道涟渊现在怎么样了,但毕竟自己能帮的也只有那么多,希望特纳的心头灵血能够让涟渊恢复吧。
烈焰的伤似乎还有影响,抱着方诺走的虽快,但也比不上原来刚刚从百草山下来的时候步履如飞。
方诺心疼的伸手摸摸他消瘦的脸庞,从怀里掏出了那只墨玉瓶子:“这是灵药,你喝一口吧,你的伤就很快好了。”
“血?涟渊的?”烈焰只一嗅就猜到了大概,方诺乌溜溜的一双眼睛眨了眨,轻轻的点头。
“你收着吧,会有大用的。”烈焰轻笑,继而低头在方诺的额头轻轻一吻:“你可知道,涟渊的一滴血,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呢。你却得了这么大的一瓶。”
“这瓶子很大?”方诺攥着瓶子,却又想起涟渊那清瘦的身形和苍白的脸色,抿了抿唇,又想起他硬生生喂自己吞下的那一口……
“小诺,你吉人天相,我真不知要怎么守护着你才好了。”烈焰的声音很柔和,但又透着些许的寂寥和无奈。
“只要你肯在我身边就好,说什么守护呢。倒是我常常连累你,让你为我受苦、为我奔波。”方诺把头靠近烈焰的胸膛,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就是莫名的安心。
“前面转过陡坡就可以休息一下,你还要看看这小家伙是怎么了。”烈焰怕方诺自责,甩了甩背上的小包,方诺才看到包里塞着一个球形的东西,伸手拉过来一戳,就知道是烈焰把火凤也带上了。
“它一直没醒吗?”方诺奇怪,怎么这火凤如此老实,竟然给烈焰塞在包里都一动不动的。
“找到你们的时候,它倒是睁眼看过我一次。随即就蔫蔫的动也不动,这一路也一声不发,想必是在冬眠了。”
“鸟也冬眠?”方诺刚惊讶出声,就见烈焰促狭似的抿嘴笑了起来:“别的鸟可不知道,火凤肯定不是冬眠。它是在换羽呢。也叫历劫,就是凤凰浴火重生的意思。”
“切,你说清楚不就好了,还要笑我见识浅。”方诺不愤的捶了烈焰一下。
烈焰的玩心大起,加上找到方诺后心情越发的欢畅,正好到了那个陡坡,虽然坡不高,但坡度极大。烈焰索性抱紧了方诺,直接从上面飞身而下。
方诺惊的“呀”一声,紧紧的抱住烈焰的脖子不敢向下看。耳边的风声乍起,发丝都轻扬起来,让方诺想起昨夜坠下悬崖的那种感觉,心也“砰砰”的狠狠撞了两下胸膛,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无力感。
烈焰躬身落在地面,又稳又轻,却发现方诺一声不吭,仍然紧紧的搂着自己,低头看时就见她脸色苍白,显然是给吓坏了的样子。
“小诺,你怎么了?已经下来了。”
“哦,没事。”方诺抬头看看四周,那高高的陡坡已经被烈焰甩在了身后。微微摇头,喃喃的道:“昨夜,是涟漪救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烈焰左右看看,找了一处背风又平坦的地方,抱着方诺坐下来。但舍不得让她直接坐在地上,仍然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才说道:“我们现在不能回去,我与澈都受了伤,当另行打算才是。不过,我想涟漪不会有事的。除了漪涧会护他周全之外,不管是蛊花还是黑水族的新尊主哪一方胜了也都不会把他怎样的。”
这点方诺倒是知道,因为蛊花是涟漪的娘亲,怎么都是虎毒不食子的。
而涟漪那一身的宝血也算是他的保命符了,不管是新尊主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估计抓住涟漪的目的也都是据为己有,一定会让他好好活着就是了。
可这也是涟漪的可悲之处啊。方诺最担心的就是涟漪不得自由,不管活多久、怎么活,都不是被当作一个人,而是当作一个活动的药瓶,盛装的就是他自己的血。
“我把装着特纳师父心头灵血的玉钗给了涟漪……”方诺把涟漪需要换去心头血,才可以清除体内璎珞蛊毒的事情告诉烈焰,末了又担心的叹了一声:“不知道那玉钗里的灵血是不是真的能帮他,又怕他变成普通人了,却偏偏是害了他。”
“小诺,涟漪用不用那一滴血,能不能清除蛊毒,都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命。结果如何,都不关乎你的真诚和热心,这点涟漪一定会明白的。”烈焰揉了揉方诺的发丝,希望她别太钻牛角尖了。
方诺也不想此时重逢的气氛变的悲伤或是尴尬。何况这一路走来,自己不是担心阿森,就是惦记涟漪了,时不时的还想要问问铎钶的情况。偏偏就是烈焰还没有好好的关心一下。
一时间心里更加内疚,方诺抱住烈焰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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