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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就恨这样的,如果他光是嘴硬也好,关键是嘴硬的不完全,还求饶。对于这样的人,最让人瞧不起。你要硬,就一直硬下去。如果要软,那就干脆别硬。
“你嘴太不干净了,我帮你漱漱口。”林成一拳打在熊哥嘴上,把他的嘴打了个鲜血淋漓,满嘴的牙掉了一半。
“哎,**,你个孙子真狠呐!”熊哥吐了满嘴的碎牙和血沫,捂着嘴大叫。
林成和熊哥的纷争,起初大家都没在意,很多人只是扫了一眼,但是这边的情况急转直下,林成只用了一拳就让熊哥开了个五色染铺,专染红布。
熊哥看林成又举起了手,他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好汉还不吃眼前亏,眼前这个局面,熊哥是万万不会吃这个眼前亏的。
大家一看林成又要动手,急忙拦住。“哎哎哎,这位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别动手。”
林成是新人,而熊哥却是这里的装卸队的队长,论起地位来,当然是要拉偏架了,很多人都是拉住了林成的手,阻止林成继续对熊哥施暴。
林成也就势的松开了抓住熊哥衣领的手,“以后嘴干净点!”
现在的林成,凭借一拳把熊哥打的血水横飞的拳头,说出这句话,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对林成的自大表示不屑,相反,林成的拳头在这群以体力干活的装卸工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熊哥是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材极壮,而且还是东北装卸队的队长,除了经理王头之外,这个三十多人的装卸队,就数熊哥了。熊哥干活麻利,而且脾气火爆,非常能打,这也是熊哥能干上这个队长的主要因素。
甚至熊哥在港口的社会小混子中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干装卸的无一例外都是苦哈哈出身,用现在社会的话讲就是草根。这群人团结,不过以前那是因为有熊哥领着冲锋陷阵,现在熊哥萎了,被一个陌生人给一拳打萎了,这些跟熊哥一起干活的,没了领头,都不敢对林成怎么样,他们只能暗地里拉拉偏架。
熊哥被林成一拳给打莯了,也打傻了,他不敢再跟林成叫板,只是被这群装卸工扶着,去医院镶牙去了。
时间不长,东北装卸队的老板王头来了,“你们这群小子吃饱了没事干,是不?走,去干活,把你们打架的劲都他妈用在干活上。”
王头狠狠的盯了林成两眼,心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刚来就敢打架,而且还敢打工头。
林成对这个所谓的王头,根本不拿正眼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林成的做人准则。
王头在前面领着三十多装卸工往港口走,港口有艘船从古巴进口了一千吨原糖,原糖的装卸是从船上先倒到车上,然后再用车倒到仓库,储存起来。
船上的原糖往船外倒,用的是网兜作业。把船上的原糖码在一个结实的网兜里,一兜是一吨,俗称吨包,然后用吊车把这个吨包吊出来,吊到车上,一车一般拉三十包,也就是三十吨,然后往不远处的仓库倒,最后再由装卸工卸到仓库,码好垛。
王头指挥十个人到了船上,码吨包。其中就有林成和刚才劝林成的那个带眼镜的青年。
“大哥,你真厉害,来的第一天就敢打熊哥。”戴眼镜的青年十分兴奋,他对跟林成一个组十分高兴。
林成看看他,“怎么,他经常欺负人?”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据说熊哥以前还是不错的,大家都是苦哈哈,同吃同睡,一起干活,不过现在装卸队人多了,在干活的轻重分配上就越来越不合理,而熊哥有几个朋友,他们就专给我们这些新来的分配些重体力活,轻活都安排他们自己人干了,而且分钱的时候,他们还比我们钱多,很多人对此都有意见。”
林成没做表示,“哦?你也是刚来的?”
“我叫徐良,跟白眉大侠一个名,呵呵,我刚来不到半年,其实这个装卸队,只有熊哥跟他要好的七八个人是老人,其余的都是流动性比较大,来干活的都是比较缺钱,所以才来干的装卸,有的干了几天,发现干不了,就走了,当然工资是不会给的。有的干了一年半载,发现了熊哥等人竟然欺负新人,所以大家也陆陆续续的走,但是不管怎么走,队里总是不缺人。”
“你说的我有一点不明白?”
“哦,大哥,你说。”
“既然都是干活,那何谓重活轻活?反正都是按照吨算钱,装卸一吨给多钱。你说的重活是直包又大又重的?那包重,数量就少。包轻的,数量就多,得多抗几趟,反正都是这么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