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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程令还是一语不发,这下他怒气高涨,狠狠出掌打到了树上,大树震了几震,我自然没事,但放在一旁的盒子却掉了下去,我立刻飞身下树接住了盒子,等站定时才仔细看向两人。
打斗的两名男子一人黑衣一人青衣,黑衣人蒙着面,眉间戾气十足。青衣人则有些面熟,仔细一看,正是我在客栈见过的那名不说话的男子。他此刻脸色发黑唇色发紫,明显是中了毒。
再说我突然出现后那两人动作明显一顿,可立刻又继续打斗,似没看到我一般。我见状也乐得不管闲事,转身准备离开,但眼尾却瞥到那黑衣人往我射了一枚飞镖。我两指接住了那泛着森森冷光的星形飞镖,啧啧,这镖上面竟抹着“百毒酿”。
黑衣人见我会武功,立刻警告:“小姑娘,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最好赶快离开!”
我很无言,我刚才是想走来着,可一背过身你不就往我甩了个飞镖吗?于是我二话不说将那飞镖还给了他,而且很不小心的正好“扔”在了他的腿上。
黑衣人立刻放弃了攻势,从腰间拿了颗药丸速度吞下,接着狠狠的瞪了我和青衣人一眼,说:“今天算你们走运!”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已经不耐烦,做了个要迈步的动作,吓得他立刻跑的飞快,不一会就在视线里消失。
早干嘛去了?不攻击我不就好了?
嘁。
再说黑衣人走后青衣人便吐了口黑血躺到了地上,我心想我也帮不上什么,还是走的远点比较好,却见那青衣人正面露祈求,伸手叫我过去。
我想了想,还是过去了。
我蹲下,极其和气的问:“你有什么遗言要说?”毕竟看他这毒发的情况看,怕是活不了。
青衣人张大了嘴巴,露出一口被黑血染红的牙,面色极其痛苦,眼神却带着哀求。
我拍了拍他的背,说:“这毒是百毒酿,中毒后五脏如火烧,痛苦是正常的,你看开点就是了。”
他急促的呼吸着,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咙想表达些什么,我又说:“呼吸困难也是正常的,待会就好了。”呃,死了确实不会难受,所以我这话不假。
他一咳,又是好大一口黑血,我有些不忍,安抚说:“你想说什么?”
他眼白已经隐隐翻起,可还是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喉咙,我皱眉,问:“喉咙?”
他又顺着咽喉而下,指着自己的胸腔,用力的点了几下。
我试探的说:“胸?”
他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睛一闭,一命归西。
剩下迷茫的我对着他的尸体,百思不得其解。
这位兄弟,我觉得你笑得有点早了,因为我还是没理解你到底想说什么。
☆、第七章
我蹲在青衣人尸体旁苦苦思考了一刻钟,而后掰开了他的嘴,他口中的黑血顺着我的手掌顺势而下,好不销魂。
我又艰难的思考了一刻钟,不顾女子的礼义廉耻扒开了他的衣服,将他的胸膛来来回回看了个仔细,只是除了那一片茂盛的胸毛以外,别无所获。
如此这般,我实在深觉无奈。想我活了十六年,虽称不上聪明绝顶,但也绝不愚笨迟钝,可现下这场景真叫我一头雾水。若世上有卖后悔药这东西,我肯定二话不说拿了便吞,这样也不至于落得现在骑虎难下的场景,毕竟他死前那一眼实在是欣慰的让我愧疚。
可除了无奈,我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做了一个意义非常的决定——挖个坑,把他给埋了。
我想我虽没明白他的遗言是什么,但他还是会感激我的。
将这一切办妥之后我也无心再睡,继续踏上了往金陵的路,三日后我终于站在了金陵城门下,我抬头看着那写着“金陵城”的牌匾许久,最后抓紧了背上的包袱,提步进城。
进城后我才知道,书上诚不欺我。只见道路两旁摆着各式小摊,吃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路上行人热闹喧哗,脸上的表情千般色彩,喜的怒的乐的悲的,各不相同。道路中间则通行着各路马车,车轱辘滚过地时发出不怎么动听的杂音。
这是和山上的孤冷截然不同的景象,生机勃勃,新奇有趣,繁华热闹。
我想,我大概可以理解锦瑟为什么这么喜欢下山了。
我沿着一路的摊子逛了过去,对于我来说山下每一样东西都是那样稀奇,有些在书里读过千百回的东西到现在才见到了真面目,当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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