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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开了口,“太一,她是我姐,也是女娲族人。”
”
太一双死气沉沉的眼忽地内跳动了下,音调却是依旧平和地回复道:“阿希,愿意理我了吗?你是在担心我?”
侧过脸,对着看过来的希宴勾起嘴角,露出抹让人惊艳到心慌意乱的笑容,“我很高兴,我的阿希,只是我不能陪你了。过去不动他们是因为不想失去你,现在却是无所谓了。你也遵循心底最想要的,不要再害怕,不要再担心。每个人都有会与不会,给点时间让他学会,你们的时间足够的。”
说着一把掐起凤莱的脖颈蹬腿站到了希宴跟前,结结实实地抱着希宴,将滚烫的嘴唇印上去,将一率金芒吐进他嘴里喃喃了句,“忘了太一,忘了太一曾经的不懂与伤害,我将茶白还给你,可惜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教会他如何爱你。曾经伤害你的,或许还会伤害你的,我都都带走。”
又抚了抚他蹲在他肩膀的小金乌,“你是老小,乖乖等哥哥们的复苏,要听希宴和茶白的话。”
希宴听着太一这种不详的话语,惊骇地伸手去抓太一,却被什么时候钻进体内的一缕金线定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太一抓起凤莱在空中拗断她的脖子,连人带魂魄都吞噬进黑芒内。
其实希宴懂太一为何会这样做,太一先前还说过,只要希宴想要的,都给他。只是那时候不管是说这话的太一,还是听这话的希宴,都懂彼此之间的感情已到了最悲哀的时候:怕的并不是你不给,而是最怕你什么都想给时,对方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包括情感。
所以太一会选择这样断绝生机的路,而不是去与茶白融合,一旦融合,继续为解不开的死结。太一和希宴都没了,全新的茶白与息夜才能毫无芥蒂,只有这两人的情感才是最纯粹,最彼此贴合的……
瞬间天地威压降下,电闪雷鸣,毫无情面可言。被太一无视的东皇钟毫不犹豫地化为原型飞天而去,将太一罩在钟内,同样无视了呆在里面,早就被雷声掩盖掉的太一咆哮与跳脚。重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太一,东皇钟倒是有些得瑟,将钟身变的更加遮天蔽日。
所有神隐宗的人都被这天崩地裂般的声势所惊动,这场雷比上次结界碎裂还声势浩大不知有多少,就算是天劫天罚也比不过此。只是无人敢靠近,也无人能靠近,如此的威压怕是要灭神了。
所有人都躲了起来,唯有茶白师父与一小道童还站在狂风大作,乌云黑压盖天的峰顶,迎着威压站的笔直。
“太一终于割舍了连天道都忌惮的力量,只余下不再是威胁的茶白了,这步步棋走的可真分毫不差。也只有伏羲才够格端坐在天道的对面与它对垒了,一切都留有余地便好。黎原,小老儿我,要回去了。”
话音落下,原先的小道童翻身跃起,纵向疯狂霹雷的天空,化为一拈须老道,笑着对下面的黎原掌门颔首,身影渐淡。
七日七夜后天色放晴,一场几乎覆灭的雷点对神隐宗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一脸淡然的茶白也带着他的小蛇回到了门派。
在门派内遇到了焦急等待的迟桑,茶白只是恍若隔世般露出抹还算有人气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提昆仑镜内遇到的事,只推说刚进去就昏迷了,也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是在门内醒来的,还以为是迟桑救的。
迟桑摸了摸脑壳,端着张温和的脸,也没问那只小老虎的去向,打量了半天无精打采的小灰蛇,将手臂猛地圈上茶白的脖颈,在小蛇满是敌意的呲牙警告下,才露出抹欠扁的笑容,挑衅地弹了弹小蛇的脑袋又捏了捏他的尾巴,并留下句“做人才能互相拥抱”的话,扬长而去。
三百年后,茶白以自身能力升仙,彼时的息夜并没有跟去,而是望不见人后混成人形,常混入人间,领着慕名而来的人马,厮杀与山川平原荒漠之中,人称息夜战神,不坠息夜这个与上古战神一样的威名,叱咤山河,镇守人间战事。
虽说是战神,却也带来了和平与安宁,只要他坐镇,人间再无战事。只是还不到数十年,便消失不见,翻遍河山也寻不到踪迹。
他最后居住的那片地方后被封敕为安镇,安镇中心立着位风姿飒爽的看不出多大年纪的男子,手持阔剑,望向前方的灼灼目光中似乎还带着抹欢喜与紧张。衣襟,袖口,下摆都绣着片文雅的白茶花,这些纹路让他似乎有些不适应,手指捻动着袖口,嘴唇微张。
若是没了那抹突兀的紧张与小动作,点点眸光中透着的应是淡然的宁静。看上去虽不够惊艳,但着实让人觉得很美好,想呵护在手心,看着他回眸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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