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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快就回复回来,他想起了平时炼的一些温补的丹药,便让俨大人替他取来。
俨大人赶紧从储药房取来装丹药的小颈瓶,倒出最后几颗让九尾就着水服下。“就这么几颗了,您快吃吧,哎,没想到您这次损耗这么大,吃了那么多丹药都没使您尽快复原。”俨大人一边收拾茶碗,一边摇头叹气。
“怎么就这几粒丹药了?我记得储药的库房里还有很多啊。”九尾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倚在椅子里。
“您上回去白泽大人那里,不是让水烟把库房里进补和提升功力的丹药都取走了吗?”
“没有啊,白泽那什么药材都有,我可以随时炼药,根本不需要让人专门回来跑一趟,再说那会儿我不能服那些进补的丹药。”
九尾和俨大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
“水烟送信回来,在这里呆了多久?”九尾问。
“好像没两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好多丹药,我还问来着,她说是您要用,我也就没多想,让她都带走了。”俨大人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水烟回来没两天就走了,可是并没有返回我那里,我和烛龙一同去钟山的时候,她也就刚刚比我们早到了一天,那她那些天都去了哪,干了些什么?”就在九尾和俨大人都疑惑不解的时候,刚离开没多久的审问官又折了回来。
“国主,下官这有一件东西觉得有必要让您亲自过目。”审问官小心翼翼的递上一只耳坠。
耳坠呈水滴状,是由上好的白玉打磨而成,仔细看应该和九尾的白玉琴出自同一原料。九尾走到窗边,将刚刚呈递上来的那个耳坠对准阳光,阳光照射在润白的耳坠上,使其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耳坠中隐隐显现出一个“因”字。
“这个耳坠你是从哪弄来的?”九尾问审问官。
“这是在追捕月娘时,月娘掉落的。”
“什么?你能确定这就是从月娘身上掉落的?”九尾猛然转身厉声追问道。
“是。。。。。。是,是从月娘身上掉落的,回来的人说月娘从窗户逃走时,这只耳坠就掉在窗棂边。”审问官被九尾突然的严厉吓得有点哆嗦,回答的有点不利索。
九尾看着手中的耳坠有些发呆,凶手的影子在他心里已经开始清明起来,可他依旧没弄明白,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10
10、寿宴 。。。
这天清晨,青丘迎来了一位不可思议的客人——朱雀。
九尾姗姗来迟,和衣坐在正坐上,整个人透着股慵懒,他努力抬了抬惺忪的眼皮看了眼一身戎装的朱雀。
“朱雀灵君这一大早跑到我青丘有何贵干啊?”
“哼,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一国之君既不早朝也不处理国事,反而还在睡大觉,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当这个国主的。”
九尾不以为然的看了看朱雀,打了个哈欠:“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怎么治理国家的话,那不劳灵君费心了,我这里不用像凡人一样天天上早朝。”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下!”朱雀看见九尾真的打算回去来个回笼觉,赶忙叫住他:“谁有那闲心管你怎么治理青丘,你也听说最近有很多凡人被妖孽所害了吧。”
九尾挑挑眉说道:“怎么,灵君觉得我是凶手?或是觉得那些妖孽是受我指使?”
“这回不是。”朱雀从怀里拿出一本小折子递给九尾,“这是天界查到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看看为好。”
“哦?朱雀灵君不是不待见我九尾么,怎么,这回怕我九尾吃亏?”九尾接过小折子翻开细看,上面写着自从命案发生以来天界查到的所有事情,不能不说他们调查的够仔细的,就连死者的家族史和作息时间都一字不落的写了出来。看到最后一个名字,九尾不由心里一沉;看来天界与他的想法一样。
“你们倒是查的够细的。”九尾把小折子还给朱雀,顺便附上自己调查的情况,“我说,既然你们已经把青丘调查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把你的人撤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青丘国里有我的人?”朱雀错愕,他记得他吩咐过一定要小心,不能暴露自己。
“虽然,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办事能力很好,不过你们的伪装水平我还真不敢恭维,就连三岁孩童都能看出你们不是简单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青丘国有你的人。”从九尾嘴里吐出的字,字字如泼出的冷水,浇的朱雀透彻,否定了他手下的能力,如同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朱雀的脸色瞬间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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